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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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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年,我都在骗自己,骗你,我说不可能爱上你…都是…假的。”



  天色阴霾层层,始终不可散去。



  苏景渊面对着墓碑说了不知多久的话,肩头已经被雨打湿,才将伞整个遮在墓碑上,摸了摸墓碑顶端,浅笑温柔:“我走了,好好睡吧。”



  他起身,仰头忘着阴云层层的苍穹,没有一丝光亮可见,像他失去了苏暖的心情一样。他唇角扯起一丝凄色的笑,置身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回程。



  盛夏雨季的勿念庄,格外安静,一种无言压抑的安静。



  这一年来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苏暖走后,他开始惧怕失去,也意识到了生命这东西的脆弱,他每天都宿在勿念庄,早晚陪老爷子用饭,闲暇下来也学着苏暖那样,推着他在樱华林里散步,听他说那些爱听与不爱的老话。



  南兆临的到来,让他的心越来越无法平静,他知道老爷子所剩无几了。他夜夜都睡在苏暖睡过的那张床,抱着那本被她翻旧了的诗集,试图从中汲取一丝安抚,一丝奢侈的依靠。



  他没有再提起与夏灵暖那场不了了之的婚礼,也没有再提起与夏灵暖的婚事,这其中固然有老爷子不赞成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跟任何人在一起了。



  三十岁的年龄,他告别了过往的风花雪月,成为了一个不婚主义者。



  这年隆冬,老爷子终究没能熬过去,却也走的安详。他在第一场雪夜的梦里,走完了六十四岁的人生。



  一场风光的葬礼,报纸劈天盖地的跟着凑热闹,苏景渊收购了一家又一家的报社,将那些年报道了他非闻与苏暖之事的前仇旧恨,一并清算了个干净。



  午夜梦回,他在如意厅喝的酩酊大醉,呢喃着母亲,呢喃着大哥,呢喃着父亲,呢喃着她,泪水模糊着他的视线,再也看不到那些人了。



  这世间,就只剩他自己了。
(50)波澜微起
  十月的天空一碧如洗,几朵残云被风吹散,满目湛蓝。



  L市古镇,尘世客栈。



  客栈是典型的纳西族三坊一照壁、跑马转角楼二层庭院建筑,旁边有小桥流水,满院叫不出名字的花木,给人一种舒适干净、宁静祥和的感觉。



  一只金毛从楼上叼着一袋垃圾小跑下来,一路动作灵敏的躲开了行人,将垃圾丢到客栈角落的垃圾桶。



  柜台前一对年轻小情侣正在登记房间,女孩儿对男孩儿惊讶娇笑:“是金毛哎!金毛犬!它这是去扔垃圾么?这么乖!”



  前台登记的向大娘笑着看了院子的方向,“那是我们老板娘去年救的一只病犬,可通人性了!它现在是我们客栈的小邮差,你们要是需要什么物品,一个电话打下来,它就会给你们送上去的,可乖了!”



  “真的呀?那掌柜的,待会儿你让它给我们送一包纸巾呗?”女孩儿跃跃欲试的道。



  “行啊,只要你们不怕它,我就让它给你们送上去!”向大娘把门卡递上去,“二楼右拐,走几步就到!”



  年轻小情侣道了好几句谢,欢快的上楼去了。



  室外阳光正好。金毛亨利扔完了垃圾,就沿着客栈的石板路一路小跑,一个小拐角,上三节木梯,就到了这客栈公用的休息区。它放轻、也放缓了脚步,走到角落里的吊篮椅前,歪头看了看,就乖巧的趴了下来,将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也闭目享受起这安逸来。



  她的主人叫薄凉,是个二十四岁的奇怪女人,她此刻正窝在吊篮椅里,蜷缩着小憩呢。



  薄凉的梦里,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清,就像烟雨江南,一片朦胧。她被困在这其中,拨不开迷雾,退一步就是深渊,耳边尽是滴沥的雨声。



  “亨利——”



  一声悠远的呼唤从拐角绕过来,吊篮椅下的金毛犬抬起了头,动了动耳朵,歪头看了看吊篮椅上还在睡的人,才起身循着声音,响应呼唤去了。



  过了片刻,吊篮椅上的人终于从梦里醒了过来。才一睁眼,顿时就像被阳光刺到眼睛一般的抬手去遮,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秋阳的明媚,又恢复了先前的享受。



  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过那样奇怪的梦了,从离开那个‘世界’之后,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又生起恍惚回到几年前的感觉,带着无法忽略的不安跟愧疚。



  没一会儿,金毛亨利趾甲踩在木板上的声音传来,有节奏的渐行渐近。等声音停止的时候,她一歪头就看见了亨利吐着舌头,一张温柔似笑的狗脸。



  她伸手摸摸亨利的头:“你想我了么?”



