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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理会,只怕是会以为怕了人家,不敢管这档子闲事。到那时,岂非大大坠了你我名声,平白的遭人耻笑。”
“这……那……”
梅云挠了挠头,虽觉不知道的话有些牵强,一时又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呆在当地,越想越对,半晌说不出话来。
官忆听他二人说话,心中暗忖,这两人身上都有一股奇异的气息,邪灵之气极强,显然并非正道中人,那是不必说的了,难得的是他们虽是邪门外道,倒是义气深重。不过“岁寒三煞”这个名字,倒是好生的古怪,原来竟未听说过,还有那个什么叫松妖的,不知是何人,梅云好象对他甚为顾忌。
“我也不难为你,你若是怕了,那就休要管的好。”
梅云心中明知对方又在故意以言语相激,只是再也按捺不下这口气,怒道:“放屁,放狗屁!丢下兄弟不管,你他妈的要老子被天下英雄笑死是么?谁不知道老子‘毒郎中’梅云除了松妖那牛鼻子又怕过谁来?”
他转头对官忆道:“小子,快说,那人是谁?就算他是皇帝老子,老子也要抓来把他的脑袋给你‘喀嚓’掉。”
不知道笑道:“这才是好兄弟呢。听到没有,快说吧!”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官忆说的。
官忆倒好生为难,望了望两人炯炯的目光,认真的眼神,自己若是照实说了,泄露了慧之的行踪,必定更增慧之的怒气,说不定他先就把自己给一刀喀嚓了事,话说回来,自己与慧之之间不过争吵了几句,本来就没有什么,这番言语却不足为外人一一道来。况且这两人虽是一番好意,究竟行事邪僻,并非正道,哪能轻易相信。
心中念头转了几转,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能说。”
“什么……?!”
一听此言,两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眼前似乎一群乌鸦飞过,登时满脸黑线。
梅云大声吼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不能说,只是此中缘由,不好明言。两位对官忆有恩,也不能用谎言欺骗,只请两位放我离开,就感激不尽。”
两人面面相觑,均是嘴角一阵抽搐,脸色那一个叫阴沉。闹了半天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别人根本就不领情。
“他妈的,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疯?弄了这么一个活宝贝来折腾老子。呸!要不是看在你借我宝贝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想把他给喀嚓了。你自己捡回来的自己解决吧,老子可管不了了。”梅云暴怒,口中骂骂咧咧,立马暴走,踢门出去。
不知道默然不语,看着官忆的眸中带着一抹复杂的神情,隔了半晌,说道:“你既不愿回去,又不肯说出原因,那也是你自家的事。告诉我,你是哪里人,不是本地人吧?”他如此一再迁就,实是大违本性,只是连他自己也不大明白,如何便对这少年如厮忍让。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会相信吗?”官忆苦笑,用最真诚的眼光望着不知道,希望能够勾通。
这次倒决非有意隐瞒,他自己确实弄不太清楚。
不知道气往上冲,瞪目骂道:“放你奶奶的屁,又不是三岁娃娃,这也不知道,那也不想说,你存心在耍老子开心是也不是?”
