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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让我烦闷的?
我仔细思索了一遍,貌似是没有了,因此我摇摇头,“它们除了不说话以外,好像是没有什么让我烦的了。其实,我喜欢它们沉默安静地跟着我,很安心,我不需要听见声音的时候,它们会耐心呆在我身边,我烦的问题在于,我需要它们说话的时候,它们不说话。唉,你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别急,慢慢说。”
“好的,我慢慢说。”我答应了她,然后,决定从梦见12岁开始谈起。
每次说到12岁,涉及爸爸和小姨的事情,我都以“一件令我愤怒憎恶的事情”含糊过去,她知道我没有交代完整的整件事,但她从不追问我,我真是无比感谢她。
我细细回忆着梦境,说:“你知道的,12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令我愤怒憎恶的事情,从那天起,那双沉默的眼睛就开始跟着我了。小小的我每当不如意,坐在石阶上哭,它们会陪我流眼泪,竟然比我还伤心。那时,我是信任它们的,认为它们是世界上对我最最亲的,我依赖它们,把自己任何不如意的事情都告诉给它们听。”
“后面我慢慢长大了,沉默的眼睛没有离开我,它们也相应地变老了一点儿,唉,可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太信任它们了。我的心情变得很奇怪,连我自己也把握不住,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很多情绪都是没有来由的,我需要有声音指导我应该怎么排解它们,可是那眼睛还是沉默着,不管我怎么询问它们,它们一个劲地沉默,我就生气了,发誓不再理会它们,我和它们渐渐疏远了。”
“最后,我结婚的前夜,那双眼睛在我卧室的树下望了一整夜,却依旧沉默,我想听听它们的声音,为什么我结婚,它们还是不说话呢?高兴的话,要对我说高兴,悲伤的话,要对我说悲伤,我等啊等,直到天明大白,我打开窗户,它们居然浮了起来,要远离。我非常愤怒,难以置信的愤怒,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做了什么事?”
“在梦里,任何事都是可以做的,对吧?我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飞着过去拦住了它们,我举起了一把刀,用力刺下,眼睛的血立刻溅了一地。它们被我刺瞎了,黑洞洞的,再也放不出光了,再也放不出那些好看的光。”
“做完那些事,我很残忍,也很得意,沉默的眼睛瞎了,它们永远去不了其他的地方,它们永远陪着我,我把瞎掉的眼睛挂在身上,即使不说话,也不要紧了,只要它们是我的。
“这就是我的梦,很荒唐是不是?”
“我最近几天,循环往复地做着这个梦。每次梦到,我把瞎掉的眼睛挂在身上,我就会从梦里惊醒,很恐慌。”
“你知道吗?最近我再也没有梦见过小逸,我很恐慌,为什么是一双沉默的眼睛跟随我,而不是小逸,我有一种即将背叛他的恐慌。”
“嗳,你要帮帮我。”说完,我睁开了眼睛,看向一直在做着记录的罗林芳医生。
从罗林芳医生的诊所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今天是小逸哥哥的忌日,有意错过早晨去祭拜的某些人,延迟到下午,我约了周晓萌一起去祭拜他。
坐上何师傅的车,我吩咐他开车去附近的花店,我要买一束美丽的□斯菊。
车里的冷气很足,我坐着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不断回忆起罗医生对我的建议,也许,她的建议是对的,我应该尝试改变一下自己,有所突破才不会那么烦闷。
叹气,本来在来诊所的途中,我是打算好好对罗医生说一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话临到嘴边,我又退缩了,避而不谈,因为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人脸红,说不出口。
就以前五天发生的事情为例,打死我也说不出口的,那件事情过后,我避开大伯关晏有五天了,于是,我晚上做噩梦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天,厨房的椅子上,我抱着一条腿,另一条腿横向另一边,瘟男人按摩禁地,搞得我湿滴滴,椅子上一滩儿都是我的水,羞得人没边了……
“砰——”,蓦然,外面传来巨大的关门声,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嘟嘟,不要那么淘气啊。”潘阿姨的声音传来。
“奶奶,门好好玩,我一扑上去,它就关住了。”一个小孩的声音,淘气地说。
“淘气,以后不带你玩啊。”潘阿姨吓唬完毕小孙子,高声问:“太太,您在家吗?”
