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伯母,请节哀!”真田向由美微微欠身说道。
“花舞!”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真田下意识得挡在花舞面前,用戒备的眼神瞪着说话的凤宫秀明。
凤宫看到真田的样子,垂下眼眸,无奈得叹息,“花舞,过来给你爸爸上柱香吧!”声音低沉透着深深的哀伤,丝毫没有当年的厌恶。
“呃……”花舞点了下头,向真田投以一个放心的眼神,走到凤宫面前接过他手中的香,跪倒在凤宫秀治的灵前,叩头,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的那一瞬,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爸爸,为什么连你也要离开我……爸爸……”只可惜这样的疑问已经没有人可以回答。
“花舞……”真田急忙走上前去,将她搂在怀里,满眼的心痛。
“弦一郎……”花舞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一旁的由美也在不停得摸着眼泪,凤宫秀明眉头紧皱不停叹息,凤宫俊辅谦和得看着这一切,嘴角泛着莫有莫无的笑意。
凤宫秀治的葬礼办得异常隆重,三天时间前来凭吊的人络绎不绝,上到政界要员下到平凡百姓,都前来送这位痴情作者的最后一程。花舞只是谦和得看着这一切,跪坐在那里回应着来人的安慰。
迹部景吾的出现着实让花舞吃了一惊,同样吃惊的还有迹部。他没想到花舞竟然会是凤宫秀治的女儿,凤宫秀明的侄女!起初迹部听到凤宫秀明举行这么隆重葬礼的时候,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这场葬礼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却始终想不通,但当他在灵堂看到花舞时,一个念头在眼前一闪而过,不禁秀眉微皱,礼貌性得上了柱香,离开时看到守在一旁的真田,走过去想些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吐出一个字,只是拍拍他的肩,眼神复杂得离开。许多年后,真田为迹部当初这个行为而愤恨不已这是后话。
隆重而繁索的祭奠仪式终于随着凤宫秀治的入土为安而结束。但让花舞没想到的是,凤宫秀明居然同意让真绫与秀治合葬于凤宫家的祖坟,这也就等于他承认了真绫凤宫家儿媳的身份,同时也认可了花舞是凤宫家孙女的身份。这样的行为让花舞对于他的看法有了大辐度的转变。
原本在仪式结束后,花舞就要和真田一起返回德国,为六月最后一个星期开战的温网做准备,但这个时候凤宫由美却病倒了。看着花舞放心不下的样子,真田联系正在陪九郎做复康的百汇,看看可不可以延迟归德的日期。百汇嘴上批评了一顿真田的任性,但最终还是答应,她会先去温布尔登替真田办理注册手续,真田在截止日期前赶到那里完成赛前的体检及其他的事项就可以。
由美经过几日的休息以及花舞的细心照料,身体有所好转,但还是显得很虚弱。这几日的相处,凤宫秀明对于花舞的态度虽没有太大的改观但也不似从前那般的强烈,每次看到她的责骂与羞辱被一声声的摇头叹息而取代。
直到有一天,由美醒来,看到花舞因为疲劳而趴在自己的床边熟睡过去,心痛得想让把她弄到床上怎奈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当不知所措之时,凤宫秀明走了进来。
“老公,帮忙把花舞弄到那边的床上休息一下,这孩子这几天累坏了!”由美轻声得说道。
凤宫小心得将花舞抱起,放到为方便照顾由美而临时搭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动作温柔得像一位慈详的父亲。
“由美,感觉么样?”凤宫坐到由美的床边,握着妻子的手问道。
“唉,老公,我这身体恐怕……”由美垂下眼睑轻轻得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凤宫温柔得说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由美!”
“嗯,老公啊,这几日真是辛苦了花舞。现在连秀治也走了,这孩子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由美望向躺在床上的花舞说道。
“是呀!”凤宫重重和叹了口气,“自从秀治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以前竟然那么过分,把那些上一代的怨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再怎么说她还是个孩子,而且是秀治的女儿呀!我这个伯伯真是失败!”
