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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是朝着袁朗那一侧。可袁朗也不是善茬子,开始和他们周旋了个旗鼓相当。吴哲和队友们的配合打的也是有声有色。吴哲心里有底,如果这样下去,且战且退晃荡到集结地点没问题。到时候撤退就是了
可是袁朗的眉毛始终紧皱着。直到对方开始向射击区域开炮,吴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漫天的炮火炸的林子里枝叶横飞,蒸腾的烟雾彻底毁了他们的射击视野。
规避炮火中,他们被打散了。
铺天盖地的炮击里,吴哲背着夙夙猛跑,后面的*国地方武装疯追。如果除了那些准头很差的远程炮火不算,背着个姑娘没给吴哲造成多大困扰,优良的背具解放了他拿枪的双手,狂奔中的吴哲还能瞅冷子回身打黑枪。夙夙柔软的身体伏在他宽阔的背上乖乖顺顺地趴着,她体重很轻。所以观察地形之余吴哲瞎琢磨着:要说背个姑娘比背圆木省劲多了!她最起码不扎脖子!
第二章 相依为命
… 无心 2009…04…23 14:40
撤退路线上的风景极其优美。沿途草木葱茏,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儿在简陋的山道边儿开的轰轰烈烈。吴哲跑也是轰轰烈烈。努力了多次,他始终甩不掉背后追击的尾巴,这有背上背人了的原因。夙夙在吴哲的背上不是很配合。尽管吴哲已经用特定背具把夙夙固定在自己背上,而中国特种兵装备优良,理论上说夙夙只要乖乖不动就不会给吴哲造成行动上的困扰。但是吴哲有感觉,背上的夙夙绝对不是乖巧的,也许是因为害怕,她总是在紧要的时候勒紧吴哲的脖子。这个小小的动作会让急速奔跑的人呼吸困难,影响动作。
吴哲非常愿意相信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小,没经过这种战斗场面。她害怕。
但是联想到她不愿意离开的举动……吴哲也不是傻人!
一个躲避的翻滚动作之后,他反手调整背带,把夙夙更紧地扣在自己背上。束具太紧了,夙夙有点儿难受的挣扎。吴哲百忙里不忘拍拍她的腿。这动作可以看成一个大哥哥对受到惊吓的小妹妹地安慰鼓励,或者也能理解成一种威胁:我们栓一起了。如果你不想我离开,就得陪我留在这!
被特别关照的夙夙怔一怔,没有任何表示。然后她轻轻地伏在吴哲背上,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不动了。事实证明夙夙老实的太晚了,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就有追兵临近。虽然只是盲射,但是距离太近了。子弹已经贴着他们身边的草叶飞窜。吴哲感觉的出来,身上的夙夙猛然肌肉紧张,并且抬头往前看。
吴哲直觉地就地隐蔽,精确还击,对方应声而倒。“挺帅。”夙夙嘟囔了一句,吴哲百忙里翘着嘴角笑了笑。
不过他后来想,她是夸早了。
夙夙话音未落,对方临了儿一个手榴弹扔过来恨不得玩一个近距离爆炸。
那一个铁疙瘩骨碌碌的滚过来,夙夙:“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吴哲当机立断带着夙夙向侧面深沟一溜翻滚躲避。他执行着标准战术动作心里在琢磨:小丫头就是没见过世面。
夙夙记得那是一声很大的爆炸!
因为距离很近!
铺天盖地的泥土无情地砸在狼狈翻滚的两个人身上。冲击波把人震的头晕脑胀,而要命的是那道沟比想象的还要深许多。两个捆在一起的人就这样一路跟头轱辘的滚到底,虽然翻滚的过程中吴哲努力的护着夙夙,可他们年轻的躯体跟山坡上的树根石块儿还是没少了做亲密接触。这一路滚的不善,许多装备就这么一路散落了不说,尖锐的石块还把他们外衣裤子都蹭出了口子,身上的擦伤就更甭提了。夙夙肉嫩,疼的时候会“唉哟唉哟”的叫,声音细细的跟小猫似的。吴哲本能地把她护的更紧一点儿。
其实人受伤之后知道喊疼是个好现象,代表至少没有失去知觉。但是中国人习惯忍,疼了也不出声,死忍着,觉得这才爷们儿了。但是这忍也不是人人做的到的,比如夙夙就明显没这个概念,她疼就要动弹,就要嚷出来。吴哲就不嚷,当然这不代表他没失去知觉。
挣一挣,她动不了。嗯!身上有个一米八大小伙子正正的压着,能动才怪!又疼又重,夙夙拧起眉头用力地推搡着身上的人:“起来!起来!你好重啊!”
