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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不错。”盈盈一笑,当先走了过去,偶尔在小摊上吃些东西也是一种情调呢。
两人边吃边说起话来,盈盈笑道:“方才你可够狠呀!”
童彦珺说道:“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江湖中人杀人放火的,那都是寻常之事,可他不敢对高手动手,甚至不敢对寻常男子动手,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们日月神教被人称为魔教,可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去做的,便是想女人了,青楼勾栏,哪处去不得?偏要去良家女子家中,我们是会武功的,自然不惧,可若碰到寻常人家,岂不是害了人家一辈子吗?”
盈盈点了点头,向童彦珺望去,灯光下只见他神色有几分黯淡了:“当年我姐姐就被人凌@辱,最后虽有逃脱机会,却还是自尽了,我娘亲也因此疯了。”
他声音悲切,盈盈握住他手,柔声道:“都已经过去了,他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你姐姐也嫁人了,连孩儿都有了,前世的事情何必耿耿于怀?”
童彦珺点点头,说起那事儿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杨莲亭,轻哼一声,道:“还有一个罪魁祸首还没死呢?那人似乎还不肯安分哪!这也难怪了,东方不败和他这一世虽然没有那种关系,可两人一起长大的,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另外童彦琳似乎也跟他走得有些近,两人估计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正主儿已经死了,他们还想怎么样?报仇?哼,有那个本事吗?”
他虽然下了黑木崖,但以前安插的人手还在,黑木崖上面的消息是不敢打探了,自己府中却还是能够时不时的传来信息。
盈盈说道:“那杨莲亭找个机会弄死了也就是了,可恨这次我们出来得匆忙,竟忘记了他,至于你那个妹子,只怕有童伯伯护着,不便动手,只能慢慢等机会了,童伯伯对她宠爱得很,只怕是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能原谅了她的。”
“总有不能原谅的时候。”童彦珺狠狠的咬了一口猫耳朵。
盈盈笑了笑,这小子生气的时候真像是个小孩儿,不再说这事儿,低头吃了起来,盈盈胃口小,一碗下了肚也就饱了,童彦珺却是连尽三碗还意犹未尽的,自然又让盈盈取笑了几句,两人又在湖边观赏风光,直到月上中夜,方才回去客栈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怎么说,竹子对田伯光就是喜欢不起来呀!qiangjian犯哪
连环阴谋计中计
杭州之内,对盈盈而言,感触最深的要属梅庄了,那是曾经囚禁爹爹的地方,也是曾经自己的家,带给自己快乐,也带给过自己深深的悲苦,既然已经来到梅庄了,那就没有不去看看的道理,至少也得去梅庄外围的梅林观赏一番。
此时深秋季节,梅林中梅花尚未长成,只有淡绿色的嫩芽已经爆出来了,盈盈披着一件粉色对劲短襦,下系白色绣梅枝百褶裙,清丽淡雅、飘然绝尘,手挽梅枝,回头看向童彦珺,美目流光,童彦珺为之一呆,探手过去将盈盈的小手握在手中,微微一笑,说道:“你越来越是漂亮了,再这样下去,我可不带你出来了。”
“为什么?”盈盈回眸笑问道。
童彦珺说道:“万一被人抢了跑,那我可没有老婆了。”
“呸。”盈盈啐了他一口,脸上红艳艳的,更增娇艳,“谁是你老婆呀?我可没有答应呢!”不过鉴于前些天路上发生的事儿,盈盈还是决定如前世那般将脸遮了,从袖中取出纱巾,便罩在脸上,白纱覆面,更增几分神秘朦胧美感。
两人并肩在梅林中走着,梅树虬髯,老枝纵横,自然弯转成不同的造型,盈盈观赏了一会儿,轻声一叹:“可惜现在不是冬天,若是冬天,梅花齐放,凌霜傲雪,那才叫好看呢!”
童彦珺微笑道:“你若喜欢,我们尽可留在这儿过年。”
盈盈摇了摇头:“那可不好,我们都将近一年没有回黑木崖了,只怕爹爹、童伯伯他们挂念,再说也没有留在外面不回家过年的道理,等来年邀了爹爹来这儿同住几日便是了,只是这梅庄是东方不败私下里买了来的,现在可不在我日月神教的手里。”
童彦珺笑道:“这还不简单吗?这里面现在住的定然是江南四友,那可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人,见了你这位大小姐,难道还有不让出房子的道理吗?”
