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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吃法式料理,生平第一次见母亲开心的如此自然,尽管吃饭的时候彼此似乎都显得有点尴尬。
当我跟蓝雪说我要进剧组拍戏的时候,她竟一反常态的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现在我还哪里拍戏的时候,我要拍的那自然是大手笔才行,再说了,那样的戏只适合你,哪里是我,我要去啊,那还不是瞎胡闹,我可受不了那个折腾!”蓝雪一副众星捧月天下无双的样子。
后来才知道,裴阿姨跟她提过这事儿,而且那个制片还亲自向她家里打过电话,只是好像在试镜的时候在导演那儿没有通过,这倒让我十分的尴尬。
我不知道对于蓝雪来说在她的心里是不是会有那么一丝的失望,只是于她来说,我似乎确是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把那本子给我的时候我就说不行,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嘛,柔柔弱弱,水滴滴的,肉麻得要死,如此烂的角色,我要去演岂不是要糟蹋了我么?”蓝雪说。
本来是打算把自己压底儿的钱拿出来好好去“破费”一番的,很遗憾的是蓝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便只好忍痛把这笔钱省了下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剧本写得不错的,那个女孩儿也真的挺可怜的,从头至尾就是个悲剧人物嘛,最后还死的那么惨!哎,你说,爱情真的就能让人死去活来的啊?”我从沙发翘起来,凑过去,怪笑着问。
“哟,还真看不出来啊,我们家语灵也少女怀春了啊,都开始想这么深奥的问题了啊?唉,可惜啊,我是不知道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爱情会不会死人咯!不过呢,我可是知道那些君子好逑的男孩子们要是今后再也看不到你了的话,哈哈,那可真要柔肠寸断,辗转反侧了!不是说什么“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的吗,你将来有了爱情不就什么知道了么?”蓝雪笑道。
怀春,好是深奥的词汇,像是在形容大户人家待嫁闺中的十八岁的丫头,可我,是该过了怀春的年纪了吧!
“我只不过是挺同情她而已,说实话,我很讨厌那个男主角,一个浪荡的富家子弟,玩世不恭,有什么好的!”我说。
“那还真就有人喜欢那样的人呢,你有什么办法,你啊,就别老是发那些什么感慨了,好好的,让你喜欢你就喜欢呗,他要没看上你那是他的损失!我们家语灵那是世上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难得一遇的绝代佳人,你要是真嫁给他了啊,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呢,咱能就这么的便宜他了吗?”蓝雪笑着说。
我笑笑:“说的倒是!”
蓝雪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也不穿鞋,然后从房里抱出一大堆的衣服扔在了我的身上,“给你买的,我都试过!”
我吓了一大跳,“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们蓝大小姐一副神气的样子,“给你啊,我买的,怎么样!”
真是受不了,有钱也用不着这般的胡花啊,蓝爸爸真应该在商业街给她买间铺子,然后再挂上一块“蓝氏国际绝版服饰广场”的牌子,便可以开门营业,自己做老板了!
衣服上的商标都没撕掉,我怎么能要,还不如折现,换成现金给我呢,老是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还是留着吧,说不定将来能升值的,这些衣服哪里是我穿的!”我说。
果然是大家姑娘,这个死丫头竟想也不想,站起来就把衣服从窗户给扔了出去,真不知道她爸的钱都是怎么挣来的,好歹你也让我客套一下啊,真是!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你不要,我也不要了!”蓝雪竟然一点儿也不心疼!
唉,如果将来我做了老乞丐,肯定跑去把它捡回来!
沉默了很久之后,我才说:“对了,过了元旦我就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蓝雪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啊,还不就这样呗,能有什么打算呢,过几天有几个学校的专业要考,然后过完年就去北京咯!呵呵,我找算命先生算过,他说我今年顺运了,肯定前途无量啊!未来的影视歌三栖巨星,好莱坞华人影后估计就是我了,到时候那什么奥斯卡奖直接往我们家仓库里放就得了!你呢,就好好的在北京呆着吧,我很快就会要来找你咯!”