果然失败了……多少透出一抹失落的心绪。
看他气得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瞬间从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霸气,知道反掌之间,自己立时就有杀身之祸,官忆虽然是抱了必死之心,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暗暗戒备,只是他现在虽能勉强走动,当真与人动起手来,可实是无半分力气。
谁知不知道伸手一掌,将榻旁小桌打塌了一角,骂了几句,转身出去,反手带上舱门。
他虽怒不可抑,也断不肯向这病弱的少年动手,只得拿这张小桌来出出闷气。
第四十三章 松妖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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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顺风顺水,正向钱塘江口而去。
梅云站在舱后远眺,见他出来,不由哈哈大笑,道:“不知道,你这纵横湖海,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今日居然被一个小娃娃缠的没做手脚处,这回可是让老子大开眼界了。哈哈……哈哈,可惜松妖那臭老道还没到,否则的话,还不把他给活活气死。”
他越说越觉好笑,越笑便越想说。
笑了一阵见不知道不理会自己的讥讽,只望着眼前的涛涛江水呆呆出神,梅云小眼睛中闪过一丝杀机,低声说道:“那小娃娃留着始终是个祸根,咱们不如干脆……”用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又道:“你若不忍心的话,做兄弟的帮你解决了便是。”转身朝舱中走去。
不知道快步抢在他前面,伸开双手拦住,喝道:“梅老三,别管我的闲事,不然休怪我无情。”这两句话虽说的极低,但斩钉截铁,没丝毫回转的余地。
梅云惊怒交迸,气的唇边的小胡子也翘了起来,指着不知道骂道:“你他妈的,到底还讲不讲义气?为了里面那个小王八蛋竟然对自己兄弟说这种话,难不成老子会怕了你吗?老子今天还偏要剐了那小王八蛋给你看看。”
“岁寒三煞”中他排名最次,平日便最恨人家叫他“梅老三”,此时听了这话,明知不知道一身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又向来言出必行,但恼怒之余,仗着一身无敌的毒术也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不知道傲然一笑,两眼望天,冷冷地道:“你不妨试一试看。”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火星四溅,一时倒成了僵局。
船舱之内,官忆躺在榻上,一直留神着外面的动静。听得不知道为了自己与梅云发生争执,不由好生感激,有些后悔,刚才不该那样对待他。
舱外两人正相持不下,忽听得北岸传来铮铮铮的几下琴声,中间挟着一声清越长啸。
梅云大喜,心知帮手到了,这牛鼻子这回倒来得正是时候。连忙纵声长啸,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那边琴声铮的一响,示意已经听到。
这时已在江海相连之处,江面阔达数十里,距离南北两岸均甚遥远。梅云命舟子转舵,向北岸驶去。不知道看他面有喜色,早猜中他的心思,冷冷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船渐靠北岸,岸上果然站着个身材高大的道人,手中执着一张古琴。相距尚有数十丈,也不见他纵身奔跃,两人眼前一花,他早上了小船甲板。
那道人身上道袍葛中夹丝,华贵飘逸,道冠上镶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莹然生辉,手中古琴古意盎然,虽然脸上戴着个非银非皮的银色面具,看不清面容,双目却有如古潭静水,莹润澄澈。
他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仍是天生一股威严气度,而这气度之中,又带着丝丝邪气,只令人觉得鬼气森森,胆颤心寒。
两人忙上前行礼,口称“大师兄”。
那道人大刺刺地并不还礼,右手挥了挥,打量两人几眼,见面上均有怒意,皱了皱眉,问道:“又怎么了?”他脸上戴着那银色面具,声音透出来便十分低沉。
他三人是同门师兄弟,称为“岁寒三煞”——“松”、“竹”、“梅”。松妖道人便是老大“松妖”,不知道是“竹渔”,梅云是老三“梅郎”。(某羽十分不屑:还梅郎呢,不如叫霉烂好听得许多。偶吐!)梅云年龄比不知道大上几年,又自持毒药,医术高明,却排名在他之后,心中自是不服,经常与之发生争执。
梅云怪叫道:“大师兄,你来的正好,且来评评这个理。”于是将怎样为官忆治伤,他又怎样和不知道发生争执等情节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着实告了不知道一状,气得不知道怒容满面,只碍于松妖道人在面前,却不接一句口。
松妖道人听到这里,看着不知道,脸上虽无表情,目光却有如寒冰,问道:“老二,老三说的可是实情?”
“大师兄,我可没胡说,那小娃娃现在还躺在舱里呢。”他背后一口一个牛鼻子、臭老道,当着松妖道人的面却恭恭敬敬的,开口闭口大师兄,不敢在有丝毫不敬之意。
不知道看了看梅云,强忍住气道:“虽有这么一回事,可是老三也未免太过夸大其辞了。”
松妖道人目中冷意更甚,皱眉道:“好啦!咱们师兄弟几年未见了,一见面就准备大打出手吗?今日约你二人前来,正是有件大事要商议,你二人现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