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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凝重,感觉到怀抱慢慢的变化,头顶一声低唤:“单单,我爱你。”
熟悉的声音让我怔怔的抬头,是流梦,泪滑落,手颤抖得伸出,被紧紧抓在手心。
我声音微颤,哭音亦重:“别这样,小绶,别再给我希望,因为我已经绝望了。”
唇被重重吻住,若是真的想装作流梦,为何不唤我绯真,原来一切的爱恋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我终究是咎由自取。
“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那眼中的怜惜让我微颤,我伸手抚上那魂牵梦绕的眸:“别再欺骗,我会当真。”
我闭上眼,等再睁开,看见的是小绶有些黯然的脸,我微微扯开笑脸,轻声说道:“谢谢,我知道你也是好意。”
小绶看着我的笑,侧垂下头说:“这次是二十年,你与朽木白哉的事···你要是不愿,我可以另作打算。”
我苦笑:“还有什么办法,明明已经招惹,明明知道是悲剧,但是已经伤害,没有弥补的可能了。”
“这不是你的错,单单有些东西你该放下,有些罪孽让我背负就好。”
我慢慢站起身,回首百年,爱恨皆成空,要多久才能忘怀?
小绶走到身侧,裂开时空缝隙,我看着光怪陆离的影像飞离,慢慢迈步向前。
“慢着。”身后一声疾呼:“你怎么可以让主人再去那里受尽悲苦。”
我淡淡说道:“佛儿,有时候一种痛可以淡化另一种痛,这是我的任务,我应该去完成。”
一只手挡在身前,杀难得的严肃:“好不容易来到我身边,我要做的就是保护你,其他我也不在乎。”
惨淡的笑容扬起:“可别忘了,你受命于我,好了,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那只手终是收起,我侧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小绶,微微一笑:“有些罪孽也不该你来背负,如果痛苦,我们就一起吧。”
余光能瞥到小绶眼角的晶莹,发自内心的笑了,我们始终都还是同伴,不是吗?
俯身飞入缝隙,光影飞动,何时才能往事成空。
温暖···这是唯一的感觉,眼睛却睁不开,手微微挣动,感觉到好像被什么液体包围的感觉,手脚也被什么东西所缚。
忽然压力突然消失,嘴想张开呼吸却被呛了一口,睁开眼,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玻璃器皿中,而一种奇怪的液体被慢慢排空,雾气四起,器皿慢慢打开。
一只手托着我的脖颈抬起,轻拍我的背让我慢慢止住咳嗽,看到自己全身未着片缕,大骇,连忙抬头,雾气中的脸我看不清。
惊吓之下连忙推开,伸手摸索到一块布料,连忙把身体包好,走出器皿。
雾气慢慢消散,看见音无端端正正的站在面前,不对,刚刚的感觉绝对不是她。
“音无带您去更衣,这边请。”
我只能跟随其后,问:“音无小姐,刚刚除了你还有别人来过吗?”
音无没有回头,只是机械化的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
35 让我幸福
换好黑色的死神服,走出门,被撞入一个怀抱,感觉到那胸膛起伏的气息,慢慢伸手环住。
“你醒了。”
“嗯,回来了,有礼物吗?”
头被抬起,入眼的是微微显出弧度的嘴角,我诧异的看着白哉马上恢复正常,脑子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笑好诡异。
我愣了:“这是什么?”
“你要的微笑。”
记忆回转···
‘我还以为能看见您的微笑呢。’
是这一句吗?我嘴角一抽,眼角看到白哉也是一抽,真是默契。
黑线的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去哪?”
