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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攸茗彻底脸白了。
林柏薰看着纪攸茗脸上变换着不同的颜色,暗自忍笑到内伤,好心的决定不再为难他,伸开长臂揽过好友的肩膀,用低的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茗茗,从现在开始,要学会拒绝喔。小心被人卖。”
纪攸茗窘迫到脸红,连连摇头,说:“不、不要乱讲!”
“今天是半天的课?”
“是,下午还要去事务所。”……一点也不想去。纪攸茗一脸不情愿的说。
林柏薰眯起眼睛想了想,笑说:“那中午一起吃饭,下午我送你去上班。”
“咦咦?”纪攸茗睁大了眼睛,想起昨天下午在事务所门前的遭遇,连忙摇手,说。“还是不要了,时间比较宽松,我自己去就好。”
“干嘛?”林柏薰斜眼看过来,故意说道。“是嫌自己的亲亲老公不给你挣脸,还是瞒着我另结新欢?茗茗,伦家不依啦!”然后做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弄得纪攸茗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不、不是这样。主要就是……你……你的车太拉风了。我会,我会不习惯。”纪攸茗结结巴巴的找理由。这也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不想再被那个冰山男人瞪。
“无事无事,多坐几次就好。”林柏薰大手一挥,丝毫没当回事。“你可是我跑车的第一个贵客哦~”
“但,但是……”纪攸茗恨死自己不会拒绝的性子了。
“茗茗,伦家正好有事找一下你们老板,‘顺便’捎你过去,你就不要拒绝啦!”林柏薰笑的很欠扁。
可纪攸茗还是没能松一口气……在他面前,柏薰好像更喜欢闹自己哎……纪攸茗更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翘班的冲动。接着又再为自己这种不守纪律的想法深深愧疚。
44
炫目的Porsche boxster跑车刚在事务所楼下停住,便引来“啧啧”的赞叹声,邓怀生一边艳羡的盯着跑车,一边说:“小纪够意思!我说想看跑车,你还真叫了朋友来!”
纪攸茗一脸无从解释的无奈。下车看见亭诺走过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学长,伤没有问题吗?如果要紧的话,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一点小伤,早习惯了。”亭诺目不斜视的向电梯走去。
“伤口再小,处理不好也会感染啊。”纪攸茗连忙说着,正要追上去,被人拎住了后领,听见柏薰不正经的声音:“茗茗,你果然是有了新欢,所以才拒绝我吗?仔细看的话,那小子长得还不赖。不过比起我,好像没那么热情哎!”
“不,不要乱讲!”纪攸茗顿时吓得转身捂住林柏薰的嘴。
林柏薰顺势抱住纪攸茗,笑嘻嘻地说:“那要让我亲一个做补偿!”
“小纪,你们感情真好呢!”邓怀生刚恋恋不舍的从跑车上移开目光,就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于是大声调侃起来,引来不少目光不说,偏偏还在他们少老板走到近旁的时候。
纪攸茗只觉得脖颈一阵发麻,下意识的转过头,就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到了上班时间不工作,在这里现眼什么?”瞪的是邓怀生,说出来的话却另有所指。可纪攸茗却觉得,男人在说话的前一秒还在盯着自己。
“老大,别那么说嘛!我对这款车可是垂涎好久了。现在不过是饱饱眼福,也要被你骂啊。”邓怀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过来抱怨焦珩道。“难得我找到那么好吃的料理店,老大居然不肯赏光。今晚上大家都想去咧。老大你后悔吧!”
焦珩瞪了他一眼,又冷睨了仍被林柏薰紧紧箍在怀里不断挣扎的纪攸茗一眼,哼了一声,往电梯走去。……后悔?!一点也不。
“喂,焦律师!丢下客人独自上楼,不妥吧。”林柏薰安抚似的揉揉纪攸茗的头发,大声叫住焦珩。
焦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冷淡地说:“林少爷,你有预约吗?没有预约就不算我的客人,顶多算个过路人。”看了一眼目光游离、脸色极不自然的纪攸茗,补充一句。“过路人,请放开我的员工。因私人理由迟到或旷工者,要被扣除薪水。”
“啊,好严厉。”林柏薰掩饰不住笑意,使劲抱了纪攸茗一下,松开手,说。“我先去抵挡一下暴风骤雨。茗茗回见咯!”几步走到焦珩面前,笑道,“焦律师,去那边的咖啡店坐一下如何?几句话就好。”
焦珩皱起眉看了看表,边向咖啡店走边说,“允许你浪费我五分钟。”
“呵呵,够了够了。”林柏薰回头对着纪攸茗一个飞吻,大步跟上去。
“你朋友还真闹你。”邓怀生笑着拍了拍窘在原地满脸通红的纪攸茗。“走啦,不然真要被扣薪水了。”
一同挤进电梯,邓怀生似无意中说起:“亭诺又受伤,这个死小孩,早叫他办医保的。”
纪攸茗立刻想起来:“对了,还有斗牛!”
