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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青春就是用来浪费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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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作,你的朋友怎么都跟你似的贫啊?”缑瑜小声问我。 
  “没法子啊,我们都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物啊!”我说。 
  “喂喂喂,霁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你沉默一会儿好么?”缑瑜说。 
  霁林喝了口可乐,说:“老师,您的眼光太暧昧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鲁迅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爆发没涵养,沉默太不值。索性就细水长流吧!老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在这中庸呢?真伟大呀您!呵呵!” 
  “你……哼,小样儿,不要以为你比我高就蔑视我!拿破仑波拿巴说过,我的个子是比你们矮,但如果你们因此而蔑视我的话,我将马上砍下你们的头,消除这个差别!”缑瑜以佼佼者的姿态端坐。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认输!”霁林又喝了一口可乐,说:“老师,我想问个问题,拿破仑我认识,这波拿巴是谁我可就不认识了?他怎么跟拿破仑说一样的话啊?他们是不是亲兄弟,心有灵犀啊?” 
  正当我摆出pose准备晕厥的时候,子言来了句:“废话!那还用问!低能!” 
  紧接着,众人附和“就是”。 
  我侧脸对缑瑜说:“她们为了爱国,毅然抛弃了世界历史!可敬可叹! 
  缑瑜说:“可歌可泣!霁林,让我们为你的睿智干一杯!” 
  霁林头发一甩:“小case!” 
  霁林走的时候我送他上车。 
  “云作,下个星期去二高玩儿吧,到时候我请客。”霁林说。 
  “行啊!听的就是你后半句!” 
  接到东韧的电话:“喂,云作,是我。唉,罪过罪过!我今天在食堂吃饭,突然听到一女的对一男的说,你咬我一口!(东韧一般把‘kiss’说成‘咬’)男的说,凭什么呀?女的说,今天四月九号!男的又说,四月九号就可以咬你?希望天天都是四月九号。女的特暧昧地说,讨厌,今天我生日。我正腻歪着呢,一琢磨,好像我们云作跟这女的一块生的,我就……” 
  “滚滚滚,什么叫一块生的。是同一天生日。” 
  “反正就这样吧,生日快乐!今年就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但是回去你还得再生一次,毕竟少了我一个人大家吃起饭也不是多自在不是!” 
  “算你狠!没事我挂了啊!快上课了!” 
  这次过生日,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地要礼物。我们都大了,几个哥们儿之间再要礼物就显得薄情了。 
  今天我就十七了。不再是个孩子。说实话,我突然觉得孤独起来。那种孤独在热闹之后突然冒出。想起一位前辈说的话,真正的孤独不是未曾享受过喧嚣,而是喧嚣过后的遗世孤独。 
  我跟垣斐然说我要静一会儿。然后她们就先回班了。我一个人去了秋水河岸,已经小半年没来过这了。这岸边的杨柳伴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我十七年的时光岁月在这的每一方土地上流淌。我躺在青绿色的草地上天空浮云游动,像是流淌着的我的梦想。昨天下了一场清冷的雨,地上也有些潮,但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睁眼看见的,是天边晚霞烧残的余烬,连绵千里。 
  望着时光流逝,我空感叹,谁能帮我拖住时间?            
  6 
  周末,一中休息,二高上课。 
  “霁林,我在二高门口呢!你赶快出来吧。” 
  我边等霁林,边扫视二高美女。二高的女孩的确比一中的女孩漂亮得多,而且很会打扮,风情万种。在二高上学是一种享受。 
  “云作,久等了。”大智和霁林, 
  “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N久了!” 
  “不好意思,女人缠着麻烦,好不容易脱身!唉,我就是唐和尚,二高是盘丝洞。”霁林说。 
  “靠,再矫情!你嫌烦分给我两个,我帮你分担!” 
  “得,兄弟,告诉你吧,女人多了是祸害!她们争风吃醋不说,还时不时冒出点火花,还都得让你来摆平,而你又不能说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不是!” 
  “行了,找个地儿吃饭去吧。” 
  霁林把我带到一卖羊肉泡馍的小店里吃饭。 
  “云作,最近有没有看上哪个美眉?搞不定我帮你,我好歹也是二高一草啊!”霁林的嘴脸一向如此。 
  “犯贱吧你,你现在还干着残害祖国花朵的勾当?” 
