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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就说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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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挺象有钱人家少爷出门度假的意思。

  为了那个夸张的行李箱,阿唐还生气来着,还是大波仔闹着把箱子收下的。

  虽然阿唐一直想要融入我们,却并没有学会我们插科打诨圆滑变通大而化之的处事方式。

  或许是因为清楚这些关心并非来自父亲的才会这么抗拒吧。

  爱,与被爱,关怀与被关怀,阿唐总是很生疏很纠结很挣扎。

  在他似乎坚强独立的外表下,任他如何努力,也还是掩饰不住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内心。

  这傻瓜,何必那么紧张,放轻松不就好了。

  出发那天在车站碰到我的“六颗星”去送同学,我告诉她回家时少带些东西免得人多麻烦,又说需要帮忙的话我会声援她的。

  她笑笑,说:“谢谢师兄,明年见!”

  又问,“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我笑。

  当然可以。

  等遇知音走远了,秋千拿手肘撞我,“诶!人家已经走远了,小心脖子别抽筋了,快把口水擦擦,都结冰了。”

  另外两个坐同班车回家的哥们笑着糗我,问我是不是正在追遇知音。

  “没看见吗?是她在追我!……虽然早就知道:我无法阻挡的魅力迟早会给自己惹麻烦……唉!我很苦恼啊!”

  在我假惺惺叹气的时候肚子上挨了一拳,接着是后背。

  有没搞错?

  我已经这么低调了。

  在车上遇到狗头津的死党,那个瞎子。

  又不能因为讨厌他就跳火车,我只好忍无可忍一忍再忍。

  秋千热情地和那个家伙聊啊聊的,要不是后来大波仔去卫生间让她帮忙打几把牌,估计秋千改道跟瞎子走也说不定。

  我们玩牌,骆驼和骆驼氏则坐另一间的下铺聊天、看杂志。

  只听骆驼氏说“呀!我耳环忘戴了。”

  骆驼说“没关系!你不戴耳环照样漂亮。”

  从卫生间回来的大波仔仰望车顶,振臂哀叹:“老天爷啊!你打个雷劈了我吧!……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受这种折磨!……”

  儿雅咯咯咯地笑,说:“跟你们在一起真有意思,怎么都这么爱演呐!”

  这就“爱演”了?

  还没跟她说当年我们在公交车上玩“警察抓小偷”的事儿呢!

  大一时有次我们去游乐园回来没玩尽兴,忘了是谁提议的说在坐车时恶搞一下,于是大家抽签决定角色,大波仔抽中“小偷”,骆驼、大介是“警察”,而我则是“受害人”,十万腼腆胆小,只肯当“路人甲”。

  刚好车上人多,更刚好的是有两个小偷在车上作案,要不是骆驼身手敏捷反应够快,说不定那天大波仔就要在警察局里吃晚饭了。

  虽然结局是好的,我们当场擒住了两个小偷,但在群众雪亮的眼睛下我们多少有些惭愧,毕竟出发点不那么光明正大,也所以如坐针毡地录完口供没敢太张扬就跑回学校了。

  还有一次大波仔和大介逃课被检查组抓到现形,没等对方开口,大波仔立刻手捂胸口假装心脏病发作特演技派地痛苦倒地,大介则 “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啊!……”如此歇斯底里特穷摇地慌乱了一阵,然后背起大波仔就跑了,结果两人居然真的逃过了那一劫。

  象请假装病、泡妞耍帅之类小儿科的事情我们都已经不屑作了。

  这群孽障经常性地抽风大家早就已经见惯不怪了,连阿唐都适应了。

  也只有儿雅还觉得新鲜。

  不过,儿雅的笑点也太低了吧!

  这个也好笑,那个也好笑……是不是太肤浅了点?

  “肤浅”?

  可恶的秋千,居然说我“肤浅”。

  我是哪里“肤浅”了?

  息灯睡觉时十万说他们家特别偏远,下了火车要坐三个小时的客车,再坐半小时的三轮车到河边,那条河夏天要坐船才过得去,冬天可以从冰上溜过去,过了河要骑半小时的毛驴,不过这么冷的天恐怕很难一次找到那么多只毛驴,最后再走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他家了。

  ……听起来真的是很偏僻很偏僻。

  “有水和电吗?该不会点煤油灯吧?”

