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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爱念 如今 黄昏憔悴独坐离愁
听不尽 窗外 雨残 声噎一如昨)
悲砌了传说 念 得人一身萧索
(遥记得当年 烛影摇红灯下初相见)
熄灭了尘缘 人 重过闲庭梨花落
(乌篷细雨绵绵 那时少年白衣正翩翩)
(沧海不枯 换来我一人的不归路
黄泉碧落 生死簿无非早这一步
夕阳残暮 我托梦送你画儿一副)
仍是最初你我执手相逢处
都说前尘如烟 几世后或许重演
梦里眼泪难干 千帆过仍看不穿
青鸟远隔蓬山 无非是 怨人言
粽园孽缘 念了千年
***********只录了上面一段滴分界线***********
(红尘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小镇青石板油纸伞罗裳
风景似曾识杏花烟雨江南 月落乌啼江枫孤灯一盏
春风又绿两岸 烟花三月把湖游遍
却是香径依然 伊人独自徘徊小园
正想再游当年 招手把那乌篷唤
低头怅恨无限 空把青丝挽)
泪湿了双眼 仍 等到化石成岩
(还记得旧时儿女 秋千架下枝上柳绵)
黯淡了红颜 路 此生不渡兰舟畔
(一梦间情海虚幻 无欲无爱方能自在)
(红藕香残 我等着那送别的雨烟
山川不言 冷看着将分飞的劳燕
清秋锁院 连天地都在麻木的怀念)
江城雪倦良辰美景奈何天
都说前尘如烟 几世后或许重演
梦里眼泪难干 千帆过仍看不穿
青鸟远隔蓬山 无非是 怨人言
粽园孽缘 书接从前
前尘往事云烟 几世后一切重演
辗转夜不能眠 下眉头又上心间
无奈远隔蓬山 空长叹 情何堪
粽园孽缘 已过千年
(都说人世间若只是初相见 何事一弦一柱又思华年
当时好像就在眼前却惘然 斜倚阑干轻摇手中画扇
聊拨锦瑟无端 那少年就在身边
只羡鸳鸯不羡仙 低下羞笑的脸
那时表情很傻 背景很缠绵
以为自己二十多年就为了这一眼
突然时光斗变 远寺的钟声连
恍惚发现自己 已回不到从前
往事已经不在 爱恨已经不在 故人已经不在
留我还在)
惊醒了莺啼 听 着帘外雨凄凄
(轮回路 奈何桥 三生石 早已刻下我们的往事)
光阴可能止 留 在旧梦的初识
(虽然说 宿命安排 是考验人世 最大的试金石)
去湖畔访寺 问 前世留下的证实
(当时过境迁 这么多年 还是铭心难忘的画面)
红尘因果轮 困 不住埋骨心的痴
(物还在万事已休 待今生再续前缘)
第十六章 彩云归
【本章剧情梗概】
复仇女神夏雪珞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带着小强和正太一大队人马回来找夏云霜他们算账了,哦,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话音未完,某迦被愤怒的夏雪珞同学一脚T到火星上了:“你丫以为你是阿黄哥啊?!”)
一身缟素的水晴芊在深夜飘来飘去,最后一根白绫缠住了萧逸恒的脖子,“郎君啊,快快随我到阴间去做一对好夫妻吧……”(刚从火星回来的某迦马上又被哭得梨花带雨的水晴芊同学淹没到水星上了:“迦迦,我不是在演‘敫桂英活捉王魁’啊,55555555555”)
好吧,夏雪珞一身白衣,手持三尺龙泉宝剑,众人眼前一花,只见她已飞身至萧逸恒身前,剑锋直指他的眉间,“你,为何要负我?!你纳命来吧!”……(正在绞干衣裳的某迦立即被黑线的读者群殴:“看清楚,这是狗血言情小说!……把她拖到土星去活埋了!”)
