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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马佳冰羽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匕首,鲜血顺着刀刃低落在小蛮头上。
小蛮只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来,随后就是头顶向被雨水滴到一样冰凉。
当她抬起头时,脸色煞白。头顶正上方一把匕首与她仅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一只手结结实实的紧握在刀刃上,鲜血染红了刀刃,掌心里的血顺着手腕滑进校服袖子。
马佳冰羽把刀抛在地上,收回手,手心有两道深深的伤口,不停的往外冒血,几乎染红了整个手掌。他吃痛的皱起俊眉。
古小蛮吓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人留这么多血!但还算快的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情绪激动“你干嘛那么傻啊?!你不会握着匕首的剑柄吗?!”
“可是,如果握着匕首的剑柄,很可能会打滑,那样你不就……”
小蛮看着血一直往外涌,鼻子一酸,急得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真是傻瓜!干嘛为了我变成这样啊!”慌忙中抽出手帕,先简单包扎一下止住血。
随后,拉着他的手就往保健室跑。
上官若依从班级走出,想透透气来着,那些男生老粘在她身边!烦!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一眼瞥见空荡荡的操场上小蛮和马佳冰羽跑开的背影。而且居然手拉着手?!
这不免让她很不是滋味!从小到大,冰羽从未离除了她以外的女生这么近过。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每次有女生来告白,冰羽总说“你样样比的过若依的时候,再来告白吧。”
这句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或许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她知道了什么是爱情。
小蛮拉开保健室的落地窗,偌大的保健室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包扎!我记得妈妈教过我的。”小蛮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翻出保健室的紧急药箱,拿出一些药水、绷带、酒精等用品。
坐在他身旁,认真的替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从看到他流血开始,她的眉头便一直紧锁。
马佳冰羽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丝暖意萦绕。
爸爸妈妈从没有这么认真的替他包扎过伤口,从来没有。他们总是忙着赚钱,总是赚钱。
永远只是口头上的关心,他受伤了,父母就只会让管家来替他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可是他们从未怀疑过有两次根本就是他自己故意造成的,仅仅只是希望他们能回来亲自关心一下自己而已,可是结果却让他更失望。
爸爸在谈生意,仅仅只说了一句“我相信你自己可以处理得当,我现在没时间!一会儿再说!”就挂了电话?一想到这,他的心莫名的抽痛。亲身的父母还不如一个同学?可笑。
“包好了。”小蛮抬起头看向他,却看到他一脸失意加丧气。“你怎么了?手很疼吗?对不起!”
马佳冰羽牵强的皮笑肉不笑,“不用,换做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你心情不好?没事吧?”古小蛮小心翼翼的问着。
“没有。没事。”马佳冰羽的眼神如此暗淡,这是她第一次看到。
“不要自欺欺人了,傻瓜都看得出你心情不好。来,笑一个啦!这么板着一张脸很难看耶!”
连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同学都能在他身边关心他的表情,而那个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父母却为了赚钱而……终于明白什么叫心灰意冷了。马佳冰羽沉默着,心里填满哀伤。
“喂!不要不开心了!这样让人很想踹你两脚耶!”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了!
不是他不想笑,是真的做不到。古小蛮嘟起嘴,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真的很不舒服耶。
古小蛮扫视了一眼四周,笑嘻嘻的跑去拿扫把,“我唱歌给你听!”
