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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脚刚踏上离位另一只脚还来不及收回,白烟顿时更加浓郁,一圈一圈如惊天大火滚起浓幕,伴随着阴风阵阵呼啸着,比三冬的狂风猛烈。然,如此猛烈的风吹不散那浓烟,反而越聚越浓。
狂风不是一个方向刮着,而是有如龙卷风一般,泛着漩涡旋转着,一圈一圈直刮得小小天旋地转站不住脚,整个人被风卷着一圈一圈旋转。那白衣在风中卷起,化为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割过小小的手臂,身子,刮出一道道的伤痕,血迹斑斑。找不到支撑点,小小只能随着风旋转,那速度比转动的陀螺还迅速,严重超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速度。
小小已经气都喘不过来,那种窒息的闷感甚至让她感觉不到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痛。浓烟一股一股随着狂风扫进嘴里,死亡,近在咫尺。
咬着唇的牙关,渐渐松开了。白色的烟雾在眼前迷糊了,最后只刺下潦黑一片。小小身子软绵绵地被风席卷在半空旋转。那白衣染着鲜血,舞着,凌厉如剑,如盛开的红白相间的芙蓉。
蓦地,风停了,浓烟散去,快得恍若它们不曾出现过一般。依日是一尘不染的汉白玉和一个满身红色血渍的白衣女子躺在地上,原本苍白的脸色映着那洁白,白得令人窒息。
寂静,轩辕辰溪和秋月浅早已不知道所踪,机关散尽,周遭寂静得可怕,只剩叮咚叮咚的滴水声有规律有节奏地响起,若远若近,声响不大不小。
感觉到光线逐渐明朗,黑暗点点散去,缺失的空气瞬间回笼,那叮咚叮咚之声好似一声声在唤醒着她。浑身酸痛难耐,皮肤上火辣辣一片。小小不自觉呻吟出口,会痛那便是还活着了。
指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如蝶翼的长睫毛扑闪了几下,小小用力撑开眼皮,想要坐起来,浑身没劲。想必是刚刚耗尽力气了,需要休息恢复精力。
睁着眼躺在地板上,小小眼神四处膘着,目过,不禁紧紧蹙起了眉梢。墙壁四周雕刻着一幅幅的图案,连天花板上也是一幅巨型的九宫八卦图形状,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宫位,卦位,行位。而她躺的地方旁边,有一座汉白玉砌成的高脚单撑小莲座,莲座上是一汉白玉雕刻的莲心,莲心正对的上面,是一和莲座相同大小的汉白玉大碗。碗没有连接着天花板,没有任何支架,没有扶持,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好似被什么磁力吸住一般,不会掉,一动不动。碗口向下,碗托向上,碗托放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将整个陵墓照得亮如白昼。那夜明珠的光反射着汉白玉,折射出冰冷的曲线,覆盖着整座陵墓内室。
而此刻蓬心正吐着一滴一滴的水,直直滴到那碗里。小小惊讶地睁着双眸望着这奇异的现象,水往上流?而且是水花不起,滴水不残。而那汉白玉碗,没有通向哪里,但是水却一直保持在那个高度,清澈可见碗底。
小小的目光再次移动,只见在最靠近墙壁的地方,一排排的水晶棺木纵横而下,依小小此刻的角度,没办法数出总共有几排,每排有几个。只知道很多很多。她既然是第三十六二宫主,那上面应该也是三十四三十五位宫主吧。
这里无疑就是陵墓最中央,婆婆想带她来的地方。可婆婆和师傅呢?看来是刚刚那真怪风把她吹来的,可能是设了阵法被她误打误撞破了,所以人就到了这里了。
小小此刻不做多想,只是认真研究着墙壁上的文字,天花板上的图,到这里来的目的便是学《奇经》,只有学了《奇经》才能出这陵墓,出这悬崖。
天以一生水,地以二生火,天以三生木,地以四生金,天以五生土。五位皆以五合,而阴阳易位,故曰‘妃以五成’。然则水之大数六,火七,木八,金九,土十,故水以天一为火二牡,木以天三为土十牡……
天有八门,以通八风也。地有八方,以应八卦之,纲纪四时主于万物者也。开门直乾位,位在西北,主开向通迭;休门值坎,位在正北,主休息安居;生门值艮,位在东北,主生育万物;伤门值震,位在正东,主疾病灾殃;杜门值巽,位在东南,主闭塞不通;景门值离,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遗:死门值坤,位在西南,主死丧埋莽;惊门值兑,位在正西,主惊恐奔走。开、休、生三门大吉,景门小吉,惊门小凶,死、伤、杜三门大凶,八门应八节,各主旺四十五日。是以口诀:
