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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可终究太无趣了,有点不乐意,有时候不免犯了懒,童彦珺还真就敢拉起她的手来,狠狠的打上几下,他力气不小,几尺子下来,盈盈嫩嫩的小手就肿起来了,她泪汪汪的跑到任我行房里给他看,扭着身子说不要师兄教了。
任我行一脸心疼,却一面给盈盈的小手抹药,一面称赞童彦珺,说当师兄就该这么当,盈盈愤愤的瞪着任我行,很有几分怀疑,爹爹是不是因为不舍得在练武的时候打自己,却又觉得不打不成材,才收了童彦珺做弟子,好管教自己。
见盈盈灰溜溜的从任我行那儿回来,童彦珺哈哈大笑,盈盈愤然瞪他,可不得不依着他的吩咐练功,如此一来确实有好处,练武需从孩子时候打下根基,可一般情况下,一个孩子能在幼年时就发愤图强是很少的,而到了长大懂事之后再勤奋练武,却丧失了最佳时机,眼下盈盈被迫努力,倒真觉得武功根基比上一世好得太多了,心中的怨怼也便放下了,可每当童彦珺威胁要打时,还是愤怒得很,又很生气为什么自己要被这臭小子拿捏住,总有一天要害他好好倒霉才是。
童彦珺在黑木崖上住着,隔几个月便会禀报任我行下崖探望娘亲,每每这个时候,盈盈总和他同去,只因自从童彦珺做了任我行的弟子之后,童百熊对他的管教已经没有往昔那边严格了,每回童彦珺下崖,若要出去走走,童百熊也不会阻止的,盈盈在黑木崖上早就待得烦闷了,自然是借口陪伴童彦珺而上街游玩的。
童彦珺在监督盈盈练功时纵然严厉得很,但平日里带着盈盈下山玩儿时却又对她百般纵容,带着她前往各处买好玩儿的好吃的,不过时间一长,盈盈又觉得仅仅是在崖下逛逛,颇为无趣,便想到其他地方走走,可她也知道任我行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个四岁的小女孩儿到外面去的,不由闷闷不乐,只把心中想法对童彦珺说了。
童彦珺早就有这个念头了,点头道:“我也想到旁的地方去,在我印象中,这个世界上有几处地方藏着武学秘籍,若能寻到,我们两个练上一练,那是上佳之事。”
“什么武学秘籍?比之葵花宝典如何?”盈盈连忙问道。
童彦珺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仅从前世看过的小说中那三言两语的对武学描写,他实在猜不透这个,只有寻到了再说。
盈盈微感失望,童彦珺笑笑道:“虽然不知威力究竟如何,但那些都是不出世的秘笈,便是仗着先声夺人之势,也胜过我们眼下练的,是不是?”
“这倒也是,爹爹的功夫眼下教我们的功夫虽好,可算不上真正的极致,而爹爹最厉害的武功吸星大法又存在极大缺陷。”盈盈蹙着眉头。
“据我所知,有一门武功和吸星大法同属一源,名为北冥神功,并无反噬危险,可这门神功委实难寻得很。”童彦珺放来此地时已经想过,要说这世上最厉害的功夫要数逍遥派了,但逍遥派盛于北宋年间,虽盛极一时,消亡也快,伺候再没有听说过逍遥派了,这些年来,他也曾在各长老中旁敲侧击,便连任我行那边也探过口风,却终究一无所获,只得罢了,退而求其次,眼下最最易寻的只怕就是终南山古墓了,而且他曾打听过,终南山确实有座古墓,可墓为不祥之地,鲜少人往,若因此能将里面的武功秘籍保存下来,也说不定,且别派武功记载于书籍之上,容易毁损,古墓派的武功却刻于石壁之上,利于保存,因此最方便的就是上终南古墓一行了。
“北冥神功。”盈盈轻轻念了一遍名字,仔细想了想,还是半分没有想出来,她轻轻摇头,“要寻那门神功,却也太难了,不过要破解吸星大法的缺陷,也并非只那神功可以,少林寺的易筋经,你难道忘了吗?”
“难道要我们上少室山抢秘笈吗?”童彦珺笑道,“便是当真抢了来,若让那些江湖中人知道了,只怕会嗤笑我教教主偷练别拍功夫。”
“上少室山倒也不必。”盈盈嫣然一笑,脸上略有得色,“那易筋经我一字一句都记得呢!”
