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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麽知道的?」
「当然是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啊!你以为我前一阵子是陪谁出国玩?耿泓晏现任的正牌女友!」林柏笑著亲亲他怔呆的脸。
「呵~那女人辣得很呢,在床上完全关不住嘴巴,不枉我花了一番功夫才把她弄到手。」
「唉……你喔……」纪攸茗摇头,实在对好友无言了。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忧恐惧感,面对好友笑容却说不出口。
的确,耿泓晏做了很多坏事,他也知道柏薰对付宿敌从来不手软,但他真怕他做得太绝,要是以後又被对方报以更激烈的反击,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怎麽得了……
林柏当然无从得知纪攸茗心思,绿眸往旁边一瞟,像是发现什麽有趣事物似的转了转,笑道:
「你老板基本上是已经答应了,这样一来,我就欠他一份人情。没办法,对於他做的『某些好事』,我也只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不过该玩的还是要给他好好玩一下……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啊?」
「比如说,」他伸指捺了下那微张嘴唇上的一道破皮伤口,动作暧昧的摩挲。「这怎麽来的?昨天还没看到呢,被哪只坏虫子咬了吗?」
「这个——」
纪攸茗猝不及防,反射性抬手一下子掩住嘴,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30
昨晚逃回家之後才觉得嘴唇隐隐作痛,鼓起勇气照了镜子,发现红肿之外还破了一块皮,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弄破的,过程中竟然都没感觉。
他楞看镜子里那道伤口,无法控制的开始回想:嘴对嘴接吻有两次,所以是第二次时受的伤吗……可是第一次那个人的动作比较粗暴……
接著他懊恼至极的抱住头,阻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当然……和三年多前那次,痛到连进食都有困难的状况比起来,这次的程度轻微很多很多。
虽然恐惧和不适减轻了,但羞耻欲死的感觉却好像更甚以往……
「好啦!不逗你了。」
见纪攸茗呆呆遮著嘴,脸上不停变换各种颜色不知在想什麽,林柏噗的一笑,又是重重一亲印在他额上,松开手臂替他开了车门。
「快去上班吧!瞧,你们公司的人好像都来了喔。」
咦?
侧头看去,视线正好对上一双结冰似的凤眸。纪攸茗心脏「咚」的用力一跳,像被浇头冰水,整个人霎时清醒过来。
他居然忘了他人就在公司大楼门口……敞篷的车子毫无遮蔽,也不知道男人已在那里驻足看了多久。
「嘿!小纪!」
慢焦珩一会儿走过来的邓懐生也注意到他,咧开笑挥手朝他打招呼,後头还跟著彭孟闻和一阵子不见的舒亭诺。他们一行人刚从附近餐厅和客户谈完事情回来,正准备上楼进事务所。
「哇!你坐这麽炫的跑车来上班啊?这不是Porsche的boxster吗?」邓懐生瞪大眼嚷嚷,忍不住走下台阶想再看仔细一点。
「宝贝byebye,工作小心喔~」
林柏笑了笑,戴上墨镜送个飞吻,等纪攸茗下车後便潇洒驾车走人,十足的情圣模样,看得邓懐生完全傻眼。
「小纪,你和他是……『那个』?」
「不、不是!完全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同学和朋友,真的……!」纪攸茗慌忙解释,却似乎有越描越黑之嫌。唉……他真的会被柏薰害死……
「不用紧张,我开玩笑的啦!下次再帮我问问你朋友,能不能让我多看几眼他的车!」
邓懐生呵呵笑,眼角瞄见老板掉头迳自走往大楼电梯,全没注意到对方僵硬畏缩的神色。
「老大!等等啊,我们也要搭——」
「当!」电梯到达十一楼办公区,门开启,邓懐生等人率先走出。
纪攸茗急急想跟上,臂膀随即被一股强硬力道从後头箝住,再也无法踏出一步。
惨……惨了……
「你留著,跟我上十二楼搬资料。」
吐在耳後的声音很冷,手臂上紧贴的指温却极热,皮肤彷佛要著火。他慌得手脚发颤,心里只有一股直觉就是「不能上去」,但眼前的情势根本不容他拒绝。