“什么?”
对上邓怀生奇怪的目光,纪攸茗腼腆的笑了笑,说:“亭诺学长很会打球,我想说服他和我们一起参加一场斗牛。”
“果然是年轻人,唉,我已经老了!“邓怀生边摇头边感叹。
纪攸茗没有接话,他在想怎么样说服亭诺一起打斗牛。……按照以往的经历,应该不会太难吧……纪攸茗显然完全没有自觉自己正在招惹更多的麻烦。
45
纪攸茗的执着和专注程度是让人叹为观止的。为了说服亭诺一同打斗牛,他使出了迫人的盯梢之术,一面忙于工作,一面见缝插针的向亭诺提及斗牛一事。就连焦珩叫他去送咖啡,他也丝毫没有在意两个人不算长也不算短的独处。
联想到前两次事后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纪攸茗,焦珩难得放下卷宗,边品咖啡边皱着眉打量着埋头收拾卷宗的小鬼。……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这小鬼不会迅速的练就如此过硬的心理素质吧。
薄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焦珩轻啜了一口,放下杯子,淡淡开口:“有没不舒服?”
“哈?!”纪攸茗惊讶的抬头,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眼,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纪攸茗的脸顷刻间红个通透,手指一僵,刚收拾好的卷宗卷洒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一时寂静。
……他这个反应,难道才想起来吗?焦珩心里一阵不爽,又想到那个狐狸一样的林公子在临走之前,做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说:“我们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尤其那块豆腐还像木头一样蠢的话,你更得耐下心来,文火慢炖咯!”……简直莫名其妙。
纪攸茗局促的鞠躬,嘴里说着对不起,连忙蹲下捡拾卷宗,手忙脚乱中只听“刺——”的一声,一页纸被扯成两半。……完了……纪攸茗盯紧手里的卷宗,脸色死灰,不用抬头也感受到男人九尺冰寒般的眼刀。
“……过来。”阴霾的声音,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纪攸茗浑身打颤,小心翼翼的捧着撕坏的卷宗挪到办公桌前。在男人目光的压迫下,始终不敢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裂缝,大有想用目光把卷宗粘好的意思。
焦珩看他一脸被雷击的表情也不好继续打击,伸长手抓过卷宗,温热的手指触到冰凉的掌心,纪攸茗触电一样缩回双手。焦珩的脸又黑了几分。
板着脸扫了一遍被撕坏的纸页,还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分。合上卷宗往桌子上一扔,沉闷的声响又让纪攸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不期然看见男人的脸色又变了变,顿时慌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马上修好!不不不,我马上重做一份!”
焦珩冷哼一声,十指相错,双肘支住椅子扶手,放松靠在椅背上,深不见底的凤眸瞪着仓皇不知所措的大眼,直到纪攸茗紧张的快透不过气的时候,焦珩终于开了尊口:“史无前例。按照公司规定,应该作出严厉的处理。”
纪攸茗睁大眼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等待他的“宣判”。
“不过,”焦珩面色如常的继续说。“看你平时做得勉强可以,下不为例。做工时间不许做额外的事。记得晚上过来加班。”
……晚上……加班?!刚想松一口气的纪攸茗顿时挂上了一副要哭的表情。
焦珩抓松了领带,重新埋首桌前,头也不抬地说:“咖啡冷了。”
纪攸茗愣愣地抓了咖啡壶,像游魂一样飘了出去。
焦珩松了松嘴角,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点了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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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纪攸茗绝对不可一心二用。面对着被指点出错误的文件,纪攸茗半晌无语,暗自懊恼着,看着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仅亭诺频频皱眉,就连事务所里的几位巾帼都关心的凑过来问他这两天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还是请假在家里休息到好,也可以保证工作效率啊。
看着诸位同事不但没有责备自己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