  亨利就把脑袋往她手里拱了拱。



  她笑:“我们亨利辛苦了,明天给你炖骨头好不好?”



  它吐着舌头哈哧的更厉害了,一副十分愉悦的样子。



  第二天,薄凉就买了一大块后腿骨跟排骨送到厨房,特意交待了后腿骨给亨利加餐,排骨给大家煲滋补汤补一补,“…冬天就要来了,咱们赶紧补补好过冬!”



  几个员工都笑着谢谢老板娘,干活更有劲头了。



  结果这一个上午,亨利都惦记着它的加餐,只要一有时间,就坐在后厨的门口,端端正正的面对着紧闭的门,满眼期待。



  几天后,L市又下了一场不大的秋雨,满城雾蒙蒙。她开着那辆银色的Volvo商务去机场接人,结果中途发生了追尾,只得打电话让那位‘行走的作家’稍等了。



  她开门下车,查看了一下车尾情况,并不严重,连变形都没有。



  追尾车的司机从车上下来,很礼貌的问了人有没有受伤,车有没有问题,然后才问起赔偿问题。



  对方像是一个混血儿,有着英国人特有的蓝眸。薄凉先是笑笑,看看车尾道:“没关系,只是被你这车温柔的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他的中文很好。尽管她一再表示不需要赔偿,奥迪的车主还是执意留下了联系方式给她,让人难以推脱。她只得收下,准备返回车上时,忽闻一声“苏暖”,脚下不由的便顿了,她惊诧的回头,那辆奥迪副驾门口站着的男人,有几分面熟…



  她想不起这个人是谁,心里已经暗叫了好几遍糟糕,才终于回过神,收起震惊看了看周围,疑惑道:“你是在叫我么?”



  那人也同样收起了震惊,缓缓走上前,“我叫陈墨涵,是清大美术设计系的毕业生,你很像我一个朋友,能将你的电话号码给我么?”



  他说这话时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晕在眼里的笑意透着几分审视跟探究。



  薄凉看懂了,也想起这个人是谁了,那一年有过一场电影之缘的陈墨涵,任慧那位优秀的师弟。她看着他递在眼前的手机,少许犹豫之后还是把手机号输了进去,“这样搭讪的方式已经过时很久了。陈先生,我叫薄凉,人心薄凉的薄凉。”



  陈墨涵接过还回来的手机,但笑不语,眼睛里闪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光。他说:“是,这世界相像的人太多了。我的那位友人已经过世了,可能是我认错了。”



  已经过世的人,又怎么用“可能认错”这种说法?他分明就已经怀疑的不得了了。薄凉想了,她们仅有一面之缘,且相隔将近七八年,她的外观早已改变了,他不会冒然指认的。遂歉意道:“让你想起过世的朋友,不好意思了。我还有约急着去赴,再见。”



  她说完,开门上车。



  陈墨涵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皱起又舒展。即便她剪短了头发,染了栗棕,化了淡妆掩盖了特征,他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那种淡漠的疏离的眼神,依旧如前。



  朋友Alex见前面那辆商务开走了,他还迟迟不上车,忍不住道:“你认识那个女人?”



  “No,Idon‘tknow。”



  ————



  薄凉一路上都在忐忑遇见陈墨涵这件事,直觉告诉她陈墨涵不会因为她一句两句话就否定自己的想法。但是,也只能如此了。想想有些可笑,她如今竟然有一种在逃通缉犯的感觉,一个小小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的炸毛。



  机场大门口,陆观观一身长毛衫长裙,配了一个看起来格外舒适的短靴,再是典型不过的森女打扮。她手边立着一个大大的万向轮旅行箱,上面还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艺斜挎包。此刻她正在打电话。



  薄凉的手机响到了第二声,车子准确的停到她面前。陆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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