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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眨巴了两下眼睛,脸上一片茫然,“这位客人,你在说什么?”
卡尔看了一眼凌落尘,又看了看侍应,叹气,“你们店里有什么吃的?”
“吃饭的话,牛排。”侍应随口应着。
“两份。”卡尔比出两根手指。
“一共250万戒尼,请先买单。”侍应伸手。
卡尔顿时楞。
“落尘,你有钱吗?”他看向凌落尘,“这里的货币叫戒尼。”
“没有。”从来出门不带钱的某人淡淡开口。
“ 那怎么吃?”卡尔抽搐。
“跑腿的掏。”凌落尘云淡风轻。
卡尔:“ 我也没钱 ”
大概是猜到了他们的情况,原本和善的侍者顿时变了脸色,他冷冷地回头,对吧台里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响指,一群人冲了出来。
“呵,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吃霸王餐的人了。”侍者冷哼。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侍者,毫无预兆地抬脚就是一踹,侍者顿时飞了出去。
“上菜。”她淡淡开口,用的赫然是那侍者所说的语言。
卡尔顿时楞,“你不是不会这里的语言吗?”
凌落尘面无表情,“谁说的。”
卡尔:“ ”
狼狈不堪爬起来的侍者恨恨地瞪着凌落尘,强忍着没有出手,“想吃饭,先掏钱。”
凌落尘:“ ”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局,一边是饿的不行一定要吃饭的凌落尘,一边是没钱就不上菜的侍者。卡尔站起身,在咖啡馆里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这里唯一的一桌男女身上。
然而,还没等他走过去,只听门口的风铃哗啦响起,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额头有着一个明显十字纹身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下一刻,卡尔扶额垂泪。
只见凌落尘一下站到对方面前,抬着头冷冷直视着男人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淡淡开口。
“此树是我栽,此店是我开,要想进此店,留下买店钱。”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薄薄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好听的声音自嗓子里发出,带着些许磁性,“这位小姐,你确定你在对我说话?”
凌落尘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冷道,“你耳朵有问题?”
男子笑,“可我不懂你刚纔的话什么意思。”
凌落尘面无表情,“文盲真可怕。”
黑发十字架男子楞。
咖啡馆里一阵沉默,角落里的一男一女刷地站了起来,但却在黑发男人的一个眼色示意中又重新坐了下去。
只听凌落尘回头看着卡尔,声音没什么情绪地在众人耳边响起。
“原来遇到了个白痴,连打劫都没经历过。”
第二章 宾馆里面有狗血 。。。
要说这片被人类社会抛弃了的三不管地带流星街,也许除了本地居民以外,其他人只要提起这里就会马上色变。为什么?因为只要是从流星街出来的人,本身都会带上不少的暴戾之气。
如今的咖啡馆里,除了凌落尘和卡尔,所有人都是如此。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凌落尘眼前的这个穿着黑色皮衣,头发油亮油亮,额头上有着繁复十字花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浅:定语好长 )
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气势和那些侍应打手不同,如果说那些打手只是有初级武功的话,那么这个黑发男人已经到了可以把气收发自如的高级阶段。凌落塵和卡爾自然和看得出來,但這並不礙於某人隨時隨地的發摚ё陨淼模浚俊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黑发男子好风度地保持着嘴角的笑容,淡淡地望着眼前打扮奇怪的少女。
“打劫也要分认识不认识?”凌落尘的眼睛古井无波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果然没文化。”
男人頓時?AU飧鍪瀾縞纖鄧S文化的,眼前這個女人是第一個。
“落尘,不要没礼貌。”卡尔平静地走到她旁边,因为个头差不多,他淡淡地平视着眼前的‘无辜人’,“抱歉,我们只是想借钱。”
“我为什么要借给你们?”男人冷笑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朝窗边的那一男一女走去。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一个冰冷的触感便从脖子上传来,不是刀,而是一个人的手指。
“没打劫完,谁让你走了。”凌落尘悠悠地说着,手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霎时间便掐在了男人的大动脉上。
黑发的男人镇定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少女,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动一下,那冰冷的手指一定会当场掐断自己的脖子。
啧,有意思。
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男人随意地丢了张银行卡过去,“密码六个0。这位小姐叫什么?”
凌落尘看都不看地用另外一只手夹住飞袭而来的银行卡,淡声回答,“柳生落尘。”
“柳生落尘。”男人重复了一下艰涩的读音,反应极快,“落尘是你的名?呵,我倒是在古籍上读到过这种奇怪的名称组合。”
凌落尘自然没有去接他的话,掐着人脖子的手一松,便拿着银行卡转身朝服务生走去,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被自己打劫的那个男人。
卡尔似是无奈地看了一眼凌落尘,也面无表情地跟了过去,至于之前说的‘借钱’一说,早也在凌落尘拿到银行卡的瞬间给遗忘到了空头支票星球。
反正是打劫,那就不要还了。
一时间,反倒是被打劫的男生变成了尴尬的没人管角色。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自己被人冷落,而是神色自如地走到窗边的芬克斯和玛琪身边,三人随意地交谈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咖啡馆。
临走时,男人嘴角衔着一丝兴味的笑容,瞥了一眼正在闷头吃着饭的红衣绿裙少女,什么也没说,推门走了出去。
“不怕树敌吗?”卡尔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淡淡开口。
“他又不是有文化的流氓。”凌落尘一边嚼着并不美味的肉,一边说。
“但你刚纔差点失手。”卡尔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凌落尘的手,那只掐人脖子的三根手指如今指尖一片通红,而她的另一只手上,两个繁复的刺青赫然暴 露在空气中。
凌落尘静静地听着,没有接话。
几分钟前,当她出手的那一刻,黑发男人的脖子部位似乎被什么覆盖了一般,竟挡住了她的手指,若不是在手指上加重了灵力,否则真会脱手也不一定。
更重要的是,原本她的目光是喉咙正前方,但男人却身形一闪,反应快得令人惊讶,硬生生地把喉咙这种命门错过,使她不得已改在了大动脉之间。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概也只有交手的两人纔能数清楚他们到底过了几招。
看来,这个地方真是不简单,随便一个路人都能有这么漂亮的身手。(浅:扶墙,团大你悲摧了,她当你是路人了。)
咖啡馆外,某个细长的胡同里,刚纔离去的三人如今正朝着胡同的另一方走去。
“团长,刚纔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个地方夷为平地。”穿着运动衫的芬克斯咬牙切齿道。
他身边的蓝发美女玛琪没有说话,但手中的念线却蓦然绷得极直,线的一端如锋利的刀尖,直直地刺进了厚厚的水泥墙中。
被叫做团长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泛着丝丝冷意,“被人打劫的滋味很新鲜,偶尔尝一下也未尝不可。”
“可是团长,刚纔那两个人也太嚣张了点。这可是流星街?区,不是他们这种外人可以随便横行的!”芬克斯摩拳擦掌,冷道。
“玛琪,你怎么看?”黑发黑眼的男子把问题抛给了旁边的女士。
“很危险,但似乎没有恶意。”玛琪皱了下眉。
‘团长’笑了一声,点头,“我也是这个感觉。”
他顿了顿,随手在口袋里拉出一条白色的丝绢,淡笑开口,“放心吧,还会见面的。下次,得让他们还钱了。”
凌落尘可不知道她刚一到这个地方,就惹到了一个不简单的家伙,而且还被惦记了下来。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方住下。
可是这里一没有酒店二没有宾馆,一个提供住宿的地方都没有。
卡尔随意地拦住一个路人,结果路人竟仿佛听到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半天纔回答,“你们在流星街找宾馆?你们是不是疯了?”
卡尔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