是不是算命的先生总会是知道很多我们不会知道的事情?
“荧荧也是这几天就要去新加坡了吧?”我说。
“是啊,就这几天吧,昨天还说要请我们吃饭的呢!”蓝雪说。
“唉,都要走了啊,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我说。
“哎,不是说虽有百年之交,也终需一别的吗,呵呵,走就走呗,又不是上黄泉路,肯定会再回来的,那么悲伤做什么,反将来有的是时候再聚的嘛!”蓝雪说。
这哪里是人话,将来上了黄泉路也要把你拉上,真是!
其实我跟她们在一起的四年是我真正感觉到生命的四年,我们在这四年里经历了太多太多相同的事情,尽管我们的前途和命运却不尽相同。
而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随之而来的分别竟成了我们人生大起大落的转折点!
人说,世事终是无常!
第十一节 江湖那点事儿,我们和她们
搬回宿舍是十二月的头一天,蓝雪打电话来说要我回去陪她住几天,于是想也确实很就久没在宿舍住了,便在那个下午拉着个大箱子搬了回去!
蓝雪和晓菲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宿舍里还是那般的样子,到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茉莉花香,白白的墙上贴满了我们的照片和大幅的明星画报。
满丫头的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在蓝雪拿着刀瞒着满丫头把那些明星的头戳得乱七八糟之后,满丫头便赌气搬了回去,再没回来!
卫生间里水箱里的水还在“哗哗”的留着,那是蓝雪用她的鞋跟儿打出来的,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便是这般的声音,不想这许久了还是没人来修!
阳台上我的那件浅色连衣裙竟然还在,斜斜的阳光洒在上面轻轻的晃动着,仿佛也在倾诉着从夏天到冬天这无法忍受的孤寂。
楼下那棵大树不知道是何时砍去的,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桩,煞是难看。不远处篮球场的铁丝网塌下好大一块,几个低年级的阿弟阿妹们正趴在上面拼命的拽着。
篮球场上几个光着上身的男孩子很是帅气的来回奔跑着,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那个曾经拿着两只快要融掉的冰淇淋站在那棵大树底下拼命的喊着我的名字的男生。
我轻轻的靠着蓝雪的床坐了下来,看着那张所有女人都嫉妒的脸,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蓝雪鬼一样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来了?”
我惊魂未定的点点头,赶紧把手背到一边,生怕这邪恶的想法被她给觉出来了。
她一把爬起来,三两下便把衣服穿上了,然后说:“我们今天放风筝了,你来晚了!”
放风筝?这是什么逻辑?十二月,忙乘北风放纸鸢?
她套上一双尖靴子,然后跳下来,一脸坏笑,“走吧!”
我奇怪,“去哪里啊?”
“打架!”
打架?打什么架?上瘾了啊?
“我发誓,绝对没有骗你!我们约好了,现在还有十五分钟,你可以准备一下,争取三分钟解决他们!”蓝雪一副詹姆士邦小情人的样子,活活一个军情六处的女间谍。
搞什么搞!好歹我也有知情权啊,这算哪门子事情?
晓菲还在蒙着被子大睡,死死的裹着我送给她的那条毯子,动也不动一下。
“喂!他们来了,还睡!”蓝雪冲过去一把掀开晓菲的毯子。
“啊,语灵来了没有,语灵来了没有?”晓菲很是紧张地坐了起来,睡眼朦胧。
果真是去要打架?怪不得在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的,搞不好是捅了什么大篓子,要拉我去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晓菲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拌好的意大利冷面递给我,话也不说,我很是兴奋,感激涕零地看着她,“你做的啊?”
她拼命的点头,“你吃啊,你吃啊!”
看来她们不把我拉下水是不会心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非奸即盗的对我献殷勤?
我记得上次叶晓菲贿赂我是让我帮她到她爸面前证明她偷拿家里的那五千块钱确实是捐给了希望小学。
而我顶不住那一大桌子免费大餐的诱惑,便只好昧着良心把那五千块钱的去处嫁祸给了那些可怜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