“老公……”由美看着懊恼得抓着头发的凤宫心痛得喊道,“其实你从现在开始疼爱花舞也来得及,让她回来吧,回到凤宫家吧!”
“我也想,可是……”凤宫叹息着,脸上露出深深的悲伤,“可是现在的凤宫家只是徒有虚表,如果不被人收购,就要宣告破产。我已经没有能力来照顾花舞,我……我毁了凤宫的祖产呀……”
“老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呃……”凤宫看着由美的表情,张了张嘴,随后又摇摇头,“算了吧,就这样吧!大不了破产,我们从头开始!”
“老公,有办法是不是?”由美看着凤宫欲言又止的表情追问道。
“算了吧,你不要操心这些,养好身体是关键!”凤宫温柔得拍拍由美说道。
“老公!有办法我们就要试一试!”由美抓紧凤宫的手,她知道凤宫把凤宫家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让他宣告破产,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向银行贷款,可是中央银行的村田行长……在葬礼上见过花舞后,就要让她陪他吃饭……村田的品性,实在是……唉,我已经亏欠花舞很多,又怎么再让她去做这种事呢!所以,还是算了吧!”凤宫无力得叹息着。
“老公……”由美松开了握着凤宫的手,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激动还是因为看到这样的结局的心痛,由美感到全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无力得躺在床上。
“由美,这些事我会解决的,你好好养病!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上再来看你。”凤宫替由美掖好被子走出房间。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花舞松开紧握的拳头,才发现手指握得生疼,刚才的话她全都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这个爷爷引以自豪的凤宫产业竟然就这样败落了!
“他让花舞陪他吃饭……”耳边回响着凤宫的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凤宫家的荷塘边。真田紧紧得将花舞搂在怀里,几日的操劳,使她变得愈发纤瘦,一阵心痛涌上心头。
“弦一郎,”花舞抬起头望着真田,“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真田浓眉微皱,轻吐道:“杀了他!”
花舞微愣,随即露出一丝浅笑,“黑面神什么时候学会讲冷笑话了!”
“我是认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会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无动于衷的!”真田黑色的眸子望着花舞。
“弦一郎……”花舞伸手轻轻得展平他紧皱的眉头,回抱着他,不要露出这样伤心的表情,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的心会痛的,弦一郎……
“弦一郎,你相信我吗?”花舞躲在真田的怀里轻声得问道。
“我相信你!”真田坚定的答道。
“这就够了!”花舞闭上眼紧紧得搂着真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弦一郎……然而她忽略了男人强大的独占欲和妒忌的力量,也太过于单纯得相信这誓言的力量。
“花舞,你们要走?”由美诧异得看着前来辞行的两个人。
“对不起伯母,我应该在你的身体完全康复后再走的。可是弦一郎要加参下个星期的温网比赛,所以我们必须得走了。对不起,伯母!”花舞低下头轻声得说道。我不想让弦一郎伤心,可是又不敢保自己不会心软得答应“救”凤宫家的请求,所以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呀!”由美的眼神有一丝黯淡,随即露出浅浅的笑容,“这样也好,真田要加油,伯母等着你再捧回温网的冠军!”
“谢谢伯母,我会加油的!”真田向由美低头行礼道。
“真田,你要好好得照顾花舞,知道吗?”
“会的,请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真田说着用眼神温柔得拥抱着花舞,表情坚定。
“嗯。花舞,有时间记得回来看看。”由美依依不舍得拉着花舞的手。
“我会的,伯母。”花舞轻轻抱了抱由美答道。
“噢,对了,真田。”由美忽然想起了什么,“能拜托你带点东西给我在英国的妹妹吗?”
“伯母,你说。”真田答道。
“我最小的妹妹今年四月才嫁到英国,但她有季节性过敏,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我原打算等葬礼结束后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