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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夏本来就忙活了老大一会儿,现在又八卦了一下弯腰听了蛮久,觉滴自己的老蛮腰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伸了个懒腰站直了,看了看朽木白哉仍旧没有什么苏醒的迹象,又想到家里那一堆焦头烂额的小破事,干脆让朽木家的侍女留下来照顾,自己一个人又飞速的赶回朽木家处理事务。
漱光这小家伙年纪小,以前从没生过病,这次不知怎么的,却总是发烧,烧的晕晕乎乎的时候除了逝夏谁要喂不下去药,结果逝夏桑只能悲催的一次次亲自上阵。
总算是灌了药,漱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逝夏,“母亲,父亲受伤了?”
这家伙,还是父子爱啊。
逝夏点点头,看着小家伙一脸慌张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哼哼,也没见你那么关心我啊,你的父亲大人没事啦,正在四番队躺着呢。”
看着漱光小盆友挣扎着要起来的样子,逝夏桑无奈的把他按了下去,“喂喂,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传染源啊!你祸害了一个未希姐姐还不够!还想出去干什么!”
似乎是戳到了痛处,漱光小朋友难得的像一个小绵羊一样垂下头。
“好吧好吧。”逝夏桑摆摆手,“你母亲大人我就大发慈悲的去帮你看看你父亲大人吧,你小子就在这里好好睡觉,争取早日摆脱发烧,我就烧高香了嗷嗷。”
漱光小朋友对自己传染了未希姐姐的事情很是内疚,也没空理会妈妈桑的无耻宣言,逝夏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了门走了进来,逝夏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爸爸!”
京乐笑着看看一脸惊喜的逝夏桑。
内牛满面啊!
累的发昏的逝夏桑就像是看到了天边的曙光,恨不得一下子扑到爸爸桑的怀抱里。京乐笑着摸摸逝夏桑的头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笑着说道:“夏夏,漱光就在这里啊,你好歹像个母亲的样子啊。”
“哪点不像啊!看我严肃的脸!”
京乐笑笑,“刚才夏夏不是说要去四番队么,我看了看白哉,似乎是要醒了,漱光这里,我来陪他吧。”
忙的团团转的逝夏桑自然是巴不得有人帮忙,瞪了一眼漱光警示他最好乖乖的,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四番队探视,只想着快去快回好回来和爸爸联系感情,没成想到了四番队——
居然居然居然在这个时候刚刚醒了过来!
更天杀的是一个四番队的队员端了一碗药过来,然后对逝夏桑说道朽木队长的手受伤了暂时不能动BALABALA……
更匪夷所思的是,说完之后,放下药碗,走了。
走了。
什么意思!
手不能动!房间里就我和这个死人脸两个人!难不成要我喂他啊嗷嗷还是你那暧昧的表情难道是让我用嘴度给他喝嘛?!
还有你那神马眼神快点浮云啊浮云嗷嗷!
逝夏桑瞪了一眼朽木白哉,发现人家仍旧是一副冰山脸没有任何表情,和他昏迷的时候只有一点不同——就是眼睛睁着啊!可是眼睛不能当手使唤啊!
但是人家的脸色比平时还死人色,如果不喝药的话难道真的会有神马事情啊!!
一时间——除了尴尬呢还是尴尬呢!
逝夏桑猛地一闭眼一睁眼,豁出去了!
噔噔噔噔噔——撒丫子跑啦。
朽木白哉看她消失的背影,几不可见的叹了声气。
等到门缝拉开的时候,朽木白哉看到逝夏桑又走了进来,还有些诧异,见她的手上又拿了一个空的药碗。
逝夏桑走到桌旁,把那满满的一碗药倒了半碗到另一只药碗里,然后拿着一个药碗,一脸咬牙切齿的蹭到朽木白哉的床边,端起药碗直接端到了朽木白哉的嘴边,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喝吧。”
虽然在家里逝夏桑都是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漱光小朋友。
但是对这一个大男人这样恶心不恶心啊嗷嗷!
