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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些味道来了，赶忙把小欣拉到身边，兴奋地道：“你不会要告诉我，公司的收益提高了很多吧？”
“产量就是那些，不以疲劳生产，这是你定下的规矩，产品的价格又是我们与监督部门一起商量好的，那里还有升值的空间嘛。”
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不解地问：“到底你搞了什么名堂出来？”
小欣自得地道：“说起来也简单，我利用客户们等货的迫切心情，收了他们一点订金。”
我有些明白过来了，现在世界各地上门等药的人实在太多，搞个排队出来。然后向他们每家收点订金，公司二期工程扩建项目地资金问题自然就可以得到解决了，也许这就是工程现在上马的原因吧。但是这样似乎也不是没有问题，我向小欣道：“你把定货的日期排到什么时候了？”
“明年一年公司的正常产量全都预定出去了，还包括建设中的二期工程新增生产线预计产量的百分之五十。”
我心里高兴小欣在借鸡下蛋的同时，她地头脑并没有过热，还能保持一份必要的冷静。如果把所有产量全都纳入预订范畴，那就是不明智了。接下来我又提到担心地另外一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如果明年原材料的价格发生了变化，这样预订出去的产品就可能利润降低，甚至亏本的可能都有，想过这种可能吗？”
小欣自信地道：“这种可能我们的销售部门就想到了，所以我们在与订货的客户签订协议时，对这项内容有明确规定。订货可以，订价不行。订货只能说明一个提货时间问题，价格上需要随行就市。”
看来小欣是真的成熟了，管理这个企业对她来说已经不成问题，在为她高兴地同时，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些许的失落感。我想到等我积蓄的能力全都用尽，两边都不对我有着依赖的时候，我在这里家里的位置是不是还会这样无足轻重？我不敢想象自己成为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之后那种凄凉的情形。
小欣全然没有体会到我现在地担心，依在我身边开心地道：“有粮哥哥。小欣不但没有象你担心地那样向娘家求助，我爸爸求我的事我也没有答应呢，人家在等你回来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远在韩国的岳父向我们求助，应该不是小事，小欣怎么能不赶快做出反应呢？真是孩子气，延误了时机那可就麻烦了。
“其实是我的祖国的事啦。韩国地官员知道你是我们全家的女婿。希望借爸爸的面子在药品供应方面给他们一些特别地照顾。这事总统都出面了，爸爸没有办法，只好拉下脸皮来求我们帮忙。”
这点事啊，我微微地笑着，向上欣道：“如果连这点忙都帮不上，也太对不起岳父对我的栽培了，你应该马上就答应他老人家的要求才对。”
“我才不敢！”小欣向我吐了吐她可爱的小舌头，“因为是爸爸每一次向我提出帮忙的要求，我才要显得谨慎一些，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夫家是个可怜的受气鬼。处处要看老公的脸色行事。以后娘家地人就不会给我来添麻烦了。”
女生外向，自古真理。不知道岳父岳母听到小欣地这番话会是什么样的想法，面对小欣如此地理论，我却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知道是应该赞同她还是否定她。
下午的时候，本来说好一家三口一起聚餐的，我却意外地接到夏时节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有粮，你……现在有时间吗？”
“时节，你怎么了？”我听出夏时节的声音有些不对，便关心地问。
“没什么，我挺好的，如果你现在有时间，我想我们见个面，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有，我有时间。”我赶忙道。
“那就还是三友咖啡厅吧，我在那里等你。”
现在正是休假时间，我知道这事瞒不过把我宝贝一样的两个老婆，何况她们已经在厨房里面忙碌着，我便对她们实话实说了。好在楚箐和小欣在大是大非面前都是明白人，她们并没有特别地为难我，很快就把我给放行了。我来到三友咖啡厅，果然夏时节已经等在那里。
我在时节的对面坐下，关心地问：“时节，你什么时候回到京都的？”
夏时节面容憔悴地道：“回京都已经有几天了，一周应该有吧。”
我由夏时节表现出来的那种忧郁神情中，似乎感到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生活过得并不好，便向她问：“你的气色很差，出什么事了吗？”
