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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只上食堂,不下馆子。这就意味着那姑娘在被长发攻克前,强忍着跟着长发吃了四年的食堂;而现在被长发攻克后,还指不定跟长发再吃上几年才是头儿?姑娘的道路同样崎岖不堪。杨子劝长发“兄弟,收手吧!珍爱生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所以最后,在长发取得革命胜利的果实,并可能已经尝到了胜利果实甜头的时候,长发大斥杨子缺少干劲儿、目光短浅,缺乏战略意识;同时还大肆赞扬我,说我是好人,知道饱汉子体谅饿汉子饥。
对了,令长发死心眼儿四年来一心死扛的那姑娘叫张燕儿。
作为长发四年来感情历程的陪伴者,后来我问张燕儿“是什么让长发处于水深火热?”
“我呗”张燕儿说。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继续追问“是什么让长发抱着必死的决死跟你一路死磕?”
“我呗”
我不再追问。
张燕儿对我说“别人问我长发对我付出真情几许?别的我不敢夸口,但至少我知道长发至始至终对我有一句话是真心的,长发说,我有个屁钱。”
没完没了
当思想与行动达到统一的时候,你也是圣人。当二妞儿开始提醒我学习的时候,我方才始知又要开始考试了。考试、作弊、补考、重修、毕业,我开始枯萎,直至老去。草,怎么没完没了了还!每当考试开始前,我就下决心开始学习书本上那些注定要忘记的东西,可挂科后才发现,决心只是决心,它代表不了什么。这就好比馒头它只是馒头,不管你费了劲地油煎、烧烤还是水煮,你只要没往里头放陷儿,它就永远是馒头而不会变成肉包。我看过太多的学生,为了考试能拿个好成绩领个奖学金什么的,劳身伤神不说,结果被弄的其中的男生有精神失常、大便不畅的,我亲耳半夜三点听到过隔壁宿舍里的呓语,俩白天刚考完试的哥们儿睡梦中竟然在对话,一哥们儿说那题选A,另一哥们儿说不对应该选B,这时令一熟睡中的哥们儿说选AB,这样的感同身受,令我有段日子对那仨哥们儿惊为天人;其中的女生有食欲不振、月经不调的,结果害的男朋友在紧张压迫的整理各科小抄儿的同时,还得抽空忙着给她们买妇炎洁!唯有那些像杨子一般的没心没肺、不论刮风下雨,每天依然不该初衷该回锅肉的回锅肉,该二锅头的二锅头,生活的规律丝毫不为它所动的一些哥们儿,还像一颗颗劲松似的坚挺地活在这陡峭的山崖缝隙之间。
在我焦头烂额了3天,抽了10包烟后,考试开始了。这三天里我烟抽的比饭多,当我一脸烟容地来到考场后,吓了监考老师一跳,监考老师好心地问我“这位同学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节哀顺变!”我比杨子强多了,杨子来到考场的时候,监考老师看到杨子已经苍白的脸色时,当即劝阻杨子“考试事小,珍爱生命!”,当我俩毅然决然地坐在了考试的位子上,谁撵也不走的时候,监考考试还激动地夸我和杨子“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好学生不多了啊!”
考第一门“西方经济学”的时候,我正在挠首苦思、冥思苦想不知如何作答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我旁边的俩小子正在悠闲地翻着书,俩人之间还不时互相轻松地聊上几句,谈笑风声间悠哉游哉!
我马上举手示意监考老师“开卷?”
监考老师说“想什么呢你?”
我朝监考老师努努嘴儿。
“那俩小日本地干活”
我心中不忿“凭什么啊?我们这些个闭卷的中国学生又不是交不起学费,怎么咱社会主义新社会也分三六九等啊?”
监考老师说“甭废话,校长定的,为了鼓励外国学生大量来我校留学,考试方面只要敢来一律开卷,校方要让那些个国门外的同学时刻念着咱社会主义的好儿。”
“这算什么?”