站在他面前,食指放在嘴边,思考状“可是唱什么好呢?唱……不如就唱郭静的《牛角尖》好了!咳恩咳恩!”先清清嗓子。
捏住自己的喉咙,用奸细的声音模仿张嗲老师的声音说道,“现在有请一代巨星古小蛮为大家演唱《牛角尖》!大家掌声欢迎!恩?怎么不鼓掌?算了,我就开始唱了啊。”
古小蛮抱起扫把当吉他,开始有模有样的唱了起来。
“你的眉头开始打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你的心思像是一团纠结,我努力挑选错误的原点,你的借口太过敷衍,看不开只是斗鸡眼,我的耐心就要彻底崩解,我拒绝钻进你长出的牛角尖。”
快到高潮部分,小蛮学起摇滚队主唱的拿手绝活,在原地疯狂的跳了起来,不忘把扫把当吉他,疯狂拨弦,“别在浪费时间,把不开心所在眉间,阳光这么耀眼别在挥霍你的春天,沉默只会让人很遥远,别再钻牛角尖,我的世界需要你的笑脸。”
就这样小蛮足足唱了两三遍,外加模仿各路明星的声音,还跳上桌椅的卖力表演,(与其说是表演,不如说是在自毁形象。)
马佳冰羽彻底被雷到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蛮的歌声骤然停下,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小心脚勾到椅子,摔了个狗吃屎。
马佳冰羽担心的看向她“你没事吧?”
小蛮哈哈大笑着起身,把手背在身后,“当然没事啦,我是谁啊是吧?!我可是一代巨星耶!”
马佳冰羽走到她面前,“把手伸出来。”
“呵,有什么好看的啊!我的手很粗糙耶,我怕你看了会吃不下饭的!要看去看若依的手拉!她的手可细,可白了。”古小蛮嬉皮笑脸的说着。
“我没兴趣。”他双手环胸,恢复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
“没兴趣就对了嘛!我早说过不用看我的手!嘻。”小蛮微笑,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痛耶!
“我是说我对若依的手没兴趣!不是说你!把手伸出来我看!”马佳冰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手臂,摊在自己面前。
右手掌小拇指下方约五厘米的划痕,虽然不深,但是渗着血。“还说没事?”
“本来就没事啊!只是小伤而已。”她收回手。
马佳冰羽重新坐在沙发上,依靠着抱枕,双手环胸,凝视她,“你好像不了解你自己。你皮厚的是你的脸,又不是你的手,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有种隐形慑人的威严感。让人不禁想迈开步伐听他话。
不过……小蛮才不是那么好摆平的呢!“不过去!”
“过来。”马佳冰羽继续凝视她。他的口气更硬了些。
“不过去!”
“过来。”马佳冰羽眨也不眨眼的凝视她,像在威胁?又像在命令?
算了!再这么过来不过去的也不是办法。小蛮鼓着腮帮子,坐在沙发上,“干嘛?”
他这才松了口气,放下架子,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拿起药水帮她上药,包扎。
这一幕恰巧被好奇赶来看怎么回事的上官若依看到了。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外看着。
方才只是猜测他们去保健室,没想到真的猜对了,并且……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冰羽不是从不动手替人包扎的吗?小时候她也受过伤,可是冰羽从来只叫管家来帮忙的,(他说过长辈都是这么做的,都是受伤了叫管家找人来包扎。)
为什么小蛮有这样的待遇?!为什么冰羽会亲自替她包扎伤口?!为什么会这样?!冰羽不是只对她温柔,只对她好的吗?!为什么对小蛮比对她更好?!上官若依皱眉,急步离开。
她怕她会开始恨冰羽,恨他为什么对小蛮好。她怕她会开始恨小蛮,恨她夺走了冰羽的温柔。
一路急步,魂不守舍。一不小心竟然撞到了人。
纱爱莉抱着校医让她帮忙拿的一叠药品清单(校医在门口清点药品来着。)
看她魂不守舍的,温声问道“依依?你怎么了?快上课了,还没回班级吗?”
上官若依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心不在焉。“依依,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好朋友,你告诉我啊~我会替你分担的!”
上官若依似乎犹豫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可以换个地方说吗?”
上官若依并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纱爱莉,仅仅只是问了几个客观的问题。(她是个高智商的女生,她绝对有办法唬住纱爱莉。)
中午时间,小美拉着纱爱莉到校内公园里,“诶诶诶!你今天怎么和若依一起迟到啊?是若依找你聊天了?她都跟你说了什么?是关于羽殿下的吗?”
“没有啦,其实我被她问得有点脑袋发胀。什么站在心理学的角度怎样怎样,哲学又怎样怎样,一堆。讲话玩文字游戏,我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