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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后来总是因为这啊那啊的关系就把要抢他的誓死愿望忘在了一边,现在一细想,的确是挺奇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在什么时候真正吸引了他。就我现在这身份,这不就是一出华丽丽的现实灰姑娘吗!
呸呸呸,最鄙视灰姑娘了!我暗自恶心了一番。脑中又转了一个念头,也许…他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呢。他也许到现在还不懂什么是喜欢是爱的定义呢。也许只是厌倦了十几年的阮语铃而对我这株新鲜的绿叶有兴趣了呢。我迷茫起来。
开门进屋,换鞋后径直向房间走去。余光扫到沙发上一身影,原路倒回来,我一看,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沙发上坐着一尊散发着黑色阴气的怨神一一霍辰。绝对不是我夸张,冷面冷眼的模样…我都形容不出来了!
他扭头淡淡看我一眼,看起来极其不悦:“回来了?”
“嗯,你怎么也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我也问道。
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下聊聊。”
心中警铃大响,我不安地坐下来:“怎么了?……水…水管又爆啦?”
不悦的眼神又飞射过来,我立刻安静。房子里没有开灯,只靠外面灰蒙蒙的光线撑起一丝光亮,所以我看不清霍辰是怎样的表情,只觉他隐在黑暗中,非常不高兴。西装搭在沙发扶手上,身上白色的衬衫揭开了袖口露出手腕和那块有一段时间让我垂涎了很久的名表。
他静静地靠在沙发上,好像很累。
我们两人沉默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他…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家发生的事了?我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有着浓浓质问的感觉:“嗯?说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咬着下嘴唇,然后放开:“其实…一开始有给你打过,你关机。”大概是在飞机上。
“后来呢?”
垂下头:“后来,我手机坏了…对不起!”
其实我不用道歉的,可我总是让他担心了,想起他出差前在医院门口对我唠唠叨叨的样子,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我打电话又能和他说什么呢,总不能叫我在电话里对着千里之外的霍辰撒娇诉苦吧,说不定还会影响他的行程,我不想这样麻烦他。
他在那边叹了口气,抬起手似乎是揉了揉眼窝:“下次不要这样了,出了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多一个人解决总比你一个人担着好。”
这一刻我觉得霍辰真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以前那个总是喜欢羞辱我,指使我,冷漠无情又有些幼稚的人,反而是让人有了一种想要依靠的欲望。
我真诚地点头:“谢谢你。”
他伸手把桌边的台灯打开,让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很明显很明显的,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眼珠漆黑,头发微微凌乱,只是前几天跟吸血鬼似的苍白的皮肤现在红润许多,至少有了点血丝。我很疑惑,怎么累成这样了?
他一直看着我……靠!好像我脸上长了藓一样!我郁闷地摸了两把。他看着我傻气的动作,嘴角一咧,眼眸里溢出笑意:“脸上没东西,别摸了。”
我闷闷地收回手,他又问:“后事办了吗?”
“办了……”我回答道,神使鬼差地又告诉了他:“卫南晋帮忙的…”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刚刚才流露出来的放松和笑意瞬间就敛了回去,嘴唇闭得紧紧,眉头也如往常一样皱了起来。神色漠然地从我脸上移开视线:“是吗…”
我一下子还搞不清楚这人怎么翻脸比变脸还快,我又没说什么把他又惹生气的话。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扑腾扑腾挺紧张的,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事。这个男人的心思,我一向猜不准!= =(老花:那是,你那水准只能猜猜卫南晋的心思~HOHO)
他忽然又感叹了一声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舒夏你啊,真的很笨。”
我其实很想反抗一下,老子我人见人爱斗转星移的还把系里教授哄得乐呵呵的我哪里笨了我,靠,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喜欢用这么小言的台词啊!