“你当我是恶霸呀?巧取豪夺的?”盈盈甩了童彦珺一个白眼,童彦珺笑了笑道:“好啦,好啦,我给你出个主意,等到来年再来的时候,我们且带来些书画棋谱之类的跟他们换便是了。”
盈盈点了点头,两人在梅林中玩了一会儿,忽地,童彦珺神色一凛,盈盈也是立刻转头,只见两三个穿着白衣的人正向梅庄中跑去,那些人轻功极好,竟有些像是古墓派的武功。
“是洛阳杨家的人?”盈盈立刻做了猜测,眼下说到古墓派,她只能想到洛阳杨家。
童彦珺依旧脸上带着些微笑容,丝毫不见惊讶慌张,眨了眨眼睛:“我们跟过去看看,如何?”
盈盈点了点头,跟在那些人的后面,那些人不但轻功极好,内力也是极为深厚,童彦珺一个不留神,脚步下得重了一些,忽然其中一人就猛的回头,飞身直扑盈盈和童彦珺,盈盈手指一动,欲待抽出淑女剑,童彦珺却轻轻将她一扯,顺势带着他往左边一滚,大声说道:“几位是古墓派的前辈吗?”
“小娃娃,你是什么人?”那几人攻击而来的几人同时停手,只是死死的看着童彦珺和盈盈两人。
童彦珺挽着盈盈的手站定,道:“原来真是古墓派的前辈们,晚辈得蒙古墓派杨云峰前辈传授古墓派武功,是以前辈们一出现,晚辈就认出了你们的身份,不知几位前辈和杨云峰前辈是怎么称呼的?”
“你认识我们二庄主?”中间一人向前跨了一步,他脸上白布蒙面,不见容颜,但言语之中很是焦急,“我们二庄主现在何处?”
童彦珺痛惜的道:“二庄主在前些年已经逝世了,临死之前命我将杨家影卫令牌交到杨家公子手上,这些年来我找来找去却总不见杨家公子,真是愧对杨云峰前辈传授我武艺了。”
“你是何人?”那人依旧很是警觉。
“在下童彦珺。”童彦珺拱了拱手。
谁知那人冷冷一笑:“杨家公子不用你找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哼,童彦珺,你恐怕还不知道杨公子已经将你如何杀人灭口,欲取他而代之的事情告诉我们了吧?”
“胡说八道!”盈盈怒喝一声,虽然这些年来童彦珺并没有真正去找过杨家公子,但杀人灭口、取而代之之言,那分明就是无稽之谈了。
那人轻哼一声:“杨家公子甚是可怜,委屈的在你日月神教中做一个洒扫仆役之人,而你,无意中发现了他是杨家后人,几次三番的加以陷害,意图让他死在日月神教里,此话可真?”
“你说的不会是杨莲亭吧?”童彦珺挑了挑眉。
“哼,你知道就最好了,不过他现在叫杨俊!”那人说道。
“果然是他。”童彦珺冷冷一笑,“你们不妨去查查看,他是否有父母在世,是否是真正的杨俊,又是否只是在利用你们,等你们想通了,可再来训我,河北黑木崖下童家就是。”他说着,拉着盈盈的手就要离开。
“既然撞到了,还想要走?”那人大喝一声,三四个人就围了上来,童彦珺一声冷哼,珺子剑出鞘,玉@女剑法施展开来,动作优美,宛若舞蹈,又速度极快,翩若游龙,走了二十几个来回,便将那三四人一个个的伤在剑下了。
“你……你……”那人大惊。
童彦珺冷声说道:“你觉得凭我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和我身负的武功,我又何必要去杀了杨莲亭抢你们的影卫势力,难道你们影卫势力比日月神教的势力还要大吗?我再来问你,杨莲亭和你们相认之后,有没有花言巧语让你们和日月神教作对?你们再扪心自问,跟日月神教作对是否自寻死路?你认为一个要你们和日月神教作对的人会是真正和你们有着师徒之意、同门之情的人吗?我想真正的杨俊必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前辈好自为之了,我们告辞。”再次拱了拱手,挽着盈盈的手转身缓步离开,而这一次,那人并没有追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