“你……”童彦珺一惊,随即想起,前世盈盈和令狐冲夫妻多年,她若从令狐冲口中得知易筋经,倒也不足为奇,淡淡一笑,“他倒肯将那秘笈背给你这个魔教教主之女听。”
盈盈微瞪他一眼,却没有动怒,解释道:“他自然不肯的,只是那时候我担心将来若有了孩子,偏他又属意吸星大法,可要没了易筋经,只怕不成,而他未必肯将少林秘笈外传,少不得得早做准备,因此便在他酒醉之际,用月魔大法套取了这门功夫。”月魔大法乃日月神教的秘传武功,类似于迷魂大法,可行使条件颇为苛刻,需在月圆之夜,又需被施法者对己没有戒心,若稍有不慎,不免反噬,害人害己,因此流传至今,已鲜少人用,那时盈盈也是为了套取易筋经,才回日月神教,寻了这月魔大法来的,匆匆使用,因施法对象是令狐冲,所以也就轻易得手。
盈盈顿了一顿,轻轻一叹,低声道:“只是之后……这易筋经倒终究未曾用上,原以为是白费了一番功夫,没想到又重回了这儿,”
童彦珺听盈盈略带悲伤与情意的谈论当日和令狐冲的事儿,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但见了盈盈有些伤心模样,又心疼之极,轻轻拍她肩膀,转过了话题:“我们寻个机会外出,之后回教之时便寻个借口将那易筋经献给了师父,师父必定心中喜欢,没了吸星大法的缺陷,就算师父再次将东方不败提拔到身边来,也不会疏于防范了。”
盈盈点了点头。
终南古山寻秘笈
童彦珺对盈盈从来无半分隐瞒,当下将终南山上古墓之中有武功秘籍之事告知,盈盈听了大是惊讶,却依稀也记得那神雕大侠的传说,道:“那神雕大侠的事儿我自来只当是人捏造的,没想到竟是真事儿,那位神雕大侠当真是位奇人,身边的那只大雕也是稀罕之物呢。”
童彦珺微微一笑道:“神雕大侠当然是位奇人,只是他真正令人称奇之处还是他对妻子的一片真心,可惜他虽然对妻子确实忠贞不二,却免不了男儿本性无形中招惹了其他女子,另她们相思一生、孤苦一生,这一点委实可恨。”
盈盈听了淡淡一笑:“你觉得委实可恨,没准儿那些姑娘却觉甘之如饴,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世上情爱之事,谁又能说值或者不值。”
“可能吧。”童彦珺瞧了盈盈一眼,“这些你原比我明白一些。”
“你!”盈盈拧起眉头,每每说到这样的事儿,他偏爱话中带刺,她扭过了头就要走,童彦珺忙又拉住了她,笑嘻嘻的赔礼,盈盈忍不住便瞪他一眼,他总是这样,每回都是将自己惹恼了,之后又笑嘻嘻的扮小丑来赔礼,偏偏自己又觉得对他有几分亏欠而吃他这一套,当真可恶至极。
“好啦好啦,我们也别说这些个情情爱爱的了,若让旁人听了去,没准儿便要误会了,是不是?”童彦珺笑着拈了一个蜜饯塞在盈盈嘴里,“乖乖的,师兄疼你哈。”
盈盈轻呸了一声:“什么师兄不师兄的,我偏不认。”
童彦珺笑道:“你不认不妨,只要师父说我是师兄,那就是师兄,来,师妹,练武的时候到了,把师兄昨天教你的练来看看,如果练得不达标准,自己把手伸出来。”
“哼!”盈盈伸脚过去在他腿上狠踢一下,童彦珺夸张的啊的一声大叫,弯下腰去,盈盈刚要说他假装,只听一个笑呵呵的声音道:“盈盈,又在欺负师兄了?”
任我行从院子外面走来,盈盈忙站了起来,扑向任我行怀里,童彦珺也立刻站直身子行礼:“拜见师父。”眼睛一转,见向问天也正站在任我行身后,便又行了一礼:“拜见向左使。”
“不必多礼。”向问天微笑着道。
盈盈也乖巧的走到向问天跟前轻轻一礼,娇声叫道:“向叔叔。”向问天连忙将她扶起,还了一礼。
“刚才又在欺负师兄了?”任我行笑着拧了一下盈盈的琼鼻。
盈盈扯着任我行的袖子:“哪有,明明就是师兄欺负我,老是打我手心,爹爹也不帮我,哼,爹爹,我不要跟他学武功,您亲自教我,好不好嘛!”
任我行说道:“正是因为有你师兄这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