可吴哲伏在她身上,半天没有动。再推一推,他身上有什么地方湿了,温热滑腻的沾了一手。夙夙头皮发炸,抽出手来看:果然红鲜鲜的一片!这人是晕过去了!夙夙立刻判断出他伤的不轻!她举目四望:荒郊野外,身处敌境。这人也许就要死了也说不定。
狠狠地在吴哲的军装上蹭掉手上的血,夙夙满心愤懑:好好的日子不让人好好过!谁一定要你们搭救去中国!看看,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我本来要去给朋友烤蛋糕的!现在可好,被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林子里饿肚子!
这个念头让夙夙怒容满面,她定了定神,急不可待地开始跟身上的背具扣儿较劲,玩儿了命地要把自己从吴哲身上卸下来。可是她位置不好,被吴哲有意无无意地正正压在身下,背具的锁纽在吴哲身前,夙夙忙乎出了一身大汗也够不到。就在她急得掉泪的时候,忽然身上一松,背具带子松开了。
大概是王子念动了咒语,解开了公主身上的束缚。夙夙身上的压力骤减,吴哲慢慢地自己翻过身来,咧着嘴问她:“你……没事儿……吧?”
夙夙翻身坐了起来,她上下打量着这个背了自己一路的家伙:他看起来不好!非常不好!身上有很多擦伤。虽然会带来很大疼痛,但是对这些战争机器擦伤是小意思,夙夙直接跳过不看,吴哲腿上的一处伤口让人看着担心,大概是嵌入了弹片,鲜血汩汩地从那个地方淌出来,已经洇透了他小半个裤腿。计算了一下他们遇袭后时间和吴哲的出血量,夙夙莫名松了口气,应该不是动脉。这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毫无疑问地,他失去战斗能力了。也就是说他不能再保护自己了。这就已经够不好的,然后最不好的是,那家伙的贴身佩枪居然还握在他手里。不知道是否有心的,那枪口正若有若无地指着自己,他哄孩子似地说:“别怕,待在我身边儿。
再看看四周危机四伏的丛林和那黑洞洞的枪口。夙夙皱了皱鼻子。
… 无心 2009…04…23 14:42
吴哲脸上在笑,但是他有点儿紧张地观察着夙夙:辫子也松了,小脸儿也土了,身上的衣服挂了个七零八落,眼瞅着家养娃娃变成野生动物了。不过还好,看起来没有大碍;而且挺奇怪,她也不像吓到了的样子。这个认知让吴哲下意识地正了正枪口。不过他还是忍着疼,很努力地朝夙夙笑一笑。
夙夙对这个来拯救自己于水火的恩人显然毫无感激之情,她酷酷地别过眼睛,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打量周围。被小女孩这么藐视是有点儿让人下不来台。不过吴哲挺大度,他耸耸肩,抓紧时间忙自己的事。
激战过后的丛林了异常安静,安静到夙夙只能听见风刮过树叶的声音和背后西西索索的声音。夙夙好奇地往回瞟,那个兵哥哥正在挣扎着给他自己包扎伤口。血口子在小腿上,他关节好像不太能打弯,所以处理起来很费力。夙夙没心没肺地看着吴哲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勒止血带,可是太远,他总勒不上。
吴哲平静地抬眼看着夙夙,夙夙和他对视着。两个人眼神交接,一言不发地定定互视了良久。夙夙终于慢慢蹭了过去,挨到吴哲身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吴哲。失血让吴哲有点儿头晕,他觉得这样的夙夙看起来好像一只小狗。搔搔脑袋,吴哲决定把止血带递给她,倒不是因为信任,因为这样他就更有把握控制手里的枪。
他的伤比夙夙想的轻一些,瞥一眼那只不知道瞄着哪里的枪,夙夙恶毒的想:为什么弹片没有把他打个碗口大的对穿?那样他这条腿也许就完了。唯一的安慰是他流了很多血,而且还在流。
夙夙温驯地跪在吴哲身侧,用西子捧纱的姿势拿着止血带,满面踌躇地看着吴哲,尖尖的瓜子脸上满是进退为难,她小小声地说:“会很疼的。”吴哲本能地鼓励着夙夙:“没关系,你尽管来。哥哥不怕疼!”夙夙老实地点头:“哦。”
然后……她就勒了,勒的那样卖力。
毫无防备的吴哲“嗷!”地叫了出来,他疼的半拉身子都挺起来了。痉挛的疼痛让他两只手狠狠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