监考老师又说“蒙人”
这是考的第一科,考得好坏说不上来,我也向来懒得考完后去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去对答案。我自我的感觉是:监考老师足够善良的话应该让我过。考最后一科的时候,着实令我激动和欣喜了一把,让我激动和欣喜的是那人到中年的监考女老师,本来关于最后这一科的考试,我心已死,但当监考老师夹着试卷进来的时候我又活了过来。我捅了捅后边已经准备睡觉的杨子,
我说“这老师好。”
杨子问“怎么个好?”
我说“这老师你跟她照面打招呼她都看不到。”
杨子问“她、、、监考?”
我说“嗯”
杨子说“那你一会儿叫醒我,给我传答案。”
这时老师找不着黑板擦了,尽管板擦就在她面前一米开外的桌上放着,我笑了笑说“这”,然后亲手将板擦交给老师。最后的结果是,这门令多少书生竞折腰的学科,被我和杨子双双一举攻克,连二妞儿都感到意外和不解。
考试结束后,班主任照例让总结一下考试心得,这种场景让我回想起了小学时和蛋哥一起写心得的时候,由于我不会写,蛋哥写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三言绝句,一式两份交了上去,然后挎上书包拉着我喝豆汁儿去。
后来,我回家就挨了顿揍,老师告到了我妈那儿,就是因为那个三言绝句,那个三言绝句是这么写的:
儿子出题难,
孙子监考严,
你爷不会填。
蛋哥那时候就显现出了极高的文学天赋,蛋哥因为这事儿被班上的小同学喻为小李白、小杜甫,有了这样的美誉,蛋哥就开始在当时的小学班级里头摆起了摊儿,代写情书。一次两毛,没钱的买根儿冰棍儿也成。
说起蛋哥,蛋哥的离去着实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蛋哥的在校期间搓澡技术是没的说的,用东北话来说那时杠杠的,蛋哥这人又热心肠,所以每每到学校澡堂子,慕蛋哥名而来的人是络绎不绝,排起了长队,经常恨得澡堂子里搓澡的老李头儿只咬牙切齿。所以,蛋哥的离去后,我在去洗澡时,也看到了老李头儿那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的笑容。
蛋哥走了,从此少了一位跟我搓澡的好兄弟,也不会再有人说我:看你这背后,搓下来的这泥扔你们家地里,你家地都不用追肥。
前段时间见蛋哥,蛋哥跑起了运输,别人装车标准吨20顿,他装100顿。
我问蛋哥“你跟政府明刀明枪对着干,政府不弄你?”
蛋哥“怎么不弄?前段时间我碰着一交警,我看着不照加速想跑。”
我问“后来呢?”
蛋哥说“后来,那交警也加速拦在了我的前面,说你咋才来?来了还想跑?快拿200块钱儿,我这等着下班呢!”
我问“你给他了?”
蛋哥说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说“兄弟”
交警“200”
我喊“大哥”
交警“400”
我叫“大爷”
交警“800”
我不再说话。
我问“那交警现在早已发家致富了吧!”
蛋哥说“不是,后来他腿被人打断了。”
蛋哥接着对我说“你们学生哪能知道这生活的艰辛和不易。”
考完试后,杨子打来电话拉我去喝酒。
我问“理由?”
杨子说“喝酒需要理由么?”
我说“嗯”
杨子说“我付账”
我说“走”
啤酒这东西真让人不理智,喝完酒后,我俩依然能站起来,然后杨子就抢着和我付账,可最后一阵你推我攘后,就变成了我付账。我头有点儿晕,有点儿纳闷,更有点儿怀疑杨子和我抢着付账的真实性。
我和杨子喝完酒后,决定去找个网吧通宵,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前面有群人围在了一块儿。我跟杨子说有热闹,杨子说你怎么知道?因为我看见了前面围观人群中有不少拿着菜篮子拎着大葱的大婶大妈。我跟杨子挤进围观的人群后,看到了可能是被车撞到后躺在地上的一位大爷,同时也看到了旁边只看热闹而无动于衷的人群。我和杨子从那老大爷身上翻出证件后和他的家人取得了联系。可最后的情况是这样的:他家人过来后二话不说让杨子赔钱。
杨子看着我说“为啥?为啥是我?”
人家说“一看你就像肇事者”
杨子说“我不是”
人家说“贼喊捉贼”
杨子说“我不是”
人家说“你赔不赔?”
杨子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