正当逝夏以为这厮不识好歹准备撂脸子走人的时候,发现手里的碗渐渐的空了,不一会儿,朽木白哉就把半碗的药给喝了下去,黑乎乎的药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逝夏桑哼唧了一声,然后又去端起另外一碗,木头人似地又给灌了下去。
千万别对我说“喂”这个词我会吐的屎去活来的!
灌完了之后,朽木白哉依旧是那副欠了他几千万吊钱的拽的二八五万的臭屁脸,逝夏桑变魔法一样的从袖口掏出零食来,“苦吧,看!红豆糖!话梅!和果子!樱花饼!甜纳豆!还有好多!哈哈,求我吧,求我就给你一个~”
小人得志的蹦蹦跳跳。
一直没说话的朽木白哉倒是挤了三个字出来,“不用了。”
逝夏桑哼了一声把零食又塞回自己的袖口版四次元口袋里,然后哼唧着说道:“你还活着哪,我就回去啦,你儿子出水痘正死去活来呢,没空来看你吭。”
“漱光他……”
逝夏桑摆摆手,“没事啦,出水痘嘛,谁没出过啊。再说我又不是后妈会虐待他,急什么急啊。”
朽木白哉沉下声,“夏夏,辛苦你了。”
还算有良心知道老娘在给你卖命!
逝夏桑叽歪了几声表明自己很大度,见朽木白哉没说话,干脆又从四次元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小账本,看了几眼,腾地一下站起来,“完啦!算错了!要命了!没空理你了!你自己玩吧!”
说罢赶忙跳了起来又消失了。
逝夏桑处理忙了几天,总算是把半年结算的这档子事给了结了,中间又夹杂着去给漱光喂药,又要意思意思的去四番队探望朽木白哉,后来朽木白哉回府的事宜也要安排,虽然没病着的露琪亚也能搭把手,但是她对这些事情也说不上熟悉,只能帮点小忙。
逝夏桑感觉自己就是一团团转的陀螺啊陀螺。
这悲催的事情肿么都赶在一起了为何么为何么!
……为神马不让我也生病了喂喂!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有贪念的,阿弥陀佛。
在漱光小朋友的水痘退了,未希小姑娘也好了,朽木白哉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逝夏桑的账目也清楚完了,逝夏桑从漱光小朋友的房间里开心的出来的时候,却一阵子头晕目眩的——
如愿以偿的,累病了。
第十七章 午餐
微光。
眨眨眼。
模糊的人影。
逝夏的眼皮子又缓缓的动了几下,才渐渐地看清楚坐在卧榻旁的人是谁。
“母亲!”
原来是漱光啊。
逝夏又眨眨眼,“怎么啦?”
因为照顾夫君和儿子而病倒的娴淑女子,在一个温暖明亮的午间辗转醒来。儿子感激母亲的恩情,守护在卧榻之畔,在母亲醒来的时候给予她温情的感恩之声。
暖融融的亲情,霎时间充斥了室间。
“你这小兔崽子见到我可从没这么兴混过难道是看上谁家的姑娘让我去提亲嗷嗷!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不然自己抢也可以嘛嗷嗷!”
所谓煞风景。
漱光小盆友觉得自己现在在做一件自打出生以来最蠢不可及的事情!
居然会相信这个女人——果然是——蠢不可及!!
“哼。”
漱光小朋友冷艳的哼了一声,甩头就准备不理会这个女人了。
转头的一刹那,门——开啦。
“父亲。”
漱光小朋友当然做不出向父亲大人申诉母亲大人的这种事情,光是看到父亲大人那张脸就觉得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烦他简直就是在犯罪!
“漱光。”白哉大人正好把他家儿子全盘动作看了个清楚,眉头微皱开口说道:“怎么对母亲如此无礼?”
对嘛对嘛。
逝夏桑第一次觉得朽木白哉这个人还真是可爱啊嗷嗷!
人一高兴,就不禁的眉飞色舞起来。气呼呼的漱光自然不敢去看训斥了自己的父亲大人,眼光转移的时候,就看到了逝夏桑那张高兴的快要跳舞的脸。
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