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们充分暴露,为所有警察全部到位拖延时间。
在所有的妓女都和警察谈起了生意,警察已经完完全全确认妓女,估计所有警察都已经到位的时候,“我们是警察!别出声!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个警察压低声音说这话的同时,几个警察同时分别一只手扭住妓女的胳膊,一只手捂住妓女的嘴巴,免得她们叫出声,干扰了其他胡同里的行动。
“呜。呜呜。”
“哎,哎呀。”妓女们被警察堵住的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仅仅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三十多名妓女,六个嫖客,十几个“鸡头”被抓获。
我跟在抓捕队伍的后面,胡同里的老百姓都出来看热闹。
“把这些女人抓走,这房子就没人租了。”一个老百姓说。
“哪个孙子告的密?警察从来不查这呀。”又一个老百姓说。
“嗨。这男人女人愿打愿挨的事情,警察管这事干嘛?”一个肥胖的老太太叨咕着。
老百姓都从各自的利益上议论着妓女被抓的事情,发表着有益于自己切身利益的看法。
我跟随警车,来到区公安局。在征得局长的同意后,我采访了几个妓女。
“从哪来?”我问一个看上去绝对贤淑的三十多岁的妓女。
“湖北。”这个妓女抬起脸来,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着我。
“干这个多长时间啦?”我问。
“两个月。”我知道妓女说这话都不是真实的,但真不真对我并不重要。我只是了解一些情况,审案子还要由警察来。
“生意好吗?”
“还、还不、不错。”说完这话,她又吐了吐舌头,似乎觉得自己说走了嘴。
“一次多少钱?”
“不一定。开始都要五十。接受的就做了。不接受的就降一点儿。”
“你最低什么价?”
“二、二十。不,不。十块钱一次也做过。”
“十块钱?十块钱一次你就卖自己?”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惊讶。
“那不是卖自己,我是可怜那些离家在外的男人。”
“你?可怜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可怜?卖给他十块钱就一次?”
“民工。那些民工好可怜。”
“你还可怜那些民工?”
“是呀。我们都是出来打工的,很不容易。他们年轻力壮的,一年到头都碰不着女人,他们也是人呀,他们也需要女人呀,可是他们又没多少钱,我们这些女人不帮他们,他们怎么办?”我的天!这妓女的一番话很令我震惊。我分不清从这个所谓卑贱的妓女嘴里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算是高尚还是卑劣。算是高尚吧?她却是卖身;算是卑劣吧?她却是无私的帮人所难。
“你这样帮助过的民工多吗?”
“很多。这附近不是有个建筑工地吗?那里的民工只要找到我,随便他们给钱,我不跟他们计较价格。他们也不像城里人那样想方设法的揉搓我们,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折腾不完,他们就是简单几下流出来完事,有的刚刚接触我的身子就流出来了。他们真得好可怜。我们做这个的,还在乎多个人少个人吗?帮帮他们,我们真是很应该的。”这个妓女说得很真诚。
“现在怎么办?”我想看看她出去后是否还接着做妓女。
“看看是劳教还是罚款,罚款不交不行,劳教就在里呆些日子。出来换个地方还得做呀。要活着就得挣钱,我们没别的找工作门路,就只能做这个。再说,现在这种事情一般是没人管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我们很高兴来了这么多客人,想不到都是警察。”这个女人长得白白胖胖,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话轻声细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把这样一个女人跟妓女联系起来?
我采访的另几个妓女都大同小异地说了她们的生意情况,她们都十分坦然而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如意。几乎都表示趁着年龄还不大,尽可能的多挣点钱,供孩子上学,供老人看病,供全家吃喝穿用。如果再过几年,卖给城里人十块钱一次人家也不要了。
我把这次抓捕妓女行动写成一篇特写,发在报纸一版的右下角,据报摊反馈的信息说,那天的报纸比平时早卖完一个多小时。是不是仅仅因为我那篇稿子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我没去考证。
这天晚上,没人约我,我也没约别人。吃过晚饭,我自己进了双安商场对面的华星电影城去看电影。这年头电影的票价奇高,一般的老百姓很难接受。所以,很高档的电影院里,经常是千余个座位只坐几十个甚至十几个观众。
华星电影城的二号放映厅是个小放映厅,那也可以容纳几百人。可是快到放映时间时,只坐了不到二十个人,还几乎主要不是为了看电影、仅仅为了找个隐蔽的地方亲密的恋人或者情人。只有包括我在内的三四个人是个体户。
电影放映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很陌生。试探着接听。“喂?你是?”
