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个漂亮得像神仙的小哥哥为什么要欺负他,但她很清楚的看见了小哥哥眼中那种又残忍又悲哀的神情,可就是不懂。霜仪最后的记忆是被小男孩一拳打昏,朦朦胧胧中,她知道小男孩夺去了她的衣服,却把她盖到芦苇之中。霜仪心中只是不解:小哥哥是在玩一种新的游戏吗?可他为什么要打她?霜仪明明是个乖孩子啊!「转过身来!」
她迟疑着,但还是鼓起勇气转了身。男孩的手按住她圆润的肩膀,顺着身体向下摸至胸脯上,手指稍微抓捏一下乳头。她冷凛的面容藏不住多少颤栗。男孩暗自窃喜这小女孩呆滞的表情真是不错。不久,男孩要她起身并把腿张开,男孩的右手从屁股后面摸进她股间热软湿湿的密肉。「啊……不要这样!」
「喔!真柔软!」,男孩一边搓揉说着。只是手指的作用就让她的肉唇湿了。「喜欢刺激的动作吧?这么快就湿了。」
这种事若让人看到还不知道脸往哪里摆。她羞红了脸。她紧绷着脸,慢慢地在男孩面前张开大腿,耻毛的颜色不是很深,这样的动作被男孩盯着看,还要她把一颗鸟蛋塞进阴洞里。「嘿!要是普通的男孩看到这样子,早就射在妳面前了。」
她慢慢地把蛋塞进了洞内,男孩注视着蛋被膜片蠕动缩进去,她手指的动作不是很灵活,要是男孩看到了却有股视觉的享受。「不要掉出来喔!」,男孩酷似玩笑地叮咛着。「啊……」
「喔……手拿开,不要这样!」
男孩的手已经摸进她滑软的阴洞,从洞里拿出那颗蛋,并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出。这样的刺激已经使她腰部以下开始扭动。「嘿……年轻的身体,淫水很多。」
她的手撑在桌面上。男孩脱掉了衣裤,赤裸的身体贴紧她的身子,感受到小女孩身体的温暖。她身体扭动着,从肩到脚的肌肤香气润泽了四周,皮肤虽然不是很滑腻,但是她的稚气的韵味,让男孩忍不住把玩一番。男孩张开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弯下身子从下面开始对她的性器舔蜜。「啊……」
舔到有感觉的地方时,呻吟的音频会特别高。一阵阵的喘息加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在抗拒男孩的舌头,但是兴奋的脸颊已经红晕酝开。在这此时,男孩把她的手拉过来抓紧男孩已经亢奋地挺直的阴茎,示意她上下套动。男孩的嘴不断地加快速度舔她的性器,手指也没闲着地搓揉她的阴部,挖抠阴道内的肉膜。不久,这样的动作已经有兴奋的液体不断从阴道流出,沾湿了整个阴部。「喔……不要!喔……不要!」
男孩决定要好好对待这有弹性的肉体,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男孩的右手抓紧了阴茎,龟头不断地触碰她的臀沟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她习惯性地闭上眼睛,男孩心里想:能享用小女孩真不错。「嗯!」
那种背后式的入侵让她的下体感到一种填塞,随后就是男孩的肉棒在体内有夹紧的感受。男孩感觉肉棒在洞里的一开始是充实的,体内的温度很高,每一次拉出来再进去的感觉是麻麻的。男孩不停地抽动,两手抓捏她的胸脯,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着。「啊……」
「怎么啦?喂?」
「没什么。」
突然男孩手抓住她的屁股,把肉棒向里面用力一推,龟头被肉膜触感振得麻麻的。「啊……」
裸白肌肤下的官感已经让男孩更加快速肉棒的动作。「小女孩,我让妳快活些吧!」
男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有合而为一。不久,男孩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在她充满快感的体内……「我会补偿你的。」
依稀听到男孩这句话。霜仪很想说:「我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今天的一切?」
她在兴奋和痛楚中晕迷过去,耳际轰鸣着一千句一万句为什么,却无法问出口了……霜仪在巨痛之中醒来,朦朦胧胧中听到低低的议论和耻笑声。「可怜啊,这么小就被人所辱,还嫁得掉吗?」
「哼,搞得不好根本是她自己招来的。这孩子野得很,老是往外面跑,分明和她那个娘一个德行!」
「这倒也是!当年小夫人可是和人私奔、被老爷活活打死的!小霜有这样的娘,自己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怪不得老爷不要她,把她丢在老家,搞不好她根本不是老爷的女儿哦!」
