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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考呢?你差得可不少,你要想清楚,这可不是靠运气决定的事。”鸽子加重了点语气,希望铭凡能仔细的考虑。
“这个我也知道的,可我就是觉得自己似乎只能朝着那个方向去,而且是会死心塌地地做好它,就有那样没有由来的动力,而且源源不断。好像不做这个我就会死掉,做了别的也会半路挂蛋。而且,现在我都不怎么喜欢和人接触,觉得是很麻烦的事情,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的处理我总不想面对,有时候我也越来越不想开口说话,信守‘沉默是金’。写似乎是更适合我表达感情的方式。只有你们这些我早相识的人才能让我有话直说,这也让我感觉很舒服。”
“也许我不该劝你放弃你喜欢的东西,可起码你得考虑一下你爸妈的感受。不论处于哪个理由,是你自己,还是为他们,上学似乎都很有必要。像我现在看似快活却也常有不好受的时候。”鸽子已经尽量在用自己沉重的口气说话,希望铭凡能听见自己的意见。
“恩,我对他们的确很愧疚,他们对我一直很好,都在尽力给我想要的东西,老妈的百般呵护是爱,老爸的默默支持也是爱。”铭凡顿了顿继续说,“像你说的,不论什么原因,我都该再回到学校去。”
“乖,早听我的就不要扯这么久了,*都快结束了。”鸽子又恢复了常态,一副不正经。“你怎么不去死啊!”说着,铭凡把他的枕头扔还给他了。
六
铭凡已经开始接受要再上学的事实,在家待的时间渐而减少,算是对自己心理上的一点安慰,总不能使自己陪了妇人又折兵。还偷偷从父亲未上锁的抽屉里拿上几包烟,窝在鸽子的小窝里使劲抽。至少铭武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这样的,在烟的事情上是如此,事实上他也一直没有发现,儿子乖乖地顺从了他的意愿好像喜从天降,省去了他许多周折复杂的过程,乐得午饭喝酒时还忍不住笑。霞见丈夫与儿子相安无事也开心得很,就欢快地和邻居的女人们聊着天,“我儿子要去大城市上大学咯,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呢”她总这样说着,又或者“铭凡离开我该怎么办啊,在家里我们可从来不让他做任何事情的。他的衣服该怎么洗呢?”,说的时候还皱着眉头,好像看见儿子站在小宿舍里为一堆脏衣服焦虑样子似的。铭凡则毫不担心,他当然知道这些只是很小的问题,是人都会干的事情,母亲只是因为高兴乐昏头了,那些根本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晚饭后铭凡就匆匆离开了家,已经习惯不说任何理由,没有借口才是最好的借口。
赶到鸽子家的时候他已经赖在床上看起电视剧, 还对着这电视节目里无聊跑来跑去的人兴趣盎然的笑,铭凡觉得鸽子现在的模样才真惹人发笑。
“钱呢?别跟中了彩票似的笑,你不知道那些是早安排好的吗?真是没有一丁点的意思。”铭凡盯着鸽子说。
“收到你的信息我就编了个借口问我老妈要了,”鸽子不情愿的把视力拉到了铭凡的身上,又指了指沙发上乱七八糟衣服上的几张钞票,“你就不能装傻,就不能不去想人家幕后的事情,当你轻松的看这些的时候其实是蛮有趣的,别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嘛。”说完又继续看电视。
“那我就先走了,钱。。。。”
“跟我算那么清楚干吗,赶紧走吧,那个让你魂牵梦移的女人不是已经在市里嘛!”没等铭凡说完鸽子就开口赶他离开了。
“恩,那就这样。我爸那你挡着点。”说话时铭凡也已经走出了鸽子的房间。
这事情也确实是个很大的惊喜,铭凡甚至还不能完全相信。下午的时候自己还只能在床上别听歌边想着冷月,刚才却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冷月用半严肃半调皮的调调对他说:“准备好见我了吗!是不是奇怪我竟然有你的号码!哈哈,我的本领就是这样的大啊。前些日子说的事情我已经办完了,刚好就是在你在的城市呢。你应该立刻马上提着裤子来见我了。我的行李好重哦。”语气根本就不是问句,是完全的肯定,铭凡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在去见她的路上了。冷月也还是一样,说完自己以为有意思的话后就自顾自地笑起来。那再真实不过的声音如再耳边搔痒的茸毛,那种感觉已经让铭凡恨不得坐着时空穿梭机再下一秒就出现在冷约的面前。
