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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周晓萌、保安、前台小姐他们一致劝雯雯,反倒被她骂开。
关晏越过我,慢慢向门口走去,貌似要开门。
我懵了,急问:“你要干什么?”
关晏回过身,手放在门把上,慢吞吞地说:“你不是要我离开房间吗?我这就离开。”
我晕!
我前胸只裹着一条浴巾,关晏穿得倒还整齐,分别待一个房间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两人共处一室,要别人看见不想歪,简直是强人所难。
我不怕雯雯的叫嚣踢门,这道门只要里面的人不想打开,外面的人一百年都踢不开,我怕的是关晏开门。
“哎,别开门!”我挡住门,不让他开。
门外传来雯雯拍门的叫嚣,与我只有一门之隔,我的心被她拍得“怦怦”乱跳。
“不开门,我怎么出去?是你要我离开房间的。”关晏不紧不慢地说,语气是陈述一个事实。
“你等会再出去,等我穿好衣服。”我顶住门,不让他开。
“不行,我现在要走。”关晏言出必行,一手按下门把,往外拉。
我顶门的力道不够他瞧的,我立刻感觉到背后的门板被他拉开。
我被他吓得魂飞,抓住他的手臂朝外拉,压低声音和他讲道理,“大哥,别这样,你要是开了门,流言蜚语缠着我们,就没有清净日子了,你很聪明的,比我明白,是不是?”
他不做声,一根修长的薄茧食指缓缓移上,最后点中脸颊不动,那极黑极亮极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我,像无底的黑洞,吸走所有光亮。
我被他看得心慌,捉摸不透他想做什么,“大……大哥……”
“亲……”
“大哥,你声音稍微大点,我没听清楚。”雯雯拍门震天响,他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亲我。”他重复一遍,表情正经,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主动亲这里一下,要不然我扯了你的浴巾,然后开门。”
大概见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补充一句,“我不怕。”
他的话有一股豁出去的冷静和狠劲,我不敢挑战他,另外,我背后渐渐拉开的门板也不给我挑战的勇气。
我揪住胸前的浴巾,假装镇定,“你松开门把,我再亲你。”
没有二话,他松开了门把,门被重新关紧,他的头微微垂着,等我下一步行动。
雯雯的拍门声令人心烦意乱,我决定速战速决,踮起脚尖,嘴唇往他脸颊凑。
谁知,他的头忽然一偏,我的嘴好死不死堵到他的嘴……
我一惊,想退开,但这个有计划的阴谋家不放我离开他的陷阱,柔软的唇迅速且霸气地占领了我的唇瓣,让我无处可逃。
门外,有雯雯大力捶门的声音,有周晓萌、有保安人员、有前台小姐等等我所不知道的其他人,劝解雯雯;一门之隔的里面,我裹着一条浴巾,被我丈夫的大哥铁臂钳制,紧紧抱在怀里,顶在门板上,疯狂吻住。
天旋地转,究竟是我太疯狂,还是他太癫狂?
也许是他的癫狂,才导致了我的疯狂。
承受他癫狂的吻,我有满心不能发泄的东西,唯独把双手插入他的发丝,用力绞紧那些短发,感受到他头皮下的紧绷,与我有同样不能发泄的东西,我才能身心舒畅……
正文 第九章:强攻的下场
男人是治愈女人的良药,比按摩更让人舒爽,房事不谐导致的躯体僵硬,慢慢就化成了如水的春波,缠着他,围着他,绕着他。
此刻的关晏是如此癫狂,吻着我的唇、和抱着我的胳膊是那样的霸气,我毫无反抗之力,不得不跟着疯狂。
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多么有力的拥抱,多么好闻的气息,多么融化我的亲吻,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接吻,身心皆展,躯体柔顺。
可是……
为什么他会是我丈夫的大哥……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毁灭我……
假如说刚才我因为投入而疯狂,那么,在我意识到这个癫狂吻我的男人会毁灭我之后,我的疯狂则是因为醒悟。任他闯进我的嘴里,我再不回吻他,只是用力绞紧他的短发,他吻我有多癫狂,我绞住他的短发就有多疯狂……
“嘶……痛……”,关晏抽着气,离开了我的唇瓣。
继续揪绞他的短发,我目光咄咄逼视他,“亲完你了,离我远点。”
他的头被我扯得后仰,下巴颏凌空斜对着我,脖子延展出一条优美的弧,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微微撩动的唇角,彷如微笑。
我没有耐性等待半哑人的回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雯雯把门敲得砰砰作响,不时刺得我眼皮直跳,当务之急,我应该把衣服穿好。
我努力镇定地说:“大哥,只要你放开你的两只手,我马上放开你的头发,好吗?”