“方舟呀?你太不像话了!来北京二十多天就这么躲着我们?你的大作都看到了,还以为是重名呢,一问欧阳,她才说你来北京了。这个欧阳也是,干吗不跟我们打个招呼。”我起初一愣,很快的我就听出是董娇了。
“哇!娇娇。”我边接听董娇的电话,边往电影厅外面走。当确定是董娇来的电话后,我心里真的一阵惊喜。
“舟舟哇。还行呀。还能听出我的声音来,不错。这我还有些安慰。”董娇听我叫她,听得出也很兴奋。
“娇娇女的声音早已经铭心刻骨,那还听不出来?”董娇的声音对男人是很有吸引的。
“你在干什么?”
“我?嗨。没事。看电影呢。”
“身边有别人吧?”
“没有。”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坐在电影院看电影?”
“是呀。今天没事就溜进电影院了。”
“还有多长时间演完?我想过去看看你。”董娇很是热情。
“刚演十多分钟,你来咱们一起看吧。看电影不重要,看老同学重要。”
“哼。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好吧。我一会儿就到。到了给你打电话。”董娇喜滋滋的声音。
“好的。我等你。”说完,我为董娇买了一张当场的电影票。卖票的小姑娘直瞪瞪的看着我,她不明白,电影放映这么长时间了还买票,这人是不是神经有点问题。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只十三分钟,董娇风风火火的来了。从董娇的着装和神采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已婚离异的女人,俨然是大三或者大四的在校大学生。
“舟舟。”董娇燕子似的飞奔过来。
“娇娇。”我也热情似火的迎上前去。
简单的拥抱代替热烈的握手。
“走,进去边看边聊吧。”
“好吧。走吧。”我和董娇非常自然的拉起手走进放映厅。
这是一部青春言情剧。按说我们看都有点儿嫌年龄大了。可是,感情或者说爱情这东西,共通着人类或者说人生的情感始终。可以憧憬,可以回味,可以观赏,可以揣摩。也就是说,它不该有年龄的界限。所以,不要说我和董娇可以看,老年人为什么不能看?他们从中最起码可以追忆自己年轻时代的美好恋情。
尽管电影院里观众不多,我和董娇说话声音也不能过大,免得遭遇白眼。
“还好吗?”我问董娇。
“还可以。我的事情欧阳没告诉你吗?”
“嗯。她跟我简单说了说。我刚听到还挺惊讶的。你们这对令很多人都羡慕得眼眶子发青的恋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分手呢?”
“其实,我和祝金平之间没什么大问题。你们都知道,她追我的时候追得挺紧挺急,好像是个激情蓬勃的人。可是很出乎意料的是,他那方面不行,很不行。我们结婚前到一起的时候他就不是很行。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紧张害怕分散了精力。可是结婚以后,他干脆就成废物了。”
“你们就因为这个离婚的吗?”
“是呀。就为这。所以,我们离婚很简单。也很平和。祝金平从心里舍不得我,我从友情上也舍不得他。可是友情可以保持,生理上和精神上的需求她是无法满足我的。他无奈。我也无奈。分手互相都想得开。”
“你和祝金平分手后还来往吗?”
“来往呀。朋友嘛。来往的很好的。那天让他请咱们。你看我们仍然像兄弟姐妹似的。”
“嗯。那不错。这样同学聚会在一起就不别扭了。”
“别扭?干吗别扭?那方面不能在一起,不一定其他方面合不来嘛。可是,夫妻之间的关系如果那方面不行,那可是要一票否决的。因为身边没人睡着有时还可以忍受,可是身边有人睡着你想要了他却不能给你,你说你难受不难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