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孩子……哈哈,我还一直期待能生一个像白瓷一样可爱的孩子呢,原来我早就……
“哈哈!”趴在地上的齐妙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原来世间最最聪明的人还是外祖父,哈哈!”
“贱人你笑什么?”徐澈忙追问。
“徐澈,我外祖父早知有人会打残图的主意,故早将真图藏了起来,另制了赝品放在我这里。
幸好他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否则还让你这畜生得了逞,没想到那赝品竟然能瞒天过海,外祖他老人家真是太聪明太厉害了,哈哈!”齐妙得意的大笑。
“你当二郎是傻子呢,这样拙劣的谎言也想骗我们。”白莲又踢了她一脚。
“因为我想活下去,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将真图交给你。”齐妙忍着锥心的痛楚,看着徐澈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道。
她了解徐澈,生性多疑,这种事他会宁可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
果然他眸子轻垂了下,对花语说道,“将她扶起来。”
“二郎别信她的话,赶紧让她上路吧,看见她我就心堵得慌。”白莲忙道。
她不容易等到今日,可不想节外生枝。
“莲儿你放心,就她这副模样,想作怪也作不了。”徐澈旁若无人的在白莲面上亲了亲,得意的安慰。
在齐妙的要求下,花语和徐澈将她挪到椅子上坐下。
“你说说赝品和真图有何区别?”徐澈阴恻恻的问。
“我先说一半。”齐妙答道,见他瞪眼,就道,“我已吃过一次苦头,不会再犯傻,全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徐澈只得咬着牙点头。
“它们的区别是……”齐妙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徐澈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大点儿声。”徐澈怒,并不由自主走近她身旁。
但他依然只能看见齐妙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她说什么,不由将脸凑近她嘴边。
他猜齐妙伤得太重,折腾这样久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白莲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将耳朵凑近。
齐妙黯淡的双眸中倏地射出凌厉的光芒,左手极快的抱住白莲的脖了,张嘴狠狠咬向娇美如花的面颊。
而另一只手中的尖利的银簪毫不犹豫的插入徐澈的耳中,并用力向前一送,再狠狠拔出。
一切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徐澈与白莲根本就没有防备奄奄一息的齐妙会来这一招,一击命中。
“啊啊!”
二人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齐妙看着白莲白嫩的面颊少了一大块肉,鲜血淋淋,她唇边漾出了甜甜的笑容,被鲜血浸染的双唇娇艳如火。
这一生,白莲最最得意的是拥有倾世容颜。
直接杀了她,远没有毁了她最得意的东西更让她痛苦。
这是她欠自己的,就算她死十次也难抵她的罪恶。
有鲜血从徐澈耳中沽沽流出俊美如玉的面上沾染着鲜血,像个厉鬼一样呲牙瞋目。
这辈子他将活在无声的世界里,看他还如何得意张狂。
“贱人,我杀了你!”徐澈五官扭曲,张牙双手死死掐住齐妙的喉咙。
齐妙顿时呼吸急促,并听到了喉咙里传来了‘咯咯’的响声。
啊!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高举双手,尖锐的簪子狠狠刺入他的太阳穴,鲜血涌出迷花了她了眼。
只可惜她的双腿废了,不能亲手杀了白莲为亲人报仇,还有花语,还有其他欠她的人……
她很不甘心!
但不甘心又如何,好累啊,我要去找娘亲和外祖母了,他们在那边一定等我等得好着急了,这些年,我也十分想念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见她们了。
真好!
原来死没有那样困难,也没有那般难受。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就好了……
齐妙疲惫的合上双眼,唇角带着遗憾的微笑。
如花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随风消逝。
齐妙的意识开始涣散,最后坠入黑暗之中。
三日后,徐家有消息传出,徐澈因重伤不治身亡。
而白莲看着镜中丑陋不堪的自己,砸了镜子后就疯了并失踪,十日之后,齐家人在郊外发现她赤身果体,身体有被多人侵犯的痕迹,已经死去。
三个月后,徐家因阴谋造反,被灭九族。
临死之前,徐澈祖父哭着痛骂徐澈,“孽障啊孽障,早就对他说过齐氏是我们徐家的福星,可以欺她辱她骂她,就是不能杀她,他偏不听,如今我们全家几百口人都被他害了啊,糊涂啊糊涂啊……”
只可惜,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徐家鸡犬不留。
百里之外,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在齐妙的墓前久久不愿离去。
“喵喵,你安心去吧,害你之人全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若有来生,希望你能回眸看我一眼……”
他轻轻呢喃着。
任由滚热的泪水打湿衣襟!
第1章:归来
齐妙再次被噩梦惊醒。
下意识动动双腿。
灵活自如,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原来只是做梦。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梦到了那血淋淋的一幕。
本以为就那样死去,不曾想半月前她一睁眼,重回十三岁那年。
幸好此时噩梦还未开始。
也不知是老天可怜她,让她回来弥补前世的遗憾,还是怨她眼盲心瞎错认豺狼为良人,罚她回来再受一次上辈子的苦。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她除了原本的记忆中,脑子里还多了不少陌生的记忆。
这些陌生的记忆到底来自哪里呢?
她不清楚。
“妙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齐妙耳畔传来妇人温柔的说话声。
齐妙抬眸,妇人娇美的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娘!”
她一头扎进妇人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了妇人的腰,生怕妇人会消失一样。
泪水润湿了妇人胸前的衣裳。
妇人是她母亲沈氏。
耳旁‘嗒嗒’的马蹄声提醒她,她和母亲正在去往京城齐家的路上。
八年前,因祖母和哥哥齐湛同时生病久治不愈,二伯母请来的天师说这是她命格过硬,与他们相克,必须要将她送离京城,十岁之前不可回京。
否则他们二人性命难保。
饶是母亲百般乞求,她还是被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外祖家。
“妙儿,怎么好好哭了?”沈氏忙掏出帕子为齐妙拭去面上的泪水,一颗心提了起来,说话声都有些发颤。
“娘,我们不回京城了好不好?”齐妙抽泣着说道。
她真的不想回安宁侯府,那是噩梦开始的地方。
若有可能,她要和母亲离那儿远远的。
“呵呵,傻丫头,爹爹和哥哥都在京城家中等着你回去呢。”沈氏笑得眉眼弯弯。
她以为女儿只是舍不得离开燕关,未想其他。
受够了八年骨肉分离的痛苦,好不容易将女儿接回一家团聚,怎能再将女儿送回。
“我担心他们早忘了我是谁。”齐妙有气无力。
“傻孩子,你是爹爹的女儿,是哥哥的妹妹,他们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妙儿你呀。”沈氏柔声安慰。
父兄真的是这样想吗?
齐妙唇角微微一勾,现出一抹冷意来。
八年里,除了母亲每年看望她之外,只见过父亲一面,而齐湛从未露面,她都差不多忘了他们的模样。
母亲解释说,并非父亲不想来,只是每次临出门时总被其他急事羁绊住,无法成行,而兄长要读书。
事实是怎样,她心里清楚。
齐妙也知道想要说服母亲几乎没有可能性。
她只能轻叹一口气,放弃了劝说。
靠在母亲温暖的怀中,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世不求其他,一定要护好母亲,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而那桩令满京城闺秀艳羡的亲事,让它见鬼去吧!
两个月后,齐妙和母亲终于回到了京城。
马车稳稳的在安宁侯府门前停下。
沈氏身边最得力的云妈妈带着一众丫鬟婆子们匆匆迎上前。
“妙儿快下车吧,爹爹和哥哥一定等急了。”沈氏搂着齐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