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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说永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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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晓萱给我的后遗症还没有结束,雪又把我拖了出去。   

  “这次又是哪位?”我在公车上无精打采地望着窗外。   

  “你放心啦,我都约好了,绝对不会等,一去就能见。”   

  我半信半疑地扭过头来看着她。   

  到了省电视台的会客厅,没等我反应过来,雪跑到一个男子身后,“啪”地拍了他一下。   

  男子转过身来,我觉得他有几分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哟,来啦。”他微笑着指指大厅角落的沙发,“可以在那里谈吗?”   

  我们坐下来,他给我们开了两瓶可乐。   

  雪问:“杨先生,听说电视台有一个新的娱乐策划?”   

  至此我才猛地想起,这不是杨昕远吗……   

  杨昕远说:“是啊,这个策划势必会掀起整个娱乐圈的跟风。我们打算推出一个综艺性质的互动节目,每期邀请4位明星做嘉宾,和观众一起做游戏,猜谜题,拿奖金等等。第一期定在8月上旬,估计一经推出一定会造成很大规模的流行趋势。”         

。←虫←工←桥书←吧←  

第20节:一直不说永远(20)         

  雪对此非常感兴趣,“你们决定给这个节目起什么名字?”   

  杨昕远稍微思索了一下,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地说:“非常周末。”   

  就这样,整个暑假,雪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拉着我周旋于这个文艺圈中。自从非常周末在8月8号推出了第一期之后,雪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往那里跑一趟。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管这些娱乐界的新闻,很多的作业要做,而且开学的时间提前了,必须参加很多补习班。   

  雪频繁的电话让我知道她和那些娱乐节目的主持人,甚至一些明星,保持着很友好的关系,她说她还认识了一个摄影记者,现在他们组成了拍档。   

  每次接到雪的电话,听她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经历的趣闻,我会产生一种她不用参加高考的错觉。   

  “小年,昨天看完他们录制的节目出来后,回家的公车最后一班都开走了。我和席赞走在一个人都没有的马路上,我唱一句‘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他就拍手,我说‘你傻啊,我们没车坐没东西吃,你还幸福,幸福你个头!’他就继续拍手,还跺脚。”   

  席赞是那个摄影记者,和我们差不多大。我没有见过他,不过听雪的描述,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小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雪问。   

  “看书,考试,做习题。”   

  “对了,你很喜欢熊天平的歌对不对?他下个礼拜来做嘉宾。”   

  我抽屉里熊天平的磁带估计落灰都落得跑调了,我捂着听筒抽搐着说:“下个礼拜……有三场考试……”   

  “哦……”雪说,然后很久都没有声音。   

  “我忘了,你是好学生。”她慢慢说,“我都不想回学校了,我根本不是念书的料”,她接着说。   

  我沉默。   

  “小年,如果有机会,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做永远的拍档。真的,我会搞定一切采访,然后你来写成稿子。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我们更默契的合作伙伴了。”说完,她就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再没联系过我。   

  暑假结束的时候,报社通知我去,要我带话给雪。主编和副主编经过商量,决定收回雪特约通讯员的资格,原因很简单,她没有交过半个字的稿件到编辑部。   

  我连忙把赶出来的范晓萱的稿子交过去,可是副主编翻着白眼对天花板叹气:“现在要这个还有什么用……我等了你两个礼拜,你没一点动静。我只好凑了一篇发,这刚排版完,你就送过来,小姐,你说我要了干吗?”   

