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盯得是地宫,因为地宫里面的虫豸机关很多,要想顺利进去并全身而退,非得有柳家的人帮忙不可。后来俺偷偷的跟着他们,看他们竟然去了一座大陵墓里盗宝贝。可很快就在墓里被阴害了,他们退出来后,我就回来了,我想他们在那里找不到宝贝,肯定还会回来找这里的宝贝的,看他们这次又是地图又是虫王世家,还人多势众,我得先下手为强,所以我就跟俺家大侄儿定了个计划,去赚他们的人头,可是不巧的是那天晚上我去的时候只有老头儿和这个小领导同志。”张老娃冲我努努嘴,竟然还有心思俏皮的笑一个,当时我就崩溃了。我轻轻地摸摸脖子,我的玉皇大帝啊,我差点就被人家杀死到墓下面了,这工作风险也太大了啊。
这小子太危险了啊,他这可是主动杀人的嫌疑啊,我真不知道法律、道德乃至基本的社会准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难道只有那个世代祖传下来的遗训才是指导他们活下去的信念和动力。
想到那墓道上面挂的一具具被制成假殉葬者的干尸我就一阵阵的后怕,这里面会不会有枉死的?会不会有人误闯到了地宫里而被杀死的?会不会仅仅因为他们看起来有盗墓的嫌疑就诓进墓里给杀死,就像我们这次一样。
张老娃是一路跟踪着王魁、吕强这伙人的,他亲眼看到他们掏了韩王陵,加上柳家老头儿又派侄子助纣为虐,更加加深了张老娃对柳老头儿的戒心。
在他的眼里,我和宋旭东又带着青海獒王大张旗鼓的来助阵,随后又和赵宇赵旭兄弟合兵一处,开始密谋一些东西。他由此断定,我们都没有安好心眼,所以就和他的那个养子定下了圈套准备把我们引进家里面扣起来详细询问一番。
从他侄儿那里已经知道,有人已经下了地宫,并且搬动了定陵石,加上张老娃路过庙会的时候被人埋在了沙子下面,张老娃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了。
谁知道,就当他计划把我们引进他们家的时候,有人已经到了地宫,迫使张老娃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没敢轻举妄动,我们在张老娃家里破掉了六丁六甲拘魂像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往秋稷寺地宫赶。
张老娃的确演得很像,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要不是老钟留有后着,这屋子里一帮人估计现在都在地宫下面替人守墓呢。
好狠的手段,好重的心机,我不由得暗暗喝彩,看不出这个不足五尺的矮子竟然有如此城府,连多年的老家伙都上了他的当。
“你们在的……时……候,有……有人……也在。”张老娃几乎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但还是坚持把每个字吐清楚。
我们全部一惊,互相看了看,难道我们在那么热闹的情况下,地宫里还有人躲在暗处不成?
张老娃很勉强地笑了一下,很满意他造成的这个效果:“是真的,牵龙机动了,有人已经留好了后路,三蟾望月井被摆颠倒了,金龙吐火筒是前人留下的不假,可是后来有人故意摆到了灯盏里,目的就是延缓你们的进程。”见我们依然面面相觑,张老娃苦笑了一下:“那个,会机关术的小领导,你懂,你告诉他。”
我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张老娃说的全是路上的陷阱,按照他的说法,的确是有人提前动过这些东西,可是我终究还是学得不到家,是一点皮毛,只有求助地望着老爷子。
老头儿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开口,见我把目光投向他,他轻轻叹口气,只好上前一步问道:“你是不是看情况不妙,就打开了金睛水兽把守的水道,放暗河水神们进来了?”
闻听此言,张老娃突然眼睛猛地睁大,似乎想把爷爷看清楚一点:“你……你……你是?”