  “岂止是还在?简直愈演愈烈!”大智笑着插上话。 
  “呵呵,对了,云作,我跟你说个事。”霁林说。 
  “嗯,你说!” 
  “扶蓉让我做她男朋友!呵呵。”霁林乐得屁颠屁颠的。 
  也许是心里早就不甘心地有所准备,所以当我听到霁林这么说时,还是和霁林哈哈地笑在一起,笑得两腮发热。 
  我说:“扶蓉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你了呢?怎么不叫我呢?呵呵。” 
  “她打电话说叫我去一中有事对我说,然后就这样了啊!那天我逃课陪了她一晚上还被班主任逮了呢!”霁林的兴奋和喜悦溢于言表。而我的伤口被撕扯得惨不忍睹。 
  “一晚上?那不什么事都干了?呵呵”大智在一旁也很好奇。 
  “没有,也就抱一抱,亲一亲。” 
  “哦。”我说,“好好待扶蓉吧。” 
  后面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7 
  妈一直不赞成我戴墨镜,看着前面的路,来往的车辆都变成了蓝色。想起陈冠希的歌: 
  “有色眼镜,现在是一种流行……看着一切可以,不让人看穿自己……” 
    8 
  从二高到我家大概有五公里的路程,我是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我曾想过我心爱的女孩有可能不爱我,我这一年的暗恋竹篮打水。霁林的出现是我不愿意预测的想象。但是却真的出现了。 
  夜雾笼罩下的秋水有点疲惫混沌的样子,烤羊肉串的把烟撒的满天都是,还有汽车的鸣笛,路人的吵架,在我看来,好像都是在嘲笑我。 
  一家音像店里在放《痴心绝对》,我停下来听了几分钟,竟然哭了。 
  ……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备,静静关上门来默数我的泪。明知道让你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会,我还傻傻等到奇迹出现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你会发现,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音乐,有时候可以与伤口共鸣,于是,那痛便更重了。 
  我低着头走路,告诉自己别再流泪,很多人会笑话的。 
  夕阳的最后一缕残阳被彻底地扼杀,四周涌上无尽的幽黑,黑色湮没了黄昏下最灿烂的奢望。 
  路过秋水河的时候,星星已经挂在了天边,河水中星光璀璨。杨柳岸,还有这河水,记载着梦想,记载着灭亡。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所以我看不到光明。 
  回到家快八点了,混混沌沌地就睡了,睡得很香,没有传说中那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困了。梦里,我唱《痴心绝对》唱哑了嗓子。            
  早上妈妈推门叫醒我:“云作,几点了?快起来吧。呀!你的枕巾怎么湿乎乎的?” 
  我坐起来摸了摸枕巾,“可能是流哈喇子流的吧,呵呵,睡得香!我现在去洗洗。” 
  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的失落,没人能理解我说不出的苦闷。闷到联想路易十六在临刑前是否有过呐喊?他会喊什么? 
  单恋太痛苦,现在认清了形势,然后干点什么呢?好好学习吧,我肯定是做不到了,习惯已经是这样了。投入下一个恋爱吧,我还是做不到,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再爱别人的能力!那干什么呢?颓废吧,做到这个,轻而易举。 
  我侥幸地想,如果霁林不是真的爱扶蓉呢?然而我又告诉自己,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但有很多但是。 
  回到学校,我仍旧嘻嘻哈哈。看起来没有忧愁似的。大家再说起云作的时候,总是觉得云作对学习,对老师,对什么都不在乎。 
  我还在写小说,写我的伤口,写我的回忆。 
  9 
  虞头对我是彻底放弃了,一个和我关系一般的同学问我是不是和虞头合不来,我说是。我又问他虞头说我什么了。他说虞头对他家长说云作这孩子思想杂,自甘堕落。我说,去,听虞头的,以后别再和我玩了。 
  缑瑜除了偶尔在网上问我小说的进展,别的就没说过什么了。让我觉得我现在是一写手,而不是学生。 
  如果说到我在一中真正的朋友,恐怕也只有子言佐翼了。垣斐然,隗杰仅仅是我的玩儿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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