慢慢吞吞的公车是铭凡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东西了,所以他站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满怀急切地向冷约飞驰而去。在软座上他又习惯性地开始想像,对要对冷约说的话打着腹稿,可反复一想,觉得怎样的安排肯定都不能和她顺利的进行,她就是总干着和自己所想相反的事情,那些让她兴奋愉快到极点的事情。铭凡在心里似乎已经认定,和冷月的相遇是他几世修来的,或许还有母亲为人善良的功劳。和冷月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他觉得是初恋送女友回家走在长长街道上的一分一秒,总希望那一刻延长成永远,下一秒已经没有再来的必要。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到了见面的那刻。
然而,在约好的地点铭凡却始终找不到朝思暮想的人,不免让他胡思乱想起来:难道那通电话只是冷约的一个玩笑,虽然能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也多少算个惊喜,可怎么也不如再见她一面更来得让人欢喜。可是铭凡也不甘心就这样轻易离开,他还不想让自己的满怀期待化作泡影,便倚靠在冷饮店门口的树下,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这半小时是对你迟到太久的惩罚。”又是那样的开场,冷约在铭凡的背后突然出现,拍着他的左肩,等铭凡转过既恐慌又惊喜的脸时又对他瞪着一贯的眼珠子,里面盛满了夏日炎炎的热火。
“你出现了我愿意接受一切不平等的惩罚,再多几小时也无所谓,只要你能出现。”铭凡恢复平静后立马握紧冷约的手,怕她再次神奇的消失不见,“那你这段时间躲到哪偷窥这么帅气的我啦。”
“少来,是你太笨了,其实我本来没有让你等这么久的意思,我已经在这树上留下了标记,是你跟笨农夫似的守着它也不看看。”冷约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严肃,委屈得说着。
铭凡顺着她说的方向看去,在树杆上看见“铭凡 店里”字样,是东倒西歪的幼园体,“铭凡”两个字扭曲的几乎已经认不出来,铭凡可以想像冷约等得是多么的生气了。见铭凡看见了自己的真迹冷约又说,“这是我前半小时的劳动成果,你的呢?空手见我就算了,但这总要补偿的吧。”说完双手插在腰间等着看铭凡向自己求饶的模样,她已经等不及要指着他的鼻子哈哈大笑了,心里还盘算着要让铭凡背着自己拖着行李在这跑好几个圈圈。
出门时确实太过匆忙,铭凡也只顾着为这样一样从天而降的颜如玉而欢喜,全没有想到要准备见面的礼物,这样可正中了冷约的下怀。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冷约一筹,于是又托起冷约纤细的手。“你又要干吗啊,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否则什么都面谈。”冷约说的斩钉截铁,也似模似样的较起真来。然而铭凡对她的反抗却不管不顾,硬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
“能不能别那么老套,你是不是想说你是带着真诚的心来的?着也太敷衍了吧。我不接受。”这显然让冷约很失望。可铭凡仍然一脸认真,“这浸湿的衬衫就是我这半小时的成果。”冷约这才感觉手心一股潮湿的暖意,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却又不愿意就这么狼狈地收场,“你该谢谢老天,它现在是夏天,别说你等的多焦急哦,是它老人家大发慈悲开了暖气。这次就算了。千万,千万别再让我等了,否则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冷约觉着这是完美的收场,虽败尤荣,开心的挽着铭凡的手臂向冷饮店里走,要命令他好好拖着她承沉重的行李。铭凡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铭凡对自己说。
冷饮店里开着冷气,铭凡竟觉得有些冷,背后的衣服已经湿透,这也确实是因为漫长的等待所造成的。冷约给自己点了份香草冰淇淋,铭凡则叫了杯冰咖。
“我喜欢和冰咖的男人。”冷约坐在靠床临街的位置,把玩着手里的紫色小勺。
“那你喜欢的男人可真不少哦。”铭凡打趣说,“我也喜欢点香草的女人,关于香草有部电影你知道吗?”
“不知道哎。”冷约向前倾着身子,表现得很想听下去的样子。
“电影叫《香草天空》,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