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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帮忙介绍焦律师?可是……
纪攸茗抬眼为难的偷瞄门外正在讲手机的男人,没想到对方也正看向他这边。四目相对,他抚著女孩的手一抖,没来由被那眼神吓出一背脊汗。
「不做事在干什麽?」焦珩挂断电话,走过来打量靠在一起气氛异样的两人,不冷不热的道了句:
「女朋友?」
「不不……不是……」纪攸茗汗流得更凶了,却僵直著不敢动,幸好小韵自己也感觉尴尬的退了开去。
「她……是我学妹,有话想跟您谈……」
「可以。」焦珩出乎意料的乾脆应允,看向女孩。「你有什麽事?」
「我——」触及那道冷冽锋利的目光,小韵支吾著,反倒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我先拿东西去还。」
觉得自己可能不便参与其中,纪攸茗连忙抱起整理好的一箱器材,主动退出演讲厅。
归还完全部东西再回来时,小韵正好也从厅里快步走出,两人差点在门口撞在一块。瞥见她脸上满布泪痕哭著更厉害,纪攸茗一愕,怔怔的目送她离去。
「东西都还好了吧?回去了。」
焦珩越过他迳自走出演讲厅,纪攸茗连忙提起笔电包,跟在步伐飞快的男人身後。
「请问,学妹她——」
「她的事我帮不上忙。」像是知道他要问什麽,焦珩直接了当回道:「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介绍别的律师。」
「欸?可是……」纪攸茗胸口一沉,硬著头皮小声道:「我想她应该是希望能由您本人帮她……」
「那又如何?台湾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这种案件也非我专精领域,再说我经排到下个月後,没时间处理她的案子。你在事务所好歹也待了一段时间,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接案子的流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谁的道理。」
焦珩平淡叙述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令纪攸茗越听心越冰凉。
没时间?非专精?
……那耿泓晏呢?明明就能挪出时间帮他辩护强暴罪不是吗?所谓的「特殊理由」又是什麽……就因为他是耿家人?
「假如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话才说完纪攸茗就後悔得想落荒而逃,已经来不及了。
焦珩倏然停下脚步,掉过头来狠狠瞪他。
「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不不……没有……」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子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她还跟被告交往过,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当……当然是真的!学妹不可能为这种事说谎……」
「全是没有根据的情绪用词。」焦珩毫不留情打断:「这种话你尽管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信你一次。」
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
「……你的胆子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情,审视那张难得流露倔强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出言顶撞,简直前所未见。
「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道:「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眼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纪攸茗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
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道。
「哪件事?」焦珩凤眼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
「你……」
纪攸茗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
他垂下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
没有回应。
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头猛走,很快拉出一长段距离——
「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我的电脑还来吧?」他淡淡的说,一下子便定住了远处男孩的步伐。
静下来的空气中尴尬弥漫,纪攸茗懊恼低头一看,原本遗忘其存在的笔电就提在他手中,如千斤重,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男人的东西。
可恶……
挣扎了半天,他咬牙又走回来,垂头(丧气的)将东西递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你没话要说?事务所还没雇过态度这麽差的员工。」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还是没办法……」
焦珩脸微沉,忽然一把握住纪攸茗手臂,扯了人就走。
「不、不要……放开我!」
纪攸茗完全没防备,吓呆的被男人强行往前拖了几步路,才挣动反抗起来。焦珩任由他抽手回去,冷眼看他倒退三尺、发抖抚摸自己手腕的惊惧模样,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到极致。
「就依你意思,你学妹的案子我来接。」
咦咦?
纪攸茗猛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高兴太早,这是『员工亲友』才有的特别待遇。」
「……啊?」
「还听不懂吗,蠢蛋。刚才是谁说他不想做了?既然不是我事务所的人,你学妹怎样关我什麽事?」
纪攸茗「阿」了一声,脸微微胀红,露出为难的神情。
焦珩不再理他,看了眼手表,转身迳自走向停车场。
「再不快点跟上来,小心我炒你鱿鱼,工读生。」
恶男(阿彻) 正文 第15章
章节字数:3027 更新时间:08…07…03 12:55
「把腰抬高,不要乱动!」
沉重的男人吐息拂在他耳後,冷酷的发出命令。
白天还淡漠如冰的声音,此刻却隐含一股彷佛快满溢的急切躁热,像是正粗暴进出他体内的高温硬物,滚烫的岩浆已濒临爆发边缘。
「啊啊……呜……!」
视线里所有景象都在剧烈晃动著,喉头除了呻吟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要」、「不要」……
他在心底破碎叫喊,蠕动著身躯试图逃离,但这却反而更刺激了男人,才移动半寸就被抓回来,下一瞬更猛烈的撞击贯穿了他,热液随之倾注——
「啊……!」
纪攸茗猛然睁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不停喘息,汗珠大颗大颗沿额角滑下,心脏疯狂跳动。
是……是梦……?
确定身下躺著的是属於自己的单人床铺,他沉沉吁出一口气,重新闭起困倦的眼,却再也无法入睡。
多久了?多久没做这种梦了?而且如此真实,他的双腿仍酸软无力,彷佛真的才刚被那样残忍侵犯过。
大概是白天那些冲击性的对话害的吧……
现在回想,还是觉得那个人讲那些话实在太过分,他不应该因为学妹的事就这麽轻易和他「妥协」的。
可是除了继续留在事务所,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只要那个人愿意接下案子,对孤立无援的学妹来说便是天大的恩赐。
过去的都过去了,梦也只是梦而已。
熬过无眠的一夜,隔天纪攸茗迈著沉重步伐,走进事务所所在大楼的电梯。没想到才一抬头,就与昨晚出现在他梦里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僵硬的别开眼,默默退到最边角的位置,呆看著电梯徐徐攀升。
不意外的,周围的上班族们一个个陆续出走不见,最後斗室里只剩下两人。
「昨天没睡好吗?熊猫。」焦珩忽道。
纪攸茗一怔,惊讶的看向他,一时不知该接什麽话。
熊……熊猫?
在说他吗?
他忍不住偷偷对著电梯镜面审视自己双眼。
呃……的确有点像……
「弟弟找到了没?」
门开了,焦珩迳自疾步走出,纪攸茗微一犹疑,也跟上前去,在他身後保持约两步的距离。
「还没有……」
「是吗?」焦珩侧眸瞥了眼垂头丧气的男孩,毫无同情的道:「要是找到人,记得先狠狠揍他一顿。」
「啊?这……怎麽可能……」
「办不到的话,乾脆别找了,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也好。小孩不长进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