夏时节的眼中生出一层水雾，她艰难地道：“有粮。你说报恩是不是就是对当时接受恩惠地一种惩罚？”
我本能地感到，夏时节现在表现出来的忧郁与那个小明有关，便想了想道：“报恩，应该说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应该具备的一种行为，至于说接受别人的恩惠会不会得到惩罚，我觉得这事有些复杂。如果当初接受别人的恩惠时自己是主动的，甚至于有强迫行为。那接受一些惩罚也是应该地吧。”
“虽然我没有去强迫别人为我付出，可是别人确实是为我付出了。而且付出的还是生命地代价，所以我报恩完全是一种自愿的行为，我确实想让明叔的孩子过得幸福。可是我现在很累，真得很累。”眼前的夏时节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样子就象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她的这个模样看在我地眼里让我辛酸得几乎落泪。我忍不住自己的激动，拉起她的一只手道：“时节。我知道，你看上去很前卫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善良的女孩。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都倒出来吧，讲给我听，别闷在心里好吗？”
夏时节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了，她意识到的时候很快便用手抹掉，她长出了口气。然后开始向我讲述到美国地这段经历。
“刚到美国的时候，我没能联系到合适的工作，又要忙着为小明找他满意的学校，我们就在纽约租了处房子住下。小明刚到美国的时候，他的表现让我感到非常地吃惊，他很聪明。对语言地学习有着超过常人的天赋，而且他的性情外向，很适合美国那种开放的社会，种种迹象表明我带他出国的想法是正确的。后来小明的学样找到了，我很高兴，把他的一切安排好后，我开始跑我的工作。那时候我的心情是很愉快地，我似乎已经看到小明地未来一片光明，我想我至少应该保证他在美国受到良好的教育，那学费就是最紧要地问题。虽然我手头上有些积蓄。可是在我的工作还没有头绪的情况下，这似乎还很不够。于是我开始拼命地找工作，希望把小明的一切都给他准备出来。”讲到这里，夏时节痛苦地低下了头，“可是我的希望很快便破灭了，小明在那所学样里只待了不到半年，他就跳着不愿意留下去了。表面的原因是一个学期里他没有一门功课能够及格，但是经过我的进一步了解，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他根本没有在学样上过几次课，他的生活全在泡吧、喝酒、玩女人中度过，还在学样里打架，学校已经向他下达了退学的通知书，而他却在瞒着我。”
夏时节讲到这里，似乎非常地伤心，可以看到她是发自内心地痛苦，面容上写满着对明叔的愧疚。
“没办法，我与小明长谈了一次后，他愿意改过，我们只能从头再来，又开始找愿意接受他的学校。托了很多的朋友，学校终于又找到了，这次我没有再放手不管，开始时不时地到学校去了解他的情况，可是我失望了，小明正在重复着上一所学样里一样的经历。从这时候起，我们开始争吵，有几次甚至都快要反目成仇，可是关键时刻小明还能保持理智，向我妥协。后来我知道他的理智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因了我的钱，他在美国潇洒的生活还离不开我手里的钱。”夏时节苦笑着，我知道这时候她里心里在流血。“这时我才发现我手里的钱花得太快了，这样下去，别说是让小明把学业完成，几年下来我们的生活保障都会成问题。于是我开始向小明摊牌，告诉他我们的钱已经快用完了，希望借此来劝他能够回头。可是小明他太狡猾了，他早就知晓了我所有的秘密，也包括我信用卡里还有多少的钱。他开始骂我，骂我忘恩负义，骂我欺骗他，他甚至想……想强奸我。”
我“呯”地一声把拳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上，震得上面的碟碗叮当的乱响，我向夏时节埋怨道：“时节，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夏时节轻轻地摇头，“你们都很忙，而且明叔是我爸爸安排下来照顾我的，我有义务照顾他的孩子。”
“你好糊涂啊！”我痛心地道，“你这是在照顾他吗？你是在养着一只吸血虫你知道吗？他正在慢慢蚕食你的青春和幸福！”
夏时节抽泣着点头，道：“我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