  我脸上一阵发烧,没好意思说这篇完全是根据资料修改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等了9个钟头只合了张影,我就要荣登该社最无能记者排行榜榜首了。   

  主编接着说:“你是正式记者,为什么老跟非正式的通讯员走在一起?也不见你们有什么好质量的稿子出来。我们有很多优秀的记者值得合作啊,前段时间陈睫有一个专题想交给你做,结果横竖找不到人。”   

  走出来后我有点索然无味,就爬进一家冷饮店要了份黑森林,一边慢慢地吃一边观察路过的行人。   

  主编也好班主任也好,不约而同地要我离雪远一点。他们是过来人,眼睛毒不是毫无根据。   

  可我虽然早知道,还是试了一试。   

  以雪对我的了解,她绝对明白我不适合做记者。我不爱说话,不爱与人交际,即使是和我交往不深的人亦觉得记者和我这样一个人半点不搭调。   

  可她还是让我去考,她知道我能够完成她不能完成的任务。   

  于是我替雪考上了报社,我替她成为了记者。   

  然而想起雪对我说“我们是最好的拍档”时的语气,我宁肯相信她是真的那么想。   

  吃掉最后一口黑森林,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   

  雪很快就去退还了特约通讯员的证件,她已经不再需要那个了。   

  雪离开报社后,我整整半年一个字的稿件都没有交。主编们把我拿去应聘的文章都刊登了来充数,可是依然凑不齐我的任务稿,无可奈何之下,按照规矩,让我退社。   

  我把红马甲叠好,证件和没用完的名片放在马甲口袋里,恭敬地交给主编。         

▲虹▲桥▲书▲吧▲。  

第21节:一直不说永远(21)         

  他似乎在想什么,有点惋惜地对我说:“其实……你很能写。”   

  我点点头,我知道他一定会说些什么来安慰我。可是退出报社并不让我觉得难过,我觉得我原本就不应该进来。   

  主编说:“也许你会成为一个很不错的作家,但,绝对不是个好记者,永远都不可能。”   

  我很感激地看着他。   

  “所以不要花时间埋怨我们开除你这件事,你该把时间花在成为一个好作家上。”主编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语气促狭,“要成为一代名记,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   

  我喷出嘴里的一口水,大笑不止。   

  报社和雪,似乎在那一刻起就成了过去的内容。   

  人生有很多形式的失去,其中一种则令你觉得平静。并不是你不在乎,而是因为你知道留不住。   

  只有留不住这样的理由,才可以慰藉一无所有的内心。   

  得知我既退出了报社,又不再跟雪在一起的班主任许万萍松了口气。为了使我们专心学习,她让学校包下一幢旅馆做学生公寓,挑选了一批成绩优秀的学生住进去,把每天在路上的时间节省下来念书。   

  她真的为了学生呕心沥血煞费苦心,为我们提供了她所能提供的一切,她都做了。   

  茜伶和我分在同一间寝室里,我们几乎朝夕相对。   

  看不出她是一个K书如此用功的女孩。从小,大人们就教导我们不能把心思用在打扮上,还说女孩虽然比男孩开窍早,可是也容易分心。到了高中,男孩子就很容易追上来,因为他们那时候才懂事。   

  茜伶明显是个例外,她打扮读书两不误。   

  比起她来,我就力不从心许多。痛苦地和几何代数搏斗的同时,还要背几大本历史政治。听说轮到我们高考的时候会出大综合,把地理历史政治知识集中在一起考,导致我在死背书时把不相干的内容串起来,比如站在阳台上理直气壮地大声背诵“太平天国是一国两制……”。   

  茜伶说我没睡醒,净说梦话。   

  也许她是对的,如今想起来我依然觉得自己高中三年压根就没清醒过。   

  他住在我们寝室的楼下。有一次茜伶的内衣掉在下面的阳台上,她故意不去讨要,铁了心要看那些男生怎么送过来。   

  “要是他们不送回来呢?”我问。   

  茜伶说,“那我就有机会说他们是一窝色狼变态,哈哈哈哈!”我说,“这也太损了,你才是变态呢。”   

  可是让茜伶觉得索然无味的是:他在看到那粉红色的内衣之后,只是朝楼上的我们喊了一声“谁的衣服掉了,自己下来取”,就任那内衣撩在阳台上风吹日晒再也不管了。茜伶心疼她昂贵的黛安芬,只好亲自跑下去。   

  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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