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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好了?明天早上?”塔纳托斯托起下巴,“达拉曼提斯都能输给爱拉菲瑞亚,她还不是这里面最强的。”
“他们的对手也很强,尤其是那个忒修 ”修普诺斯皱起眉头,“好了。5千万。”
就在那一对冥界兄弟开赌局的同时,凌落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堡内部。修普诺斯的催眠非常有效,此时他们竟然没有没有一个人被发现,六个人全部成功地进入了城堡。大哥在中间,卡尔在右路,而她则刚刚进入了左边高塔上的某个房间。
城堡内部静谧的宛如一座空城,所有的士兵、侍女甚至那些长老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凌落尘悄然地落在走廊上,放弃使用瞬步,转而利用身体内部的查克拉开始高速飞奔,同时利用风刃使自己半漂在空中,杜绝了一切可以发出声音的情况。她的目的是朽木白哉提到的那个禁闭室,在高塔的第9层。
一路无险来到禁闭室,凌落尘的神念微微放出一缕,果不其然地看到门把上覆着一层透明的膜,估计这座城堡里每一扇门上都有,一旦她触踫到这个膜,立刻警钟就会响起。面无表情地顿了顿,她手上的极夜火靠近把手,哗地一下消除了薄膜。
开门走进去,她径直走到朽木白哉说的那块地砖前,目光自地砖细缝的一抹暗红花纹上掠过,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地砖的四周无规律地敲了几下,随即看着原本黑色的地砖逐渐变得透明泛白,最后直接化为了虚无。这个方法是以前父亲跟他们玩寻宝游戏时定下的其中一个规矩,只不过上界神王在私底下曾瞧瞧告诉她,说这个方法是她专用的,只要是留给她的东西,统统都可以用这个方法打开。
地砖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凌落尘沉默地望着呈现在她面前的东西,一向平静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暗格里有两样东西,一件是是一个黑色的手环,她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另一个则是镶着一枚白色珍珠的头钗。
这是头钗吧
凌落尘多看了两眼那个镶着珍珠的东西,这种饰品通常只有母亲纔会戴而已,难道是让她出嫁的是后再戴?
然而既然是‘嫁妆’,那她自然却之不恭,不客气地拿走。把手环戴带在手上,同时把脑后长得及腰的头发简单地一挽,用那个头钗固定在了脑后。
打量了一下暗格发现的确没有东西以后,她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剎那,眼角却忽然瞟到了一个角落,动作一停,转过身来。
这个房间因为没有人使用的缘故,因此打扫的侍女也经常好多天纔整理一次,凌落尘望着自己脚下一层薄薄的灰尘,再看那个角落极为干净的黑色地砖,想了想,走了过去。
用同样的方法敲开地砖,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副非常简单的耳环,纯黑色的圆形。当年她在母亲那里见过,这耳环一旦戴上去除非本人愿意否则绝对摘不下来,母亲当时是它的主人,却不知为何被藏在这里。如今主人已死,它已是个无主之物。
鬼使神差地,凌落尘拿起了这副耳环。戴上的一瞬间,上届神后,也就是她母亲的声音便在耳边响了起来。
“爱拉菲瑞亚,听到这句话就表示,你们回来了,对吗?”
凌落尘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微变,耳边空洞的声音宛如从天边最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沉凝,以及让人难以承受的汹涌情感。
有些难受地俯□,额头上的汗水悄悄渗出,凌落尘的身体内部忽然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伴随着内脏的绞痛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向她袭来。然而还未等她做出什么应对措施,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站直,爱拉。”
瞳孔猛地一缩,她强忍着疼痛直起身,却没有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发现一丝人影。
“你在哪儿?”
她开口,却没有人响应。
“我希望它永远都会藏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直到我的血脉断绝 但一些事情我却依然要告诉你,”神后的声音回荡在凌落尘耳边,声音依旧空灵的呢喃,却让她更为难受。“这是我和你父亲的共同决定,必须有一个人守着这座城,我们选了你。如果是你的哥哥们发现了这个耳环,那它至多是个装饰品。”
难受地坐到了地上,凌落尘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手腕上的刺青仿佛被谁用火点燃了一般,原本的青紫色如今已经变得鲜红如血。急促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黑发黑眼的女子不知道自己如今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那耳环里所加注的沉重的情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从西到底 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你或许觉得这不公平。”女人平静地说着,沉默了两秒,“这是我们最后的退路,你父王亲手布置了这个禁制,从你戴上这个耳环开始,它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除非它消失或你死,必须永远呆在这冰天雪地的神界,一步不能踏出。”
!!!
开什么玩笑
听着耳边消弥的声音,凌落尘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虚无的墙壁,仿佛那里站着自己的母亲一般。耳边的话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正在发生。
“当然,从你这一世轮回结束的那一天开始,它纔正式生效。”女子的口吻有些自嘲,“我送你们离开,然后拼尽全力把耳环安置在这里。你们的父亲还在外面和莫里那个老跛子战斗,但大概也已经快结束了。”
说到这里,神后的声音已经小了许多,甚至可以听出其中的力不从心,凌落尘摁着沉闷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爱拉,”女子的语速忽然加快了不少,“我瞒着你父亲把破解耳环的禁制放在了他的令牌中,如果你不愿,尽管离开没关系。耳环里有暴风之弓的最后一支箭,把它给你三哥,不要怪我,也不要怨 ”
声音戛然而止,大概是神后已经耗尽了自己的力气。
耳边重新恢复死寂,一滴汗顺着凌落尘的脸颊落下,砸在了地板上。许久,她纔反应过来,抬手,耳环很轻易地被扯了下来。然而正如神后所言,那上面已经有了她的神力,就像是融合了她本身力量的菊一文字一般,这东西只属于她,谁都用不了。
他们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方式,神王和守护者必须同时呆在神界,这就表示,凌落尘即便不做神王,也必须一步不能踏出这个神界––是为了防止背叛再次发生吗?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凌落尘感受着逐渐恢复的力气,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如果是兄长做神王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背叛 甚至于如果神界有难她无论在哪儿里都会回来帮忙 可这依然有太多的不定因素,于是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一步不能离开。父亲和母亲的这一步棋,走的太决绝了。
这是画蛇添足的一招,前提是她并没有什么野心。
感慨一声自己活该好奇心严重戴上了耳环,凌落尘低头敛眸,自言自语地呢喃。
“我还以为会有秋刀鱼 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不是逼我招赘么?万一没人愿意怎么办?我岂不是要做老处' ––'?”
脑子里闪过刚纔那些话的片段,她眼神霎时一亮。
“令牌 不是在莫里特尔特那个老跛子手里么?”
感觉到城堡内已经有人从催眠中醒来,凌落尘玻Я瞬'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当务之急是阉了那几个人,至于莫里的令牌,顺手拿就好。
想到这里,她停下了脚步。抬起头,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正安静地望着她。
“公主,忒修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神界战斗
忒修其人,凌落尘和他打过交道不止次,无论是在尸魂界还是在雷之国的边境,个总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中年人给的感觉只有个字,那就是强。虽然有件事直困在心里很久,关于当初在雷之国边境,为什么贵为个神界长老,忒修却没能把宇智波鼬杀死,但并不影响现在的决断。
来到里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杀长老会的人。
库洛洛只要找到目标就定要通知其他人,然而凌落尘望着好整以暇等着的忒修,原本已经摁上刺青的手又轻轻地放下来。通知也没用,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