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你比猪还笨!
——为什么我会比猪还笨?
——因为你根本没脑子!
——我没脑子?
——不信,用手摸摸看!
斗牛士抬头摸了摸头:你骗我,我脑子还在!
佛南迪满含同情地:你真够笨呢,脑子是用手能够摸到的吗?
斗牛士大哭。
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为什么自己连一头牛都敌不过。人们说对牛弹琴,就是说牛是最没有智慧的,但偏偏一头公牛仅仅用智慧就把自己打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最后,斗牛士哭着被抬下场。
观众满怀期待,想看到一场有史以来最不同寻常的比赛,可是他们看到佛南迪什么也没做,
斗牛士就被抬下了场。观众愣了一会儿,开始向场内扔矿泉水瓶。
——骗子,退票!
——强烈要求重新安排一场比赛!!
——把操作这次斗牛赛的穴头处以绞刑!!!
最后,佛南迪结束了他的斗牛生涯,回到了杜戍傻隆。而人们也回到了斗牛的传统,在那些没有智慧的牛一次一次冲向红布的表演中尖声吼叫!
佛南迪回到杜戍傻隆后如愿以偿办起了由所有公牛参加的“读书沙龙”,沙龙就办在他的家里,因此他的母亲获得了冠名权,叫欣阆读书沙龙。佛南迪的读书沙龙办得很不错,差点真的令公牛们有了智慧。但听说,最近读书沙龙来了一
条母牛,美若天仙,以至于公牛们纷纷骚动,无心读书,使沙龙快要垮了。
什么时候去看看,拯救拯救这群公牛!
第五章 幽他一默
第53节 愤青,你愤青个啥!
——仿王蒙《雄辩》,给愤青把把脉
一个愤青最近很不舒服,来到医院,请大夫给他看看。
愤青:“为什么医院全是白色?白墙壁,白大褂,白屏风,白桌布……难道你们没有听说白色恐怖吗?你们这是要给病人营造恐怖气氛。我强烈控诉。”
大夫:“对不起,这只是个惯例。”
愤青:“惯例?那是你们医生的惯例,不是病人的惯例!你们尊重过病人的选择吗?难道因为病人是病人,就任由你们宰割,给什么颜色就得看什么颜色吗?”
大夫不失幽默地说:“我们并没有给病人颜色看。”
愤青:“靠!你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幽默。告诉你,我是语言专家!别用这个颜色代替那个颜色,转移话题!”
大夫:“您请坐。”
愤青:“我为什么要坐?这个世界太不公平,总有人要把他的意志强加到别人身上。我
誓死捍卫我站的权利。”
大夫:“好的。我尊重您的权利。那您自便吧——请问你看什么病?”
愤青:“抗议,抗议!”
大夫:“……”
愤青:“你们医生总是主观推断,一有人进来,就把人家先断定为有病。就像法官审犯人,先假定他有罪。这是对前来医院的顾客的严重歧视!我看,你思想里的病已经根深蒂固
了。”
大夫啼笑皆非:“好的,顾客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愤青:“废话,到医院不是来看病,难道还是逛超市买衣服啊?”
大夫:“刚才您又说不是看病。”
愤青:“我哪里说过不是看病。我只是要你不要首先确定我有病,等诊断后再下科学结论。”
大夫:“那好吧,您先说说您有什么症状?”
愤青怒。
大夫悟:“哦,对不起,我不该说‘症’状。那请您告诉我,您有哪些不适。”
愤青:“最近以来,我总感到胸闷,恶心,常有呕吐感。心跳加快,失眠,茶不思,饭不想。最近养成了吐口水的习惯,一不顺眼就乱吐口水。”
大夫:“那么,我建议您先去照照心电图和CT。”
愤青:“为什么要照心电图?为什么要照CT?这是对病人的极端不负责任!”
