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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冷昭炎见她的动作,不由皱眉头。
“带它啊!”齐漠然说。
冷昭炎两眼奇怪的看着她,然后说:“你要带在哪?”
“脚上!我准备当脚链!”
冷昭炎听后一愣。
“我不想带在太显眼的地方,所以就想带在脚上!”齐漠然见冷昭炎愣神于是解释道。也是,有几个把珍珠当脚链带在脚上的,“现在可能不能带!”看着自己受伤的腿,齐漠然想着干脆回去再带。
冷昭炎转头望向远处,然后又掉转头,拿起齐漠然手中的珍珠。
“你……”
“我帮你!”说着,冷昭炎已经顿在了齐漠然的面前。
齐漠然被冷昭炎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啊……不用了,谢谢,还是我自己来!”
“要带哪只脚!”冷昭炎没理会她,问道。
“呃……随……随便!”齐漠然见状只好算是答应了。
冷昭炎手触碰到齐漠然脚,看着白皙的脚裸,他缓缓的把那黑绳子系在了右脚上。
齐漠然此刻只觉得心被什么撞击一下,思路停止了,对她而言,这一刻,竟仿佛也可凝固成为……永恒。
第四十八章 跃上舞台的第一步
“OH!天那!亭亭,你的头发?”
经纪公司办公室,当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人时,里面几个工作人望向那人,于是全都呆楞了。
门口站立一个女子,高挑的身材,优雅的站姿,两手插在敞开的淡紫色短装外衣里,露出里面黑色的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的宽松休闲裤,在这些的包裹下也依旧掩藏不住她曲线优美的身体,抬眼看去,是一双清冽、闪烁着智慧无比的眼睛。然而更加艳丽的是她栗色中发,窗外的阳光斜射进办公室,洒落在她的头发上,微微翘起的发梢上似乎闪着光芒,透着一丝的妩媚。
她就是乔亭亭。
“好看吗?”乔亭亭微笑的的捏着发丝。
“你染色了?”
“而且还烫了?”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因为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与她合作半年之久的,他们再清楚不过乔亭亭的脾气和性格了,从不见她对自己有什么打扮。
“我已经厌倦做人妖了!”乔亭亭轻松的说着,并径直的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在众人呆楞了片刻之后,接着发出的则是惊叹的声音。
“很美啊!很适合!”
“的确是更加有女人味了!”
她的老板蓝秋烁坐在办公桌后的靠椅上眯着眼打量她,看了许久,嘴角浮出笑容。
“很好,看来你也有觉悟了!”蓝秋烁笑着说,“不甘愿永远是那风格!”
乔亭亭抬眼看看他:“有话就快说,别打官腔啊!”
乔亭亭才不会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老板就客客气气的,她性格本就是豪爽。
“亭亭果然是女中豪杰啊,敢于这么和老板说话!”其他的几个人笑着打趣他们两个。
蓝秋烁笑着看着手下的人们,然后摆个手,众人不再说话。
“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为了一个大case!”蓝秋烁停顿了下,然后望向乔亭亭,“只短短半年,你现在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模特,但我想,你不想只要这样吧!你的潜质远不止这些!”
乔亭亭也看着他,屋内安静的听着蓝秋烁的话语。
“下下周,美国有个广告拍摄。但这不是说就选定了你,那只是面试!去面试的女孩来自各地,你会遇到竞争对手。”
“可是,最出色的只有一个,那人将会有机会登在下期《ELLE》的封面成为封面女郎,如果你成功了,那将是你踏足国际的第一步!”
好舒服……好温暖……我好像靠在一个人的后背上,是谁?感觉好像是被人背着走,要带我去哪?好像走了很久。
虽然不喜欢被别人这么紧密的在一起,但是一点也不讨厌。
“喂!”
“喂!醒醒!斯特法妮!”
“恩……”齐漠然身子扭动了下。
“斯特法妮!”耳边又传来小声的英文。
“恩……?”齐漠然朦朦胧的睁开眼,一张漂亮的娃娃脸遮住她所有的视线。
“哇……”齐漠然顿时清醒,差点大叫出声,但她的第一反应是伸出一根指头用力摇头着道,“注意,佩基,千万注意,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是你绝对不适合突然放大在眼前,猛然一看吓死我了,还以为鬼婆姥姥出来了!”