爷爷叹息一声,又走近一步,指了指我,还有自己说了一声:“我们都姓娄,广武郡清池的娄。”
张老娃有点吃惊的说:“机关木甲娄,你们……你们……是娄家,我们祖上,祖上,见过你们家老爷子……咳咳咳,你们的……地图,地图在我家……口子里,土穴五大行……口子里有地图,快去……拿地图,地图在锅里,咳咳咳咳……”张老娃竭尽力气说了几句之后,顿时像暴风骤雨一般开始狂咳嗽。
大夫急忙上前查看,示意大家离开,要对这个人进行抢救,老爷子明显还想上去问话,结果被老钟拦住了。
就在大家往外走的时候,就听见他猛的提高声音吼了一声:“九宝龙玺盒没了,有人偷走了,你们拿回来,咳咳咳……你们……当心……有坏人……”话到这里,猛的往下一弱。
几个待命的大夫赶紧冲了上去,各种急救设备上的灯开始不停的闪烁。
这个张老娃时日不多了,这几乎是几个老头儿的一致判断,市里最好医院的急救大夫都已经过来了,虽说不治了,但是大家还是觉得应该尽可能的抢救一下。
他最后说的这番话太重要了,尽管最后一段含混不清,但是包含了太多讯息让人一下都消化不过来。有可能是人之将死的最后忠言,也有可能是回光反照在胡言乱语。
此刻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老钟紧锁眉头貌似很忧郁,范教授在来回的审视四周的人,而那个姓蔡的省里来的领导此刻正在低头沉思。
老头儿出了门就准备往原来呆的那个屋子去,被老钟给叫住了。老头儿迟疑了一下,便跟着老钟进了另外一个办公室。
我和宋旭东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跟上还是回原来的屋子,正彷徨间,又见老头儿出来冲我们招手。
办公室里坐了一圈人,我们家老头儿做了上宾,一圈人都围着他。我和宋旭东进去之后,他们示意我们坐下。
老钟简单的把现在的情况给介绍了一下,把几次下墓的前后情况详细的说了说,然后一些他不了解的,由我这个当事人介绍了一下。
说完整个过程,差不多就两个小时了。大家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集体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沮丧气氛中。
那个省里姓蔡的领导最后发言了,不愧是领导,讲话极具艺术水平,先是表扬了新郑的文物保护工作,说连续几年都得到了国家局的表扬,相信以后工作也会更好。对于文物探查和保护工作,新郑一直都在积极探索,尽管有些方法过于激进,但是动因是好的,是值得肯定的。但是,我们要严防文物通过一些不法的渠道流出去,如果要是因为我们在工作中的疏忽造成的那就更不可原谅了,所以,对于一些有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我们一定要尽力挽回,当然如果查实没有疏漏自然更好不过了。
最后,领导代表文物人感谢了以高龄之躯前来臂助的娄老爷子,又再一次表扬了两个年轻人,勉励我们要大胆创新,拓宽思路,积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在文物保护工作和意外流失文物追缴工作中再立新功。
至于这几次下墓行动,由老钟等一干人在家写出报告,同时委托老娄同志指导工作,希望两位年轻人积极在外面收集资料,尽快完成这份报告。
说完,蔡领导很有风度的告别了诸位同志,表示要赶到隔壁一个城市开会,就不打搅了。老钟他们也真实在,连个饭也不留就让人家走了。
老钟目送领导上车,嘴里自言自语:“老蔡真是个好人,好人啊!”
“好人?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啊。”我在那里自言自语。
宋旭东一撞我,小声说:“我们这两次行动被人捅到上面去了,有人还举报说有文物通过我们这两次私自行动流出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啊?”我一脸不信的表情。
“是真的!”老钟扭身接过了话头,他招呼大家都进到办公室开一个小会。
事情果然是出人意料,我们这两次行动不知道怎么的,被捅到了上级主管部门。而且有人举报,说是我们的失误,造成了几件顶级文物的流失,很有可能现在已经出了国门。上面得知消息以后非常震惊,动作迅速,仅仅是我们上到地面上的那个下午,省里相关部门就派出了领导前来查问。
幸亏这个老蔡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文物人,虽然刻板但是很能理解大家的苦衷,所以已经给出大家时间来查证是怎么回事。
至于写报告,搜集资料,不过是人家给我们遮羞的一个借口罢了,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第一,查出来流失的是什么文物,第二,要查出来这个文物是怎么流失的,现在在哪里?第三,想尽办法取回文物。
看着老钟手里的照片,我知道,第一和第二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相关部门惊人的运作效率已经在第一时间找齐了我们所需要的资料。
对于这些涉及到侦查和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