「哼,这种坏小孩吃了亏也是活该!」
「要不是怕不好和老爷交代,我们根本不必救活她。」……霜仪模模糊糊的听到这些无情的议论,忍不住哭叫出声:「不!不是这样!不对!不……」
一下子坐了起来!议论声一下子停住了,屋里的人都不说话,只是用又怜悯又厌恶的眼光看着她。霜仪虽然还小,却知道他们的眼中只有轻蔑和冷漠,她情不自禁的哭泣。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一句,倒是余姨娘走过来,不耐烦的打了她一耳光,骂道:「小贱骨头,你什么不学,学你妈妈和人胡混,被人剥个精光。你怎么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女子的身体被人看了,就该嫁给那个人,不然就得去死。没有人要娶你,所以我看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霜仪哭叫道:「不!霜仪没有胡混,霜仪不要死!」
余姨娘冷哼道:「那可由不得你!你败坏林家门风,老爷知道了,一定杀了你!」
霜仪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夺路而逃!——她知道冷酷的余姨娘说得出做得到,搞不好真的会杀了她!余姨娘大骂着,招呼众人追了上来。霜仪慌不择路,不要命的冲出了家门。但毕竟人小步短,没一会就被追了回来!余姨娘冷冷喝道:「死丫头还敢跑,你不要命了么!」
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霜仪疼极,这一次却没有哭泣,反而咬紧了牙关——她发现好像哭也没用,索性懒得哭了,心想:「你要杀我,我就一口咬死你!」
这六岁小女孩心中,第一次燃起了仇恨。当天夜里,霜仪从家中逃跑了。慌不择路的她,沿着江边一路奔跑,慢慢的道路越来越险峻,霜仪一不留神,跌入了山涧,就此人事不知。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石阶上,一个黑衣男子正在为她挤压出胸口的积水。这黑衣男子大概四十多岁,神情淡漠悠闲,但霜仪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种亲切感,轻轻说:「伯伯,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一边说一边微微一笑。黑衣男子温和的说:「小姑娘,你怎么不小心掉到山涧里面去了?幸好伯伯采药看到你,不然你就没命啦。」
霜仪眼圈一红,低声说:「我家里的人要打死我,我好怕,就逃出来了!」
黑衣男子吃了一惊,沉声道:「有这等事?」
霜仪眼看这黑衣男子慈眉善目,心中一动,赶紧跪下哀求道:「伯伯,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不可以回家,回家一定活不了的!」
黑衣男子叹了口气,皱眉道:「不成啊,伯伯独居深山,不方便收留女弟子啊。」
霜仪索性撒赖,大哭起来!黑衣男子被这小女孩哭得无可奈何,想了半天,叹道:「小姑娘,你暂且留几天吧,我会找你的家人好生说说。」
于是,霜仪在山中住下。这黑衣男子名叫祁恬之,却是当朝祁太后的弟弟,曾经权倾一代,原本是个学究天人、傲视天下英雄的绝顶高手,但不知为什么隐居深山。他和霜仪的父亲林劲节本来就是旧识,有祁恬之说情,林劲节自然不再为难霜仪,接她回家。家中众人得了林劲节吩咐,不敢再胡乱说话,却免不了在背地里议论,白眼有加。独有同母哥哥林琛对她亲厚,偏偏林琛自幼出家,兄妹俩难得见面。霜仪明白这一切平静靠的不过是祁恬之的情面而已,对家中再无眷恋,却一有空就来找祁恬之,成了他的亲传弟子。霜仪人本聪明,又得明师调教,文事武功的进境都是一日千里。春去秋来,林琛慢慢长大,从一个清秀可爱的小姑娘长成才具出众、温雅俊逸的绝色少女。虽然都是粗衣布服打扮,却掩不住她清扬中不失清湄、清淡中别具清刚的绝艳风采,那是一种无关性别的天然颜色,就如空气和阳光一样,明亮而自然,秀出群伦。日子本该是平静的,可在她心中,却怎么也忘不掉当年那个恶毒可怕的小男孩,还有那种又残忍又悲哀的神情,更忘不掉家人的遗弃和残忍。在每一次入睡前,她都告诉自己一切已经过去,不用怕了。但每天晚上,她都回到那个无助而可耻的梦中,再经历一次当年的羞辱之后,挣扎着从恶梦中醒来,在冷汗中颤抖着等待黎明的到来。无可掌控、无计回避,就如一个永世不解的诅咒!霜仪不知道,这一辈子,是不是就毁在那江畔的芦苇丛中了。她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