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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一个晚安吻的吧!”徐风自信地说。
季木霖眉头微蹙,目光里透了些不悦:“既然你这么想赌,那就赌10个。”
“10个就10个!”
“行,那你吃吧,”季木霖顺便又警告了他一句,“到时候你肚子疼可别叫唤。”
徐风自信是精钢铁打的胃,如此下来还能赚10个晚安吻,外债还清了不说,还《无〈错《小说 m。QulEdU。coM能余6个!
季木霖本是绷着脸,却看徐风偷摸笑得就像只吃了腥的猫,结果一个没忍住,自己的嘴角上也噙了几分笑意。他赶紧又别开脸看向旁边,生怕被徐风看到。
“你别躲了,我看见了!”徐风笑嘻嘻地找他正脸。
闻言,季木霖忙敛了笑,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徐风只是笑但没搭话,他心里多少能感觉出季木霖的变化,可季木霖不说,他也不敢再轻易的再往前迈步,就怕是万一哪句说错了,或者是哪个事儿没做对就惹了他烦。熬到现在这样不容易,他可不想一时大意给毁了,毕竟还有时间,他还可以继续等。
“看见那边有卖艾窝窝的,我想吃。”徐风用眼神示意。
季木霖回头看,还真是卖点心的。
“还吃?”
“嗯!”
“吃去吧。”季木霖随他,但是心里已经做好折腾一宿的准备了。
于是徐风继续尽挑新鲜的吃,从南一直到北,几乎没怎么落空。待走到了北区,他已经把后天晚饭的量都塞进了肚子里,一摸还能感觉出有点鼓,这就说明是吃到极限了。
“我困了,”他懒懒地跟在季木霖身后走,“你走慢点……”
季木霖没理他,但是被拽着衣角也走不快。
刚过十二点,室外的温度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大太阳在脑袋顶上,却也晒得人泛倦。
“咱们找地儿坐会儿去吧?”徐风提议。
眼看前边有块休息区,季木霖带着个‘尾巴’就过去了。
徐风问他:“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不饿吗?”
“你当我跟你似的?”
季木霖叠起膝盖,二郎腿也翘得有姿有范儿。
“我也不饿,但是我就是想吃。”见桌子还算干净,徐风便趴在上边,另一只手偷偷在桌子底下揉自己的胃,祈求着快快消化,千万不要罢工!
“再这么吃下去,小心吃成猪。”
徐风不屑地睨了一眼,拿话酸他说:“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吃成什么样都不碍你事。”
“也对,”季木霖冷哼一声,“我要是喜欢你,别说是吃成猪,就算是变成猪我也会不介意。”
“回头我就买头猪扔你那屋里去!”
“你可以试试,我要不拧掉你脑袋就算邪了。”
徐风刚要继续拌嘴,就发现不远处有围观的人群。
“那边好像是在卖东西!”他说。
季木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隐约能看到商贩的小桌。
“走,去看看!”
“什么热闹你都凑?”
“凑热闹又不花钱,”徐风起身又去拉他袖子,“走吧走吧!”
季木霖很烦衣服被拽得乱七八糟,只好起身跟着去了。
054:你这是要遭天谴的!
摊位放的位置不是正规的地方,但是小道上人流量大,此刻也围了不少的人,偶尔有人从内圈买了东西出来,人群还没来得及合上,外圈才勉强能看到小桌上的东西。
看着隐约像是些木雕的摆件,但又不像是传统佛像、古人之类的东西。
徐风非要往前凑,便挤着人群往里钻。
“嘶——!”被挤疼了,他这才停住了脚,“唔……”
季木霖本来跟他后边,见他突然停下,样子看起来也变得很怪。
“怎么了?”
徐风低着头悄悄转了个身,然后死死地攥着季木霖的前襟。
“看见什么了?”
“没,嘶……”徐风低着头,说话都有点颤。
季木霖这才看到他的一只手捂着大腿,原来是兜里的那两颗核桃硌着肉了。
“让你看热闹!”他一边训斥一边笑出了声。
这种硌出来的疼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尤其是硌在了这么特殊的敏感位置。
“你还笑!”
刚才那人转身太猛,挎包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硬,差点没硌死他。也幸好抵在了两颗圆圆的核桃上,要是那人包里方正带棱角的东西直接硌他一[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下,那就真得叫唤出来了。
“还疼呢?”周围太挤,季木霖多少护着他点,免得又被人撞来撞去的。
“幸好没碰到我的命根子!”徐风不爽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借着季木霖帮忙挡着,他赶紧趁机揉了两下,但眼看着周围又有人包着黑色的方块离开,“这都买的什么玩意?大木头块似的!”
季木霖也开始好奇起来,见徐风没那么疼了,俩人便都往里凑。
“您放心,这绝对是红酸枝!”商贩大声保证着,“正红色,绝对镇的住!”
有人指着另一块木料问:“这金色的呢?”
“这个可贵,您别看它料小,但都是好东西,这金丝楠的影子木从前可都是豪门深府才会用的!”商贩拿起那块金灿灿的方块木料,上边还有复杂的雕刻纹理,“要说正红能镇小户,那这亮金绝对能镇大宅,但我听您说家里也就三口人,其实没必要买这么贵的!”
“这木头能有那么那么大能耐?”
商贩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这木头本没什么,要说起来不过就是块载体,但我们敬奉的是里边的神灵!这过去啊,宅府都深,最怕的就是血脉不纯!有了神灵的庇佑,那就能镇住不该有的yin。欲邪念,没根自然没果,你说是这么个理吧?”
徐风越听越有意思,一努劲儿就挤到了前边。入眼的摊位不大,小桌也很简陋,但上边摆着大大小小的木头倒雕刻的十分精致。
“您这雕刻的样式怎么还都是一样的?”徐风扫了一眼,除了大小和木料的分别,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这木头黑中闪金,还挺漂亮!”
“您可真会看!这是金丝楠阴沉木,墨中金那可是帝王天子才能用的颜色!”商贩自带了茶壶,而且看样子还像是有年头的紫砂壶,他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才又说,“至于这雕刻样式,自然是因为供奉的神灵是同一个,所以才都是相同的纹饰,但您可别小看这繁琐的纹饰,要是少了一笔,那可就不灵了!”
徐风觉得好奇,随手就拿起两块木料仔细对比了一番:“真的一模一样?”
商贩见他不信,赶忙低头翻木箱:“我都给您拿出来,要是有哪个不一样,我白送您!”
“你不是说少一笔就不灵了吗?那我还要它做什么!”徐风觉得好笑,左右对比了一番,还真是一模一样的,转头刚想让季木霖也看看,却还未开口,就直接被他拿了过去。
“就你这也好意思说是乌木?”季木霖掂了掂,冷笑一声,“还金丝楠的?”
“我这当然是——”
“妖言惑众,还敢用这种烂木头?”
商贩话音未落,季木霖直接把木头摔在了桌子上。
“哎哟我的灵牌!”商贩噌地就跳了起来,“你你!你这是要遭天谴的!”
“遭天谴?”季木霖扯开徐风,一脚踢翻了桌子,“老子早就遭够了!”
徐风被甩得连退两步,幸亏被后边的人扶住了才没倒,此时的他和旁边围观的人同样都被吓傻了,即便是相隔一段距离,他仍能感觉到从季木霖周身散发出的烈火般的怒气,而那横眉怒目的样子甚至比他曾经见到过的,还要更加阴狠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