“回六番队啊。”
白哉没有动,只有沉默,我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你不能离开这个实验室。”手慢慢抚上我的发迹,白哉轻声说道:“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颇惊,我拉下白哉的手,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身后古怪的音线让我微颤:“不过就是当年蓝染自卫的一击将你几乎打散,睡了二十年能醒过来是奇迹,但是身体再也经受不住灵压的冲击,真是有趣,留在这里当我的实验素材也不错。”
我看着白哉无奈的问:“您确定要把我留在这?我倒是觉得这里更加不安全。”
白哉没有回答,只是看向涅茧利,片刻,终于开口:“我们回去吧。”
涅茧利瞪大了眼,指着我厉声道:“反正都是要死,做素材才是物尽其用。”
暗自咬牙,BT无所不在,白哉这下完全没了犹豫,拉着我就往外走。
感觉到穿越过一个薄薄的结界,瞬间身体一软,完全使不上力,气压一下变沉,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被打散了之后的奇迹。”
“别说话了。”白哉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一把抱起,说:“我马上送你去四番队诊所。”
缓过气的我笑了笑:“没事的,白哉大人,现在好一些了。”
“不要勉强自己。”
头脑有些发困,艰难的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很困,我先睡一会儿,好吗?”
耳边听到言简意赅的‘好’字,却是异常温柔,我放下心,意识慢慢模糊。
等醒过来,唯一的感觉就是睡了一个无梦的好觉,慢慢坐起身,适应着让我不适的气压。
“绯真小姐醒了,快去通知朽木大人。”
忽然意识到周围竟然围满了人,完全的陌生让我呆了一会儿,等看到白哉推门而入时露出的喜悦,我更是愣了,这是怎么了?
“我睡了很久吗?”
坐在一旁的白哉摇了摇头,说:“没有,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睡足了就舒服多了。”
白哉握住我的手,紧紧的盯着我的脸,我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手。
“别动。”握着我的手有些用力:“曾经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我一怔:“您说的是?”
“有关我们的婚事,我已经告知于家族长辈,很快就能定下来。”
我脸色一白,连忙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失措,明明是欺骗,一直都是,说什么未来,说什么幸福,我从来就没有。
一时的沉默,我不敢让一切计划成空,回握住那只手,说:“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不用为难,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话音落下,手中的余温渐凉,移门合上的声音还在耳边,身边侍女慢慢围了上来。
我轻声问:“告诉我,我到底睡了多久?”
“十天,绯真小姐。”
我颓然无力,这个身体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是小绶的安排,还是身体情况的原因?或许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慢慢站起身,身边仆从搀扶,我摆摆手说:“谢谢,我自己没问题,能带我去见白哉大人吗?”
“是。”侍女恭敬的在前面引路,我紧跟其后,忽然前面脚步一顿,只听到侍女急急的退到一旁。
抬头看见一个老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而他身边站着的是曾经有一面之缘的老管家,而老管家正一脸担忧。
“你应该就是那个绯真,来自流魂街的平民丫头?”
我颌首,恭谨的答道:“是的,大人。”
“说吧,你的目的。”
异常高傲的声音让我有些不舒服,但依旧谦恭:“绯真愚钝,大人的话,绯真不懂。”
“果然聪明,难怪能迷惑住朽木家的家主。”
一边温和的声音有礼的辩驳道:“凌常大人,绯真小姐也是以前老爷中意的媳妇人选,品行修养也是值得称赞的。”
我抬头感激的对老管家一笑,但那个凌常却依旧不依不饶:“品行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家族门第的规矩怎么能改,家主娶亲要的就是门当户对,先前已经定下了未婚妻的名单,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我的决定需要你的质疑吗?”
冰冷的声音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信,凌常老头身体一颤,本来挺直的肩背也开始有些弯曲。
白哉慢慢走到我身边,坚定的抓住我手,说:“记住,我朽木白哉的妻子只会是绯真,朽木绯真,至于其他意见,我不想再听到。”
被拉着离开现场,跟不上步伐的我,有些趔趄,忽然前面的背影一停,反手把我紧紧圈入怀中,我身体不由一僵。
有些话,即使不说出口,我也懂,白哉,你的爱,你的信仰,你的职责,你的孤寂。
有些东西太过沉重,但却不得不背负,我轻声说道:“让我幸福,好吗?”
这一刻,我不再是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