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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於豪冷冷地笑了。“你还真敢问？当然是因为你做的那些破事……”
於吝远努力睁大迷离的眼睛，想看清楚於豪的表情。他那带著点疑惑的神情诱惑著於豪的欲望，让他眼眸中的绿更加浓厚。
“你和闵茹的事，”於豪的声音开始因为欲望变得略带暗哑，“让我知道自己暗恋的人其实眼中根本没有我……你不知道那有多痛苦吧？”
他用力地在於吝远的唇上咬了下去。
“……！”疼痛非但没有让於吝远体内的快感之火熄灭，反而有越烧越烈之势。
“像你这种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的家夥……根本不会理解我的感受……”
於豪说著舔掉於吝远唇上的血，粘湿的舌一路往下，开始拨弄他胸前的凸起。
“不对……啊……不是……这样的……”
於豪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著於吝远被欲望洇染的脸，放在他腿间的手仍旧动作著。
“我……”於吝远喘著气直视於豪的眼睛，“我想要和你回到过去的……那段时光，却怎麽努力都是失败的……”
“我并不是……要什麽就可以得到什麽……”
於吝远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发现於豪的脸色突然变了。他原本冷酷的面容不知道为什麽有了裂痕，嘴唇抿紧，眸中盛满伤心，就那麽怔怔地看著自己。
“……小……豪？”
於吝远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明明是我被你禁锢在双臂中做著这样的事……为什麽你看上去比我还要难过？
“於吝远……”沈默少顷，於豪突兀地开口，声音中的温柔似乎要把於吝远从头到脚包裹起来。他慢慢地珍惜地轻吻著於吝远的唇，一下又一下。“於吝远……”低喃著他的名字，於豪的手从校裤中抽出，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你知不知道……”
於吝远怔然於情势突然的变化，迟疑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回应般将手环上了於豪的肩膀。然而就在此时，他感到下身一凉，外裤连内著瞬间被扯到膝盖处，於豪冷冷的声音同时在他耳边响起──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副德行？明明不能体会别人的感受，偏偏一次次让我产生错觉……你再多做几次这种事情，就算对天发誓说你对我没意思，我都不会再相信！”
於吝远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我对你真的……”
“不是那种感情对不对？”於豪直接打断了於吝远，将掌心覆盖在於吝远的双腿间。没有了布料的阻挠，他更加放肆地刺激著於吝远的欲望，同时若有似无地用手指摩擦起他的後方。
“唔……！”於吝远瞬间有了激烈的反应，分身的前段开始湿得厉害。
“……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於豪加剧了动作，“看吧，每次都是这样。先给人错觉，再否定发生过的一切。你不知道别人也是会痛的麽？！”
下一秒，於豪残忍地用力，掐住了於吝远蓄势待发的茁壮。
“……！”於吝远倒吸一口凉气，痛得眼冒金星，双腿的力气也像从那处被拔离出身体，整个人顺著门板往下滑去。
“站不住了？”於豪笑著用膝盖钉住於吝远的身体，阻止他瘫软在地上。“真没用……”
於吝远还未从要命的疼痛中缓解过来，就感到有什麽探进了身体的後方，情色地揉擦起来。
“怎麽用那种眼神看我？”於豪边用手指做著基本的扩充，边煞有介事地看著於吝远惊诧的脸，“你看，我已经习惯做这种事了……只不过两次而已……”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残忍地笑了起来。
“对了，我听说你原来是top？”
於吝远咬牙瞪著於豪。
“在我下面倒是牺牲你了啊……不过，反正你有过两次经验，也该习惯了吧？”於豪又伸进一根手指，“而且前两次你分明也有爽到啊……”
於吝远不能承受於豪讽刺的眼神，忍无可忍地开始挣扎。
他从最开始就错了……早知道会有今天，那时候就不该对於豪卸下心防……
那样的话，就算被强暴，起码他还保住了自己的尊严……
他早该想到的。
一旦主动除去保护自己的那道防线，开始动感情，开始有期待，人就会变得极度脆弱。
就像此刻只能微弱地挣扎，任人鱼肉的自己。
“你这是在抵抗吗？”於豪轻松地按住於吝远不安分的身体，技巧地按压著他体内的某块位置，“还是根本就在诱惑我？”
束手无策的挫败感和难以抵挡的快感交织著，这种矛盾几乎要把於吝远逼疯了：“……你住、手……啊！”
“住手？可以啊。”於豪瞬间抽出手指，满意地看到於吝远的腰随著他的动作抽搐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更为诱人。他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灼热的身体和於吝远紧贴，让他感受自己膨胀的程度。“差不多也到了它出场的机会，嗯？”
他狠下心不理会於吝远瞬间变得灰暗的脸色，用力将自己的牛仔裤扯下，而後用双手掰开於吝远的臀，贴近自己的下身，用力地摩擦著。
“於豪……”於吝远听到自己微微发抖的声音。
他似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将受到怎样的玩弄。
於豪停下了动作，抬眼看著他。
“至少……不要在这里……”
於豪怔了怔，突然大笑出声。
於吝远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於豪的笑声甚是苦痛。
“不好意思啊，亲爱的哥哥。”於豪拧紧双眉，用和声音不对称的表情说著残忍的话。“你以为我是在为你服务啊？我就是为了让你痛苦才这麽对你的……”
他舔了舔於吝远紧绷的下巴。
“……真傻。”
於豪说著扶好自己的茁壮，猛然向上一顶。
“唔……！”突然闯进体内的庞然大物让於吝远几乎痛得失声。偏偏於豪还一刻不停地托著他的身体挤压著，试图全部进入。
“快了……给我放松……”於豪被夹得满头大汗，“听到没有！”
“嗯……呜……”於吝远除了痛什麽都无法感觉，没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於豪的颈背处制造了多少伤痕。
於豪隔著衣服都能感到背後传来的刺痛。他看著於吝远痛得扭曲的脸，苦笑了一下，反而伸手将他环住自己的臂扣得更紧了些。
这麽痛麽？
比我心里的痛更严重麽？
他咬紧牙关用力一顶，终於把自己完全埋进了於吝远温暖的甬道中。
“啊──！”於吝远大声地痛叫著。这种姿势和来自自己体重的压力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後方又没被完全扩充……
“哼……”於豪喘著气冷笑著，“叫的很大声嘛，前两次都没听过这麽精彩的……继续啊，听著心里真畅快。”
混蛋！於吝远在心里怒骂著。然而还没等他喊出那两个字，於豪就难以忍受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不……唔……！”於吝远被逼出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痛楚和快感交杂在一起，一波波涌向他的脑海，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回应起於豪的动作。
“很好……”於豪的瞳眸渐渐染上了疯狂的颜色，快感让他不自觉地索求更多，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再来……叫得再大声一点……”
他用力地在於吝远体内冲刺著，混乱的气息逐渐和於吝远的融合在一起。在心跳越来越快的那个瞬间，於豪不能自已地吻住了於吝远呻吟的唇，像被胶著般分开又贴上，无法远离。
於吝远在意乱情迷之际感到脸颊上传来微弱的湿意。他诧异地努力睁开双眼，看见於豪紧闭的双眼下有不甚明显的水迹，每每双唇贴合的时候就沾染到自己的脸上。他怔怔地任於豪亲吻，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哭，但心里却涌起莫名的伤感，眼眶也渐渐湿润。
连泪水都是会传染的吗？
他还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就被於豪加速的撞击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失控地抱紧了面前的人，再痛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