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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爽快啊,谢了。”她笑起来,眼睛弯成半月,有小女孩的纯真。“如果我进入前十,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小珊,没有必要,我帮你没……”
南宫珊双手交叉放在面前“停,就这么定了。我说话不是放空的。”
看着她倔强认真的样子,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不容动摇的坚定,宁熙哲无奈的笑。温柔的如一潭化不开的雾,氤氲着,弥漫……
三高校门外,宝蓝色的哈雷停了好久,依然没有看见南宫珊出来。从三高走出来的女生无一例外地把目光锁定他,几个人走在一起激动的讨论着,可他却没有看见一样,坐在机车上,暖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发顶显出一圈光泽,像天使的光环。只是他只会让人想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英国英俊年轻皇室贵族。
剑眉微蹙,都下学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炎枭从机车上下来,走进校园,顺着校园主干道毫不费力地找到了教学楼。他还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四楼,各教室里都有很少的人趴在桌上写些什么。整个楼层都很安静。
“喂,你有暴力倾向啊!优雅王子不能用野蛮人的方式来发泄的。”南宫珊调笑。她什么都不会,让准备详细的列一张她不懂的问题表格,一边辅导她的宁熙哲有些欲哭无泪的在一张已经写满了的纸上涂画着。而她仍抑扬顿挫的念着自己不会的内容。忍无可忍的宁熙哲赏给南宫珊一个暴栗。
对于她一脸无辜的可爱模样,宁熙哲哭笑不得,只得叹气地摇头。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楼层显得突兀。好象是珊儿的声音,炎枭走到二三班教室的最后一个窗户边,原本就一贯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更是冷的可以。
“熙哲说实话,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开完玩笑的南宫珊趴在桌子上问。
南宫珊的脸垮下去,眼睛低垂着没有神采,失落的样子让他心口一紧。拍拍她的头“不会,我就是药啊。”
“那就是说你会继续帮我了?”她刚刚黯淡下去的眼睛倏的亮起来,像得逞的小狐狸般。
宁熙哲有上当的感觉。
南宫珊对宁熙哲展现的可爱笑容,生生的笑在炎枭的心里。双拳紧握,疯狂的嫉妒在他的身体里横行占据他的每一个感官。
“好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装作好学生乖乖牌的恭敬模样“是,老师。”
忍不住有些宠溺的揉她的长发,微笑。有时候她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倔强的像一个小刺猬,有时候又落寞的让人心疼。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此时的她像一个孩童,可爱又有些狡猾。
感受到宁熙哲的目光,南宫珊抬头,对上的是他如水般流动着温柔的眼睛。隽秀温和的五官恍惚间有圣洁的光芒。他会让人联想到天使,唇角的微笑弧度定格。
窗外的炎枭冷冷的眼神仿佛一张网一样网着他们,紧握的双拳,指甲已经嵌入掌心,有微红的血色。冰冷的气息在他的周身溢出。孤独的身影如一棵挺拔的树般定定的站立,想蜡像馆里绝美但漠然的蜡像。
一曲俄罗斯歌曲,男歌手低迷*的嗓音,带着飘渺。突而穿透云霄般的海豚音,让人心神一震。南宫珊触电般地望向窗外,是炎枭的手机铃声。她记得上次自己在看碟片的时候说喜欢这首歌,第二天炎枭的手机铃声就换成了它。
果然,他站在窗外,还是一动不动。高亢的海豚音终于不甘的停止。炎枭背光而立,将要下落的太阳,放射着一天中最后的辉煌。在他的身上是一片残红的夕阳,映衬他冷漠俊美的五官,像是邪恶的撒旦,又让人沉迷的冷傲与孤高。
宁熙哲也看到了他,他们应该需要谈谈吧?看出了炎枭眼中隐藏不住的妒意,他甚至有些得意。“小珊,我先走了。”
“恩。”南宫珊目送着宁熙哲离开,转身。炎枭还定定的站在那里,视线从未移开。她叹气,走出教室,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沉默的下楼。炎枭就这样任她拉着。如果南宫珊仰头,聚就会看到炎枭眼中的痛楚,但是她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不会解释什么,他知道;他在爆发的边缘,她知道。