「最近又要办什麽大案子了吗?」彭孟闻按住开门键,看了看身旁的舒亭诺,道:「让小诺一起上去帮忙吧?」
「不用,这种劳动的事,叫这小子做就够了。」焦珩淡道:「亭诺,你进去公司,记得顺便帮他打卡。」
「……好。」
舒亭诺皱了下眉,朝一脸快哭出来模样的纪攸茗扫去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旋即转身和彭孟闻相偕离开。
31
一进资料室,焦珩第一个动作是关门落锁,第二个是将抓著的人往门上一掼,第三是开始脱去西服外套。
「焦……焦律师?等一下……」
纪攸茗背脊紧贴门板,被对方高大的身形压迫著无法动弹,即使眼前男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仍抱持最後一点希望的颤声问道:「那个……不、不是要搬资料吗……」
将外套扔开,焦珩冷冷反问:「什麽资料?」
「什……」纪攸茗傻眼。
腰间陡的一凉,扎进长裤里的衬衫衣襬全被扯了出来,间杂皮带被解开的金属撞击声。男人动作太迅速强势,他根本无力阻止,只来得及在那秀致薄唇压下来之际,颤抖著别开脸去。
「不……不要亲嘴巴……」下身被一下子握住,他倒抽口气,几乎溃不成声。
「为什麽?」
他咬紧牙关,将脸压得更低抑止喘息。「……我不想接吻……」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只直觉那会让他失去更多。他已经让步太多太多了……从情势陡然失控变样的那一刻起……
「好。」焦珩面无表情的点头,脸庞退开些许距离。
咦?
纪攸茗惊疑抬起脸,随即双唇就被猛然堵住,像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
「嗯——」
他睁大眼,侵袭来得太快,连反抗挣扎的馀裕都没有,男人的舌就强硬顶开他的牙齿,一举进犯到幽密的最深处。
像是要惩罚他刚才的话似的,这吻力道既狠又重,不留一点馀地,他一阵晕眩,过於激烈的四唇交缠让他跟不上换气速度,肺中的空气几乎被挤压殆尽,口里分泌的津液也全被男人吸吮夺走。
「唔、唔唔唔——」
眼前快升起黑雾之时,握住下身的大掌忽然开始上下抽动,纪攸茗惊喘一声,抵著对方的唇闷声呜吟起来。
不要……他发出微弱却坚决的抗拒讯息,胡乱抓住了腹前的强健手腕。
「……你咬到我了。」焦珩松开他的唇,皱眉不悦道。
「啊?对、对不起……」纪攸茗一吓,看著那薄唇上的红痕,直觉就是低头不住道歉,慌乱不已。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起数年前,他也是这样咬破对方的唇,然後就挨了一巴掌……
「不想亲嘴,也不想要我碰你这里?」焦珩停下抚慰,让那微微抬头的男孩性徵静躺在自己掌心。
纪攸茗拉回久远的思绪,立刻涨红了脸,想将被迫坦裎的那处「夺回」却未果,双腕还被抓住举高过头呈投降姿态,只好拼命用力点头。
「都不要……焦律师,拜托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这是真心话吗?昨天你也得到快感了吧?不然昨天射在我手中的是什麽?」
「我……」他一时结舌语塞,被这番极之露骨的话激得面红如火,几乎要滴出血来。
接著他犹如泄了最後一口气的皮球,任由捏圆揉扁为所欲为。
下体被包覆住持续搓弄,再次密合上来的吻又深又长,力道也柔和许多,让他有种毫不真实的恍惚感。伸入口中的舌像引导般,促使毫无经验的他也懵懂的探出舌回应,他心里隐隐有这种「这太过了……」的窘怯不安感,却无力拒绝、也自知拒绝不了男人。
焦珩一路亲吻往下,停顿在上下颤动的喉结上,不耐扯著他制服上扣得齐整的排扣。
「你到底什麽时候毕业?」他问。
「啊……?」纪攸茗一愣,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这个。混沌的大脑想了半晌,才答道:「这,这个月底……啊……!」
没办法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被揉搓的那处彻底背离了他的意志。以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膨胀坚硬後,抽搐了几下,没多久便缴械在男人手中。
「快毕业就好,你这身穿著,会让我觉得好像在犯罪。」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