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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了吧?童鞋棉 这个社会啊不是那么简单滴单纯滴 赞同的表再BW鸟~~鱼仔受不了了 太寂寞了啊啊啊啊啊~~
壹伍回
谎言被戳穿了并不可怕,反而会带起一种“爱咋咋滴”,勇于面对承担的勇气;怕就怕在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偏偏不说破,干吊着让你不晓得何时某人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实施疯狂凶残的报复!
秦空抱持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心态,硬着头皮尽地主之谊,寻了一家开在仿古木船上现捞现吃河鲜的馆子,好让小十六童鞋领略一番“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的风雅景致,告诉他世界真美好,心里不要太阴暗。
鄢云则一改往日的关怀备至,不再理会她光喝白水不碰任何饭菜的行为,迎着清爽拂面的河风大啖美食,秦空忐忑不安的发现,他享受着她的忐忑不安。
饭后,他俩又把秦空辛辛苦苦觅得的几处房子看了个遍,鄢云依然不甚满意,说倒是没说什么,不过给秦空的感觉,他似乎嫌弃她找的房子太不靠谱,压根儿配不上他这有身份有地位的资本家。
秦空郁闷不已,大爷你既然觉得她的品味跟自己不在一个水准之上,何不另请高人出谋划策呢?最后秦空明白了,他享受着她的郁闷。
这一晚上想当然尔又是光阴虚度,无功而返,正当秦空悲叹苦难的日子还有一天的时候,送她回家的鄢云指着小区斜对面竖起的超大广告牌说:“诶,你们这里的二期已经交房了。”
秦空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劈,瞪着惊悚的眼睛顺着望过去,只见广告上代言该楼盘的男明星飞扬着一脸如获至宝的笑容,那口闪亮的白牙除了凑得一副麻将牌外,还能多出一副军棋……
某种念头像雨后的野草疯长,秦空赶紧死命的往下压、往下压,反复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人家连月租要价过万的贵族公寓都不屑一顾,怎么看得上这儿?他定是受那招摇广告的吸引,随口说说罢了,人吓人犹可恕,自己吓自己不可活,蛋锭啊蛋锭。
尽管如此,秦空这一夜仍旧很不好过,小十六临别之际,挂在嘴边那抹别具深意的微笑幻化成魔鬼的利爪,随风入梦一遍遍的掐着她,折磨着她,害得她始终不得安宁。
隔天上班,公关部呈现出“众星拱月”的情景,不消说“月亮”当仁不让的非秦空莫属,平日里那些个不可一世的主子们统统放下了身段,不断挨过来求羞辱,可秦空现在哪有心情跟他们闲扯淡啊?她烦都快烦死了,不由得冰霜罩脸,一声不吭。
不明就里的人们自然认定她昨儿给鄢总修理得够呛,心生愧疚与怜惜之余又不免有点幸灾乐祸的心理,同时也看清了小十六的真面目,果然不叫的狗才咬人啊!
所以下午总经理办公室的马秘书电召秦空上去议事时,众乡亲送壮士慷慨就义的场面再度上演,大家一言不发抬头望天,感受着跨季到来的凛冽冬寒。
秦空把和记者沟通过的受访内容交给鄢云过目,不出意外这次果真没有上次那么容易过关,鄢云指着其中一点说:“接受采访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拍照这事儿我不同意。”
他的态度很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秦空试着劝说:“鄢总,杂志社的版面编排一向追求图文并茂,而且专访里搁一两张照片是很正常的。”
大把介绍人物生平的文章里还晒出受访者过去的旧照片呢,这样更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当今的世道就是人人爱八卦的世道,正儿八经的财经周刊也不能免俗,但秦空知道鄢云受访的目的是为了公司做宣传,绝对不允许别人扒拉他的过往隐私,跟那个记者磨破了嘴皮,终于勉强同意把重点放在他接棒执掌姐姐帅印的方面,可这相是跑不掉一定得照的。
“秦空你是‘锦美’的一员,应该把公司的利益当做自身的利益一样维护,牢记这点就不会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了。”鄢云声调语气轻柔和缓,字里行间却夹着刺,暗示她胳膊肘往外扭,吃曹操的饭干刘备的事。
卧槽,不就拍几张破照片呗,有必要抬出“公司利益”四个大字来砸人吗?她从头到尾考虑的都是专访能否收到最佳的宣传效果,结果呢?这厮太“被害妄想症”了吧?秦空顿感冤得六月飘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鄢云接着说:“至于如何灵活掌握主导权的方式方法,以你以往的经验,你的工作能力,我想不需要我另外教你了吧?”