是潘阿姨和她5岁的小孙子嘟嘟。
霎时间,我慌了神,抓了瘟男人的手,小声问他怎么办。
瘟男人四下里瞧,发现厨房里有小储物间,他示意我俩躲避到那里面去。
可是,我记得那个小储物间的门是坏的,我不同意,瘟男人二话不说,抱着我往那里跑,终于在潘阿姨和小孙子开门前的一刻,我们恰好窝了进去。
储物间放置的是拖把、抹布一类的东西,不宽,比较狭窄,我和瘟男人一进去,就是肉贴肉,这个不是难堪的,最难堪的是我听见外面的对话。
“奶奶,我想喝酸奶。”
“好好好,奶奶给你拿一杯,你乖乖坐着不要动。等会呢,奶奶拿好钱包,再带着嘟嘟去玩,好不好?”
“咦,奶奶,那个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椅子上的这个,一滩水,摸起来还黏黏的,滑滑的,放到嘴巴里面有点咸,挺好吃的。”
“哎呀,你这个小贪吃鬼,不要乱吃东西,奶奶给你吃酸奶……”
下面潘阿姨和小孙子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两耳轰鸣,脸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我给埋了,偏偏瘟男人还在我耳边低低地笑,怨得我举了拳头摧他一拳。
他却是来劲了,手指勾摸着向我的羞处探,热乎乎地在我耳边小声说:“一滩水,摸起来黏黏的,滑滑的,放到嘴巴里面有点咸,我摸摸,也来尝一尝,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我气得想把瘟男人的头发拔光,可是又怕他真的摸了吃,我连忙扯住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嘴,免得他想更多的花样来作弄我。
我封了他的嘴,感觉他并不情愿,手指不满地轻掐我的翘臀,暗示性地要我撤开,他想尝尝“水”。
我实在是怕了他,又或许,离得那么近,我被他身上强烈好闻的气息熏醉,又或许有很多七七八八的原因,比如说他抱着我,将我摁在坏门上,我有那么点**想做点什么……
总之,我低低在他耳旁问:“翘翘还肿吗?”
他抱怨了,“本来消下去了,他们一来,我抱着你,肿得好大,你感觉感觉。”
即刻,我感觉到双腿间有个肿大的热物在磨蹭,它每蹭一下,我的水就多流一点。
我舔舔唇,说了一个对我来说很大胆的提议,“你可以仿真骑我。”
我用后背顶住坏门,一切在黑暗中进行。
裙子被瘟男人强制脱去,我光溜溜穿着围裙被他乱搞。
他刚骑入我的双腿间,我立刻听到小小的“啵唧”声,顿时吓得魂飞,外面的潘阿姨和小孙子还没有离开厨房呐,要是被听见,我不用活了。
显然,他也听见了那极暧昧的“啵唧”声,即刻放缓了速度,慢慢挤进入,缓缓退出。
哎哎哎……这个速度更磨人啊……
羞处分两瓣,紧紧贴合,敏锐地感觉到粗壮、强大、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它在战栗,在哭泣,湿嗒嗒的水淋到它的头上,嫩果子夹紧,它就臣服低头,这哪里是被骑,分明是我□的公马。
我才是主人呀!
正骄傲得意,冷不防门被推。
“嘟嘟,好好坐着,奶奶找抹布擦椅子。唉,这门怎么打不开?”潘阿姨拧着门把,疑惑地问。
此刻,我已不是魂飞可以形容的了,全身的汗唰唰地流,瘟男人却不管这危急,紧紧摁着我,加大力度戳我。
“咔啦、咔啦、咔啦……”,拧门声不断,配着急切的拧门声,瘟男人跟上了节奏,每“咔啦”一声,他就来那么一下,戳得我是叫苦连天,双拳在他背后轮流捶。
“怪了,我明明记得门坏了,早就关不起来,今早我还推开过,奇怪?”潘阿姨喃喃自语,“算了,用水冲一冲吧,免得干了留印子。”
推门的威胁是解除了,但是潘阿姨的话更令我脸红。
瘟男人可不管我脸红不脸红的,他是得着机会就使劲作弄,门外洗椅子的“哗哗”声,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