从土星底层颤抖着伸出手的某迦弱弱地指向下面几个大字:
看正文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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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彩云归(一)?眼儿媚
(本节作者:萧婉菱)
民国十五年 春 欺霜阁
桌上的自鸣钟响了三下,惊醒了沉睡中的萧婉菱。她猛地睁眼,望向头顶上的帐幔,却赫然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闺房。她不由得心里一惊,赶紧坐了起来,检查之下,身上衣饰完整无缺,连带的银票都没有少。萧婉菱不由得感到奇怪,一边缓缓地揉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一边打量四周,慢慢回想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事。
今日是春社日,也是粽乐镇一年一度的踩桥会,按照习俗,大家都会到镇上最大的“九十九用桥”踏青祈福,在桥上往返踩上三个来回,消灾免难,祈求平安。这是镇上立春最隆重的活动,连周边小镇的人也都会从四面八方赶来踩桥,听社戏,逛庙会。人山人海,热闹无比,一不小心萧婉菱就和其他人冲散了。
她被挤到人群较少的商铺旁,正兴致勃勃地看着高跷队吹吹打打地经过,忽然就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而那个女人的背影竟然很像已经失踪了一年多的夏雪珞。于是,萧婉菱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女人后面一路行来,到了某个拐角处,只觉得脑后一疼,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她身处的这间屋子并不大,干净而整洁,屋里没有什么摆设,简单中隐约透着一点诡异。萧婉菱环视了一圈,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这里几乎全是黑色,黑色的家俱,黑色的窗,黑色的纱帐,只在角落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萧婉菱心里不禁感到莫名的害怕,她在一片黑色中找到门的方向,猛地一开,外面刺眼的光线顿时让她睁不开眼来。这时,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在几步之外响起:“别动!”
等眼睛慢慢适应了阳光,萧婉菱向那人望去,却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的脸圆圆的,左边还有一个酒窝,看上去非常……可爱。恩,一个有着稚气可爱脸庞的少年,只是,他手里的动作和吐出来的话语却一点都不可爱。少年没有再多看萧婉菱一眼,只是埋下头去专心地擦拭着手中黑黝黝的洋枪,冷漠地吩咐道:“你哪里都不许去,进屋好生呆着!”
如果是在平时,听到如此不近人情的语句从如此天真烂漫的口中吐出,就像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在强装大人,萧婉菱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可是身处此时此地,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是你绑架了我?雪珞呢?雪珞是不是也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样了?”萧婉菱一股脑地倒出自己的疑问。
少年没有做声。萧婉菱见他低头不理会自己,于是小心地试探着踏出去几步。
“嗖”,一柄飞刀钉在了她的脚下,离绣鞋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刀柄犹自抖动不止。少年仍旧是头也不抬,语气却明显的不耐烦了:“都叫你别动了!”
萧婉菱完全被吓住了,望着地上那突如其来的飞刀,心砰砰地跳个不停,可恶,就,就差这么一点。她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又不甘。
正对峙间,一个甜甜的软软的女人声音传来,“呵呵呵呵呵呵,小泰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对女孩子这么凶做什么,可别吓坏了人家小姑娘……”那笑声柔腻娇媚,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萧婉菱听了也不由得感到心神一荡。
待来人走近前来,看清了对方的衣着打扮,萧婉菱忍不住瞠目结舌。她平时见过无数穿白衣的人,有的潇洒倜傥,有的端庄沉稳,有的出尘脱俗,有的风华绰约,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白色穿得如此的,如此的——妖冶。
对,就是妖冶。庭院之中,姹紫嫣红,烟柳轻拂,春色满园,却都及不上这女人身上的春意半分。她秀发轻轻挽起到脑后,斜斜地用一支累丝镶蓝金凤步摇随意地固定着,而没来得及抿上的青丝就这么任由它软软地垂在额边。外罩一件白色绸衫,就这么随便一搭,随手一系,衣领大敞,随着她一步步行来,绸衫也滑到了肩上,露出里面比绸衣还光滑的大片肌肤,也让人远远地就看到了她内里穿的绣金肚兜。而她丝毫不以为意,任由春光外露,眼角含笑,媚眼半眯。
如此风情万千的女人竟是平生未见,而她那懒懒倦倦的神态竟让萧婉菱想到了自己曾经养过的波斯猫“小黑”。它平时也是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可是萧婉菱却很清楚它那半眯半睁的绿眼睛在发现感兴趣的猎物时是多么的明亮犀利,而那藏在温顺慵懒外表下的爪子在对待外来者时又是多么的无情锋利。
那少年似乎也嗅到了危险的讯号,从听到笑声的那一刻就停下了擦枪的动作,恭敬地起身肃立,眼眸低垂。那女人没有看一动不动的少年半眼,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