坐在她身旁的美丽女孩缩回面庞,满脸不屑的看着齐漠然,她是齐漠然的同学兼好友,佩基…奥尔森。
“谁叫你睡的那么死!”佩基撇撇最说,“我还以为你来图书馆来努力用功呢,结果用在睡觉上,你昨晚干嘛去了!”
“大小姐,人也有疲乏时候啊!瞌睡来了当然就得休息啊!”齐漠然压低声音说。
“瞧你刚才睡的怪挺香的,嘴巴咧着,怎么?做什么好梦了?”佩基斜眼看着她。
“我能做什么梦啊!”齐漠然不由心虚的说道。
“我看也是,你顶多做个带上皇冠成为世界著名服装设计师的梦!”佩基笑着打趣看着她,“如果某天你做春梦了,那我简直是可以倒立给你拍掌!”
齐漠然脸唰的红了,她瞪了眼不怀好意笑着的佩基。
“你说话害不害臊!”齐漠然低头翻着桌上的书本。
“哎呀!我说的可是实话,不过话说回来,自从你和米歇尔旅游回来后,我就觉得你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心事,问你你又不说,你们在埃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佩基凑到齐漠然耳边问。
“没事,没事,要我说多少遍!”
“OK!当我没问!我就知道你又是这个回答!算了,我也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佩基耸耸肩坐回身。
回归安静后,齐漠然托着脑袋翻着书本,但是眼睛怎么也看不进去,她转过头望向旁边的窗外,看着树枝上挤出的嫩叶,算来,从埃及旅游回来也有一个月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做着和刚才同样的一个梦,好像是她蒙胧记忆中的片断,很模糊却有很清晰。是那天的吗……
那晚和冷昭炎去看夜晚的沙漠,在那里,她看见了最为观止的景象。她当时觉得在她的人生第二十年里,只有那刻才是最震撼她的,仿佛那刻将是永恒。然而接下来的记忆她就不知道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旅店里了,第一眼见到的是米歇尔,从他口中知道昨晚是冷昭炎送睡着的我回来的。从那晚后也就再也不曾见过他,等自己腿上的伤好后,跑去他的酒店才得知他早已经走了,是送我回去的第二天。
这样没有离别的再见,就好像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没有预先得知,一切那么的平静。
“ZZZZ……”从裤子口袋传来的震动声拉回了齐漠然的思绪。
齐漠然掏出手机低头看看来电,嘴角微微一笑。
“谁呀!你爱人!”佩基看着齐漠然笑容酸溜溜的丢出一句。
齐漠然转头看向她,笑意更深了,然后凑过脸在佩基的左脸颊上亲了一下。
“放心宝贝!你们都是我的爱人!”说着,便起身走出图书馆。
“肉麻!”佩基看着离开的背影小声说着,但是嘴角还是笑了。
“嗨!甜心!又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呀!”图书馆门外,齐漠然笑容灿烂的揭开手机。
“你少给我肉麻!去法国半年就这么恶心了!”电话那头传来乔亭亭大大咧咧的声音。
“啧啧啧!NO!NO!NO!”齐漠然笑着摇着头,“这只是表达本人对你的思念感情啊!”
“你少给我扯这些,你当初走的那会怎么就没这么矫情!”乔亭亭在电话那头唧唧哼哼的说。
齐漠然笑着,想到那时她离开中国时是一个人也没有通知的,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要去法国的,但没人知道是什么时间走。当齐漠然双脚刚踏上法国这片浪漫国土还没来得及贝亚德的欢迎拥抱时,乔亭亭的愤怒电话来了,她在那头简直是有生之年第一次对齐漠然狂吼。而齐漠然只是嘻皮的笑着掏掏被电话刺到的耳朵,面带灿烂笑容又平静的答话。
“我亲爱的亭亭,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忍看到你抱着我痛哭流涕的道别啊!”
“你给我滚边上去!”听的出来电话那头牙齿磨的咯咯响,齐漠然暗自窃喜离她很远,要是在她跟前,指不定现在自己正在哪家医院躺着。
“别人不告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