坎居一位是蓬休,芮死坤宫第二流。
更有冲伤居三震,四巽辅杜总为头。
禽星死五心开六,柱惊常从七兑游。
惟有任星居八良,九寻英景问离求。
……
小小默默看着,默默记着,摸索不透的便对照着头顶上的九宫八卦五行阵图,一点一点参透,一点一点消化,忘了时间,忘了身体的疼痛,完全陷入了这九宫八卦五行的迷宫之中,深陷不拔。从躺着,坐着,站着,无时不刻在记着那些字那些图,将他们烂熟于胸。渴了,喝那汊白玉碗里的水,饿了,还是喝那汉白玉碗里的水。侧也稀奇,喝了那水,虽不会饱腹,却也不会太过饥饿。
这陵募里,只有一夜明珠照明,与外世隔绝,不知道东升西落几时。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人毕竟是肉体凡胎,没有食物能量和营养的摄入,身体机能便不能完全发挥。
连接着陵墓的破开的山洞里,轩辕辰溪抚着胸口躺在石床上,秋月浅在旁边轻轻擦拭着他额间时不时渗出的汗滴,两人的眸中皆是无比的担忧。
“十五天了,小小还没有消息,我再进去看一看!”轩掖辰溪撑着石床欲要坐起来,却被秋月浅一把按住。
“我们这十五天每天都进去找,每次都是一身伤出来。再去命都没了。”秋月浅望了望洞口,“十五天了,若是要出事,此刻我们进去也于事无补。若是安然无恙,那她必是有奇遇。我们也无需担心。小小向来福大命大,掉下这悬崖都没死,一定不会出事的!”秋月浅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小小出什么事,她心里更不安,毕竟是她带她们进去的。虽然她是想帮她。
“希望她没事!”轩辕辰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蠕动了半天,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但是他们知道,就这五个字,包含了无数的期盼,无数的担忧,和无数的紧张。十五天,就算没死在机关阵法中,也该饿得不行了吧。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你看!”秋月浅本来垂首思量着,突然眼角膘到一抹七彩光线从洞口闪过,瞬间整个破开的墙壁洞口放射出一团奇异的光芒。紧紧护着洞口。
轩辕辰溪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紧紧盯着那破开的洞,脸上是微微的疑惑。
“《奇经》前半部是教人解天下各种阵法,只要能用九宫八卦五行推算的,没有不能解的。而下半部则是教人布阵,只要能将布阵学会,那么无论是近身攻击,单战,群战,都可以用阵法取胜。可以说学会布阵,比学会上层武功更为管用。但是至今为止,能将布阵完全学通的,暂时没有听说过。除了首届宫主,凝花宫其他历代宫主,最多也就学了三层的布阵功力。”秋月浅兴奋地望着洞口,双手绞着布帕,“我见过我师傅布阵,与这奇异的光相似,这么说小小是进到正陵墓,见到《奇经》,且已经学会了解阵,现在已经在学布阵了!”
“这我倒是有听说过,不过……”轩辕辰溪还是紧张地望向洞里,十五天不吃不喝,她能坚持得下去吗?那傻丫头,学会解阵就该出来了。
“要学布阵,必先学解阵,十五天的时间小小便全部学会解阵,也学了布阵,不得不说这天赋极高!”秋月浅望着洞口,眸底颇为欣慰。不枉她冒犯宫规带他们进去。所有的惩罚她一人来承担便可。
陵墓正室,小小正辇蹙着眉头蹲着身子研究着眼前的阵法。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对应九宫排列没错啊。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理应破了,为什么还是不行?这个第五层,她都研究了三天了还没研究透彻,反复布阵反复破,怎么都破不了。
小小站起来,站到九宫中格,重新按照八门布阵。她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还没见到婆婆说的出口在哪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小小这次不从生门进去,反从开门先进。也许因为一直待在陵墓里,环境逆反,那就逆反试试看。走进开门,只见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找不到其他的门在哪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