小十六把领导艺术发挥到了极致,秦空哪里招架得住?语焉不详的嗫嚅:“不,不用……我知道怎么做……”
鄢云听了她的回答,嘴角向上一勾,弯出一道标准完美的弧,一小排洁白的牙齿腼腆的掩在水润饱满的唇片里,销魂的单眼皮折射出湛湛波光,美不胜收。
秦空见了浑身不由自主直哆嗦,心想爷您这套“大棒加胡萝卜”的把戏还是省省吧,怪咱过去瞎了眼,错将食人花当成了向日葵,咱道行浅实在对付不了,不麻烦的话您换人祸害去。
“好了,你回去再仔细修改修改。”鄢云阖上文件夹递给她。
秦空马上接过来,“是,那我先下去了。”
“嗯。”鄢云点了点头,秦空转身走了几步,他又补充道:“噢,顺便想想今天晚上去哪里吃饭。”
秦空眼前一黑,差点没扑倒在地,苍天啊谁来带她走吧,地球太危险了!内牛满面的捧着破碎的玻璃心,秦空一路趔趄着走了出去,头昏脑胀的她甚至把迎面走来的江珉当成了空气,江珉若有所思的目送她远去,然后对笑得特舒心的某人说:“你别老欺负人家小姑娘,适可而止一点。”
鄢云耸耸肩,“比起你当年欺负我姐,我这根本是小儿科。”
江珉嗤笑一声,“一直故意欺负一个女人是会动感情的,”他指指自己,“我就是实实在在,活生生的例证,你不妨参照看看。”
“……去,无聊!”鄢云哼了哼。
下班前秦空突然接到小十六的电话,说他晚上另有应酬,不和她一起吃晚饭了。秦空当场感激涕零,几乎想向老天爷下跪磕头,您老可算开眼了啊啊啊啊~~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由于第二天要去“看花”,孔岫一晚上打了七八通电话来,耳提面命叮咛秦空记得零点要沐浴更衣;早上别睡过头;穿什么衣服出门;两人上哪儿碰头等等等等,捣腾得秦空不胜其烦,关了手机,拔了电话线,总算消停了。
原本习惯了混到半夜才肯睡的秦空,因为这两天肉 体和精神都饱经严酷摧残,按规定一洗完澡躺到床上挨枕就着,闹钟响的时候她觉得刚眯了一会儿而已,瞅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她叹息世事无常,生命曲折。
不过一想到孔岫的晚娘脸,她不敢磨蹭,跳下床钻进浴室收拾干净,挑了件素色的T恤套上,火急火燎的赶去跟孔岫汇合了。
孔岫见到她就哇哇叫:“靠,你丫也太夸张了吧,三天没吃肉怎么瘦成这样啦?跟一女鬼似的脚不沾地,打着飘的过来了。”
开始听着前半段秦空还有点小高兴,瘦了嘛,哪个女的不骄傲不得意?可加上后半段,秦空脑袋耷拉了下来,“不带你这样打击人的哈~”
孔岫斜眼,“谁打击你了,姐这是实话实说。”
“嗯,忠言逆耳,谢谢指教,咱们走吧,快到点了。”秦空没力气跟她贫,据说那“花仙子”住山上呢,你说放着好好的星期六不睡懒觉,非饿着肚子去爬山,这不没事儿找抽呢么?
等她们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到了“花仙子”家,不早不晚刚巧六点,“花仙子”大人已经坐在院子里了,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洒下,伴着尚未散尽的白雾,氤氲出一层斑驳的光影,林间鸟儿啁啾,周围花木扶疏,还真有那么点化外仙境的意思。
“花仙子”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轻薄的丝质短袖衫,胖胖的圆脸红润红润的,比她们这俩年轻姑娘看着都水灵。
待她们打过招呼,双双坐到“花仙子”对面,她缓缓的说:“年纪大的先看。”
于是孔岫呈上自己的生辰八字,“花仙子”看着她的名字默念:“孔字四画,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