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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演唱会的门票,两张。”
“你不如直接把我推河里淹死得了!”
“行还是不行啊?要不然……折现?”
“你打劫呀?哪有强迫别人送礼物的?”我笑。
“哼!你敢不给我就告诉奶奶!”
“奶奶可是我的亲奶奶!……”
“哼!什么破哥呀!过生日连个礼物都不送……那我不要了,再见!”
“诶!两张是吧?”我急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谢谢哥!……诶我哥同意了……”电话那边她兴高采烈地大叫,里面一个男声:真的吗?太好了。
她后一句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耳边传来嘟嘟声。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
心里象煮着一锅活螃蟹。
百爪挠心。
说不出的难受。
我打电话给阿唐。阿唐问我是不是和秋千去,我说帮一个朋友弄的,他就哦一声,说那好拿到票打给你。
挂断电话,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忍住没让眼角的液体滑下来。
想要你就说嘛 17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发现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校广播里放着排行榜歌曲,很多同学在跑道上散着步,远处传来一片欢笑声。
深吸一口气,真冷啊。
我站起身,拾起背包。
一手撑住扶手,从后面两米高的围栏跳下去。
险些撞倒一个人,“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扶住那人。
“那个……那个班导让我问你、问你戏剧节要不要排个节目?”
是秋千。
她眼神闪烁,语音不稳,背脊僵直,一定是站了很久。
“哦?这样啊!……好啊!你告诉他我要参加。”我笑。
大学三年我从没参与过类似节目的编导或是演出,班导怎么可能会找到我?一听就是假的。
“那周五前想好故事名称和大纲给班导送过去……我先走了……”大概是风晃动了树枝,我恍惚看到秋千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不用周五……现在就可以,名字就叫——《裸爱》,怎么样?够暧昧够吸引眼球吧?一定会万人空巷造成轰动吧?”
看到秋千,我似乎抓到了那棵救命的稻草,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
“嗯!一定会的……那没别的事,我走了。”秋千逃也似的走掉了。
看着秋千模糊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TMD真冷啊!”
我环顾四周,裹紧外套追了上去……
“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心情不好吗?”秋千静静地看着我,面前的牛肉面一口没动。
“我看上去心情不好吗?”
我挑起面送进嘴里,端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汤,喝得太急了,差点呛到。
秋千看着我,认真地点头。
“……被你看出来了……呵呵你猜对了。”
我大口大口地吃面,恨不得把所有的面一口倒下去。
秋千递过来一张面纸,我擦了一下溅到脸上的汤汁低头继续吃面。
MD,什么辣椒油啊这么辣,辣得老子眼泪都出来了。
秋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把一碗面吃完,然后轻轻地把自己面前的也推了过来。
好象已经饿了一辈子那么久,我把另外一碗也吃得干干净净了才感觉没那么冷了,心里也没那么空了。
“今天……”
秋千欲言又止。
“我累了……”
“……那走吧!”
从阿强面馆到寝室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到女生寝室楼下的时候秋千转过头看着我。
“我是想说今天你吃辣椒了,而且吃了很多,没关系吗?”
“……啊!没关系!快进去吧!”
抽出裤袋里的手揉了揉秋千的头发,我感激地笑。
“那好吧!晚安!”
秋千转身进去了。
“晚安!”我低语。象对自己说。
十万电话很少,却很喜欢接电话,所以慢慢地他变成了寝室坐机的话务员,时间久了奶奶和他聊天的时间比我还要长,前几天接到奶奶的电话刚问了声好,奶奶就说:“让十万听电话!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搞得我很郁闷。
奶奶年纪大了,该不会老糊涂不记得我才是她孙子这件事了吧?
早上还没起床奶奶就打来电话难过地说她被狗咬了,吓得我一身冷汗,最近是怎么了,骆驼被狗咬,奶奶也被狗咬,不会是中了什么魔咒吧。
问清楚了才知道奶奶偷菜的时候被大波仔的狗咬了,掉了百十个金币,老太太心疼不矣,愤愤然说:“孙子,再别和那个臭小子玩儿了,偷点菜都不让……”
挂掉电话,骆驼说你奶奶太可爱了。
死大波仔告诉你多少遍了,还买狗粮。
水房窗台上有一个铁盒子,拿起来,掂两下,好凉啊!掀开大波仔的棉被丢进去,只听“啊!”一声,大波仔从床上弹起来撞在头上,哇呀呀大叫。
我拨电话告诉奶奶说已经帮她报仇了,让她别难过了,还说大波仔答应帮她的农场添加牧草,老太太这才开心的说既然这样咱就别为难他了。
大波仔怒瞪我怒瞪他的眼睛,一阵电光火石霹雳雷霆之后大波仔的目光暗下去,说好吧知道了。
昨晚被秋千不幸言中了,半夜的时候开始不舒服,还好十万有胃药,吃了两片才又睡着。
一整个白天我都是精神恍惚的窝在寝室里提不起精神,百无聊赖的泡在网上。
傍晚秋千打电话叫我下楼,说有很重要的事。
下了楼她又要我陪她去个地方。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一个地方。”
“废话!”
“心情好点了吗?”
“就那样儿吧!”
“那去超市吧!”
“干嘛?”
“打击,就得用另一个打击来平复。”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那我不去了,我不想受刺激。”
“走吧!告诉你一个绝招,赶走不良情绪最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
“去超市——捏方便面。”
“你……”
“嘘!……”
我笑。
看来,孔老说得没错。
我嘻皮笑脸粘着秋千的时候,她烦我,最近不去烦她了,她又不习惯了。 。。
想要你就说嘛 18
“所以,后来你们真的去超市捏方便面了吗?”
阿唐慵懒地倚在沙发里,两脚叠在茶几上,饶有兴趣地问我。
“怎么可能。吃完饭就回来了。”
大伙儿还没到,我坐在点歌台前录入众妖兽的拿手曲目。
服务生送啤酒和果盘饮料进来,阿唐打开一瓶啤酒和我的瓶口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拿了麦克窝进沙发里低声清唱:
每次别人故意提起
有关于你的消息
我都会微笑的装作一点都不在意
耳朵背着我收集你所有的点点滴滴
现在你在哪里
oh baby ……
那封没有寄出的信
直到现在还是锁在抽屉
无处可投递
电话总是形影不离
害怕如果每次当它响起
错过你声音
……
不能爱着你
不能爱自己
……
后悔没有让你了解我
有多爱你……
阿唐的嗓音轻柔富有磁性,婉转的歌声里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阿唐才会卸下他金光闪闪牛皮哄哄装甲坦克一样的那身硬壳。
我曾经和大家一样认为他是一个条件优越玩世不恭有着完美皮相的公子哥,除了惹事生非没有任何正事,而无论何时何地惹出何种麻烦他父王的秘书都会象无双那样——“放着我来”,任他把一个栽满祖国栋梁之材的校园搅得鸡犬不宁的。
而他那张债主似的面瘫脸,加之不错的身家背景,不知迷倒多少无知花痴少女的芳心,据说一些意志力薄弱的少男也为之痴狂倾倒。
江湖传言他是不会笑的冷面杀手,而功力已经达到了杀人于无形的高深地步。
要不是半年前亲眼目睹他从宾豪酒店几米高的弧形高驾车道上那纵身一跃,任谁都不会相信他冷酷傲慢的外表下竟掩藏着这样一颗疯狂挚热的内心。
幸运的是他跳到了酒店堆放的庆典用的气模用品上,当他从上面连滚带爬地下来撞进我怀里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力道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