蓝色的机车如一阵风般在街上穿梭,急速到极致的速度,转弯时与地面几乎平行的角度。南宫珊坐在机车的后座,还着炎枭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在机车的引擎轰鸣中,她屏息听到了他的心跳,有突兀孤独的感觉。远方,落日与地平线平行,有鲜血般猩红的残阳,仿佛是末日的红鲜。南宫珊觉得炎枭也许会随时让机车突然失去控制,然后让自己抱着他永远横倒在即将华灯初上的大街上,但是心情出奇的平静。闭上眼睛,继续听他孤绝的心跳。
在那么一瞬,炎枭确有这样疯狂的想法。南宫珊的脸在他的后背煴出温度,像在灼着他的心脏。看着她环着自己的手,感受她呼在自己后背的温热。炎枭有想在这一刻就这样一起死去的冲动。
理智战胜了冲动,回到家里。南宫玦留言今天晚上不回来。炎枭把她送回来之后,直接转头骑着机车又走了。南宫珊没有拦他,只是看着他迅速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身影低低的叹气。她不想解释,也从来不知道怎样解释。
好饿!南宫珊忍着饥饿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不会做饭啊,竟然扔她一个人在家。不喜欢吃零食,炎枭还没有回来,外卖的电话号码又不知道。受不了了,起身在冰箱里拿出一些花花绿绿的大包小包。不好吃,真的不好吃。即使她现在很饿,但还是觉得难吃。
都说女生是天生的零食消费者,不过有例外,南宫珊就是一个。她称那些为垃圾食品。只吃糖和果冻。南宫珊又想起冰糖葫芦了,好久没吃……
酒吧,乐队唱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柔缓、沙哑、无奈。像一只远飞的风筝,只有一根极细的线牵引着。有破碎危险和飘渺的希望。
吧台上放着凌乱的空瓶子,晃晃又空了的酒瓶“一瓶白酒。”炎枭哑着嗓子说。
“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了。”服务生有些担心的提醒。每天他看到无数的人到这里来买醉,带着颓废和冷漠。无休止的灌着红、黄、白的液体,有人把眼泪砸进酒里,和它们混着一起喝掉。
炎枭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拿酒。”
一杯红色的液体举到他面前,炎枭有些僵硬的转身。他已经有些醉了,但不可否认他的酒量很大。是一个妖艳的女子,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哦不,第八个?炎枭也不记得是第几个来搭讪的女人了。苦笑,每一次一个人在酒吧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会有无数的女人被他吸引而至。但是他独独在乎的那一个,却永远拒他于心门之外。
是血腥玛丽,南宫珊喜欢的酒的一种。接过来,看着那个女子*的笑容,他也笑,笑的邪气迷离。把手一扬,红色的液体准确的泼在女子的脸上,本来妖娆精致的妆容立刻狼狈不堪。
“你”女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他,低咒一阵在周围人的侧目中愤愤地离开了。
他纯手工的白色复古衬衣上有微红的酒渍,像是晕开了、擦不掉、醒目存在的忧伤。
第一次有让炎枭觉得可以让南宫珊里自己更远的男生出现,第一次为她买醉,第一次为她狼狈,第一次因为她有绝望的疯狂。
抬头开一下挂钟,要12点了,炎枭不会回来了吧?南宫珊揉揉发涩的眼睛。
“叮咚……叮咚……”断续的门铃声响起,跳起来去开门。
打开门“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啊。”本来依着门框的炎枭,腿一软,顺着门框滑倒。
南宫珊费力地把他扶起来“你去喝酒了?怎么醉成这样?”看着满身酒气的炎枭,她自责。在自己眼里的炎枭是理智的,对他所在乎的一切外都是冷漠的。他像一个堡垒,永远以凌人,傲然,坚强的姿态存在着。而此时的他却因为自己买醉。把他扶在沙发上“枭、枭。”轻喊他。
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开“珊儿,什么时候你才会接受我,我快被你逼疯了。”
坐在他的身边“枭,明知道我对你没有爱情。我把你当哥哥的,为什么还要如此固执?”
“固执?”苦笑“我是固执,但没有办法,我只知道自己喜欢南宫珊。我不会用任何手段让你和我在一起,但我没办法不让自己害怕你的越来越远,这种害怕让我失去自己。”看着她的眼睛“你喜欢宁熙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