身体两侧宛如铁箍的手臂慢慢松开,我大大松了一口气,谁知,我还没彻底放松,我的脑侧居然被他的两只大掌合住,害我倒抽一口气,全身倏地紧张。
“你想做什么?”我低声喝问他。
“你好紧张。”仰头的关晏声音里带笑。
关晏没有正面回答我,他用动作来说明,他的大手从我头顶的百会穴出发,沿脑后正中轻推直下颈后大椎处,然后,双掌合拢在我的后颈轻搓。
我惯于按摩,立刻明白过来他是为我放松减压。
关晏按摩的手法,我抗拒不了,我太习惯享受别人给我按摩了,会按摩的关晏简直是端着一盆肉的驯兽师,没有野兽抗拒得了,何况,我不是野兽,我是一只炸了毛的家猫,肉和抚触是对付我最有效的办法。
我舒服地轻哼,几根手指渐渐抓不住他的头发了。
等我揽住他的脖子,眼睛全闭的时候,后颈的手突然不动了,像云空的摇篮停止了摇晃,害人无比失落。
我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你按啊,继续啊,好舒服来着。
关晏目光含笑,面容却十分正经,他指一指门,“你再不开门,雯雯会炸了这里的。”
经他一说,我才注意到雯雯的叫骂是多难听,“你们滚开,弄坏了,我赔得起!戚薇薇,你不开门,在里面做什么苟且的事?躲着不出来?老娘我今天就和你杠上了,我捶烂这个门,看你开不开!”
一般人要是开不了门,拍两下会自动散去,雯雯不是一般人,她非同一般的执拗,打小的性格是越不给她的东西,她越力争到底,等她争到了,又轻而易举舍弃。小时候,我很多喜欢的东西,被她抢走,等她还给我时,东西全变成了破烂,这都是被家里老头子给惯出来的霸道脾气。
不开门,不行。
她骂的“苟且事”,又恰恰戳中了我和关晏目前的状况,大伯给弟媳按摩完了,又吻过了,还真是苟且了……
我气闷地盯他一眼,正想去拿衣服去浴室穿,他手一抬,拦住我。
“干嘛?”
“不用怕她,我在这里。”他磁性的低声,简洁有力相当有力量感。
闻言,我还他一个冷笑,恼得推开挡路的他,“就是有你,才糟糕。”
躲在浴室,我快手快脚穿好衣服,等我打开浴室门出去的时候,房间里赫然多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穿着会所的工作服。
我有点发懵,这俩人是怎么冒出来的?要是他们能够进来,外面捶门的雯雯怎么没有进来呢?太不符合常理了。
“他们怎么进来的?”我问关晏。
关晏对其中的女按摩师说:“你向戚小姐示范一下。”
“好的,关先生。”女按摩师一边应声,一边走向那个仿日式拉门的墙壁。
在我目瞪口呆之中,女按摩师轻巧地推开了拉门,一个通向隔壁的通道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我淑女的风度,我这会肯定嘴角抽搐。
妈妈曾经训练我,不管多富丽堂皇的地方,眼睛扫一遍即可,不许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遍又一遍的看,更别提充满“惊叹感”的摸。
所以,我习惯性不会多事。
一直以为这个拉门是墙壁的装饰,我没有兴趣多手去动一动,没有料到此处竟大有玄机。
这么说,关晏他很容易进出……
算了,我不计较这个,这是他的地盘,爱咋的咋的。
可惜,外面是雯雯,要不然我准跑到隔壁躲开。
关晏躺上按摩床,男按摩师跟着给他按摩背部。
“我呢?”我问关晏,他怎么安排我?该不是让我干巴巴地看他按摩吧,那样多怪。
关晏一指沙发,“你坐沙发去,让她给你足浴,按摩脚。”
我回头一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