大夫:“那是为了更好地诊断。”
愤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台CT是医院职工集资购买的,一有病人来,不管需不需要,都要求人家照CT,好多分点红。”
大夫:“那你误解了,这台CT是由医院购买的,对于做CT,我们也有严格的规定。刚才也是根据您的病情需要让你去做CT。”
愤青:“还骗人,报纸都登了。”
大夫:“报纸报道的并不是我们这家医院。”
愤青:“天下乌鸦一般黑,既然那家医院都这样做,谁敢保证你们不会用同样的伎俩。”
大夫:“那好吧,既然您不做CT,那我先给您量量血压。”
愤青:“我血压很正常,我不量血压。”
大夫:“不量怎么知道呢?”
愤青:“我自己的身体,难道我自己不知道?”
大夫无奈地摇摇头。
愤青:“你摇头干什么?是厌恶?是蔑视?我虽然是你的病人,但我有自己的尊严。你无权蔑视我!我要到你的领导那里去投诉你!”
大夫:“哦,我只是脖子酸,并没有蔑视您。”
愤青:“看看,现在的人就是这么奴颜媚骨,一提领导,态度马上就缓和下来了!”
大夫百口莫辩。“您又不照CT,又不量血压,您要我怎么给您检查呢?”
愤青:“奇怪,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怎么检查是你的事,如果我知道,我还找你干什么?”
大夫有些明白了:“那好,我给您号号脉。”
愤青这次配合地伸出手。
大夫:“不用,我只是问你个问题。”
愤青:“好吧。你问。但我先声明,你有问的权利,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大夫:“您最近是不是什么都看不惯?”
愤青:“是啊!地球还在转,每天都有白天晚上,一天得吃三顿饭,到了单位上领导总给安排活干,你说看得惯看不惯?”
大夫:“好了,我有谱了。这个月我已经接待了五十个这样的病人。我给您一个药方:地球吗转还吗转,白天晚上把心散,该吃饭时就吃饭,干活时想想月底工资又到账。”
第五章 幽他一默
第54节 我被制度撞了一下腰!
朋友古清生曾有这样的经历:一次吃鱼不小心被刺卡了喉咙,本来只需要半分钟便可拔出,医生却在作了仔细的检查后,让他花十几分钟先缴了五元的处置费,方才动手。于是古清生感叹:“制度便是这么个东西,在你咽喉里卡着鱼刺,检查到了而暂不拔出,先让你忍着疼痛去交费,办齐手续,之后,方才给你动镊子。”看罢不禁哈哈大笑,因为我也有这样的经历。
说实话,我以前对制度是没什么感受的,就像我的胆囊,如果两年前你问我它在什么位置,我还茫然不知,但现在我可以在大脑以40G的转速思考其他问题的时候,准确地把拇指摁在它上面,因为它已经屡屡给我制造了麻烦——制度也一样。
一次,媳妇叮嘱我下班后给儿子买回几瓶酸奶。到了超市,按规定把随身的一个公文包寄存在柜台。买完酸奶出来,到柜台领取我的公文包,摸遍浑身上下,却发现我的寄存号牌不见了——寄存物品,有两块号码一样的号牌,包上系一块,顾客手里拿一块,凭号牌验明正身,方可认领。我一时傻眼了,心想,一定是刚才在货架前望着琳琅满目的酸奶,努力搜索媳妇叮嘱我买的究竟是哪个牌子时,一时意识短路,把号牌给弄丢了。于是奔回货架,却已是寻觅不着。再到寄存处,服务小姐倒是通情达理:“你拿出身份证登记一下,也可以取出。”我平常一般都把身份证放在钱夹里,因为第二天要出差,把证件收拾了一下,都放在公文包里了。“谢谢,我的身份证放在公文包里了,麻烦你拿过来,我取给你——喏,就是那只!”
服务小姐狐疑地看着我:“我怎么知道它就是你的呢?”
“里面有我的身份证。”
“在证明它是你的之前,我不能把它交给你。”
我哭笑不得,想想也是,虽然现在不讲阶级斗争为纲了,也难保没人不安好心,人家遵守制度,也是为了保证顾客财物的安全。于是说:“那请您打开,帮我取出身份证看一下,行吗?”
“对不起,我们有制度,服务员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