大概是我的表情转悠地太快,他又加了句:“某些方面。”
那还差不多~比如赌博,唱歌方面,我的确没什么天赋!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告诉他:“那个啥,卫南晋和阮语铃分手了。”
最后平静夜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告诉他:“那个啥,卫南晋和阮语铃分手了。”
他不说话。
良久,他抬头,眼底尽是藏不住的怒色死死地盯住我,像是要从我眼睛里揪出些东西似的,至于到底是哪些东西,我也不知。我尽量地表现的和颜悦色一些,可尽管如此还是被霍辰冷冷的视线瞧得极为不自在。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上,骨节突起,其实挺好看。我心虚地埋下头,虽然心里也不知道老子为什么要心虚。就像闯了祸的傻女儿等着家里的虎面老头教训一样,胡思乱想间我看着霍辰面露讥诮,嘴角上扬,眸光如冰地说:“心里乐翻了吧?”
“我没有!”我哗地猛然把头抬起直视他,咬住嘴皮瞪他。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明明一开始是计划夺回卫南晋,明明最终目的就是要他和阮语铃分手,明明就应该高高兴兴和卫南晋出去约会,可是…我委屈地看了眼霍辰,为什么他要露出这样讥讽的表情,难道他不高兴吗,为什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心里变得特别不舒服,说不出为什么,大概是霍辰那双□裸嘲讽的目光和他尖酸刻薄的语气。我瞅了瞅他,思忖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卫南晋他和阮语铃两人之间本来就已经早有隔阂,我…我只不过…”我话锋一转,激动地说:“我根本就不是…”
“不是什么?”霍辰对我前面的话似乎置若罔闻,直接了断地问道。
我滞了滞,诺诺地盯着地板说:“不是我授意让卫南晋和阮语铃分手的。”
霍辰瞳孔逐渐收紧,尽显冷漠之情:“是么,随你怎么说好了。”他另一只手伸进裤子兜里,好像在捏什么东西,神情有些犹豫,但察觉到我在打量便又伸出了手。抿唇皱眉道:“舒夏你真的很让人失望,我以为…”他不再说话。
你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一颗心不听使唤地向下沉,五味杂陈,不甘,委屈,愤怒,和一丝伤心。我让人失望吗?妈妈去世了,爸爸病未痊愈,如今卫南晋和阮语铃分手,以阮语铃的性子必定会闹得人人都晓得,众人定会把我认成罪魁祸首?
霍辰冷漠地从我身边擦过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静静地弯下身子,双手捂着脸。这些日子,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又一次迷惘了,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穿越回来?
天色逐渐暗下来后,窗外尽是车辆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吵闹的喧哗声,整个城市就像一座灯火阑珊的岛屿坐落在一望无际深蓝色的天际,工作了一天带着满身疲惫回家的人们,喝着咖啡仍然在写字楼加班的员工们,或是一群群结伴向闪着无数霓虹灯的酒吧KTV进军的打扮时尚光鲜的年轻人,他们使这个城市热闹非凡。站在上方俯视着整个城市的夜空,无数的建筑,无数的高架桥,无数的行人,无数的灯光…纵然如此,可谁又知道每个人身后的辛酸,无助,家庭的烦恼和感情的困惑呢。
我心情烦躁地站在阳台吹着夏日一股一股袭来的热风,思绪混乱。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霍辰握着一只小盒子出来,见我站在阳台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他攥紧手中的小盒子对我说:“外面不热吗,满头大汗的。”
我回头不解地望他,这人有神经啊,刚才还失望透顶地回了房间,现在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些话,他心情百变也不体谅下老娘还在生闷气呢!
我白他一眼:“不热,我喜欢!”
他无奈地微微摇头:“进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我半信半疑地进了屋,霍辰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板翻台,我站在他身边,对他把手一摊:“拿来啊!”
他瞪我一眼,小声地自言自语:“怎么也不矜持点!?”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我追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霍辰清咳一声,表情扭捏并且非常不自然!!让我一度怀疑这人要送什么高级大礼慰问我。突然眼睛瞄到茶几上一角的那个宝蓝色的小盒子:“是不是那个?你丫扭捏什么啊,到底要给我什么东西,我能打开了啵?”他轻轻点头不语。
我拿着盒子瞧了两下,又把视线转向霍辰:“喂,你丫该不会是在害羞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