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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办法替代。
我确实没有注意到卓眠,站在纪咫朔身边的卓眠,满脸羞耻,手指握紧又松开的卓眠。她是那样的不堪难过。
我们匆匆坐上公车,莫名的尴尬,三个空位置,我是最后一个上车的,我上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每个人都守在一个空位上,然后状似无意的看向我。
最终,我站在最后。他们守住的一切都不属于我。
我这样告诫自己。
我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无数倒退的景象,我是随便挑的车站,下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这个地方。
“我说,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啊?”纪咫朔用他那狭长冷淡的眼睛看着我,我从站牌上一晃而过,侧头看见比我高一些的北已树,他眼尾妖娆的花,高高的鼻梁,唇很薄,棱角分明的眉眼,漂亮的亚麻色头发好像会发光一样的漂亮。
“你多高啊?”我说。
“嗯?”他挑起了眉梢,扭头看我说道:“177厘米。弋洱你170厘米对吧?”
诶?他知道?
他一副了然的样子,接着说,“据说,男生和女生接吻如果身高差距是7cm的话是最合适!”
他状似满意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闪了闪神。
槿生。我又想起你。
“爱跟不跟。”我回了头,对着纪咫朔讥诮的说。
我们闲逛了一天,我突然觉得,我当时应该直接回家,什么都不用顾忌。
傍晚的时候,我们在外面吃了晚餐,我觉得这像是办商务一样的,拘谨而矫情。
我还是决定只为自己、北已树和卓眠服晚餐钱,除了纪咫朔谁都可以。因为他不是我叫来的电灯泡。
纪咫朔一句话都没有反驳我,他只是付出了实际的行动,再将餐厅里最贵的东西点完之后,以没带钱包为理由,强行将我的钱包抢过去付了钱。
上帝在和我开玩笑,为什么北已树已经出去了?
既然我钱也帮他付了,那么怎么可以对不起我自己呢?
于是我微笑,无比矜贵的说,“现在,Go out!”
“好的。”我有些许遗憾听到这种没营养的话。
我摸着微薄的钱包,走出去,看着三个站在原地等我的人。在微风里,我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在黑夜里,我只能看清眼睛的微光。其余的,一无所知。
我回到了家里,我坐在地上,卓眠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热水。我们谁都不说话,我环住双肩,这个姿势如此寂寞,电视被卓眠打开,房间一下子被电视带的喧嚣的声音充斥,我却越发的寂寞。
电话响了起来,卓眠接起来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我很识趣的回到了卧室。
眼泪猝不及防的跌在掌心里,为什么?蔺槿生,你可以根深蒂固的在我的脑子里生存,即使北已树、纪咫朔是如此的优秀。但是,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十分之一。
长久以来,像是手术遗留的一根细细长长的钢针,放在了最深处,可是轻轻一碰就会疼痛,短暂的,急速的,隐隐的,强烈的。
贯穿了记忆,从不曾离开。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