  “水电当然有,不过电视就一个地方台。”

  “那生活用品总买得到吧?牙膏毛巾之类的?洗发水、卫生纸?”

  “镇上才有卖的。”

  “那……吃的总不缺吧?米和菜买得到吧?”

  “米是自家种的,菜的话有酸菜、土豆、白菜、萝卜,还有咸菜……青菜要买……”

  “……听起来,真的好远呐!”

  “还好吧!”

  “不会真的很贫苦吧?……听说有一辈子只洗三次澡的:出生一次,结婚一次,死了再一次。”

  “我们那里不缺水,冬天到处都是雪,夏天也不缺雨。”

  “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们那里娶老婆有个传统,就是结婚当天新娘要数一百个数儿。”

  “为什么?”

  “测文化程度啊!如果能数到一百那就是中级知识份子了。”

  “真的吗?那你这个大学生还不是凤毛麟角稀世珍宝了?”

  “那当然,我在我们整个镇上都是有名的状元呢!”

  “他都能当状元,看来他们那儿真的很‘原生态’……”

  “倒也不尽然……”

  “该死的十万,这么看来你平时也太奢侈了吧?简直是皇家的排场贵族的享受,你对得起节衣缩食的父老乡亲吗?”大波仔飞起的枕头正中十万脑袋,十万“啊!”一声倒在下铺睡着了。

  听十万这么说,我开始有点忧心忡忡了,我们的到来该不会给这家人带来困扰吧?

  说不定我们会把十万全家老小过冬的粮食吃光的……

  棉被够用吗?……

  我们一路上转车、等车、吃饭、去厕所、再等车、再转车……却还是没到十万说的那条河边。

  大家开始沉不住气了,一直问十万,“还有多远呐?快了吗?”

  十万一脸慈祥长者的泰然,“快了!就快了!”

  估计十万家还远着呢!更别说骑完毛驴后还要走一个小时的山路了。

  ……妈!我要回家!

想要你就说嘛 48
相对于出发时的憧憬向往、激动兴奋,在经过了一番长途颠簸之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大波仔象打了鸡血,一直咧着嘴开心地说终于可以见到活的驴了。

  阿唐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他一定是太累了,要不然打死也不会倚着我的。

  在他的梦里会有怎样的情节呢?

  车窗外冬眠的大地无比安详,灰白色的天空下,偶尔一两只飞鸟轻轻掠过……

  眼前这景致让我想起无数次盘旋在脑海的那句话:去到遥远的别处,慢慢学会遗忘。

  这里够遥远吗?

  莫名地,惆怅起来。

  从客车上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骆驼坚持去超市买日用品。

  十万走在前面,拿起方便面问:“这个要不要买?”

  有人喊:“要!要!”

  十万又拿起火腿,“这个呢?要吗?”

  又有人喊:“要!要!”

  “洗发水呢?”

  “要!要!要!”

  “毛巾?”

  “要!”

  ……

  于是购物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付帐时才发现我们实在是买了太多东西,连卫生纸和纸杯都买了。

  从超市出来,看到大家塞着换洗衣物的随身包包、阿唐的旅行箱,还有给十万家人的礼物,再加上刚买的东西……

  忽然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

  北方冬季的白天很短,天色很快暗下了来。更冷了。

  走在人群里才知道我们穿得实在是单薄,虽然这已经是我们最厚的装备了,却还是难以抵挡这严寒,我都能听到自己上牙磕下牙的声音。

  MD,鼻涕都冻出来了,帽子上也结了霜,说话的时候嘴里冒着白色的雾气,跟蒸气火车似的。

  我凑到秋千跟前,“冷吗?”

  “冷!”

  “哦!”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比如说‘为你披上我的外衣’之类的啊!要不然你问我冷不冷干嘛?”

  “想说你不冷的话把手套借我,这样拖着箱子太冻手了。”

  “喂!什么男人呐你?居然这么大冷天里的向女生要手套。”秋千的声音高了八度。

  “……谁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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