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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人间:骚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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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就是这样哦!畜牲也经不得他这样打罗!这狗日的是没得人性呢,狗都不像他,狗还晓得报恩咧,要是不文凤妈妈收他给他一口饭吃,他怕是早就饿死去了……”一个妇女非常气愤地讲道。木生拐子再硬当然也不硬不过占元书记。湾里人也说木生吃亏就在他那张嘴巴上。那张嘴巴比茅缸还臭三分,谁都害怕木生那张嘴,文凤跟他过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文凤年轻的时候是姜店村出了名的“刮气姑娘”,这是雁城土话,就是漂亮的意思,现在的文凤头发一天到黑跟鸡窝样的。

“你留下来帮文凤把谷子都收回屋子里去!”占元给另外两个姜店村百里挑一神勇无比的联防队员们下了一道命令。

押着木生出湾的时候占元回头望了余彬一眼睛,那眼睛充满了慈爱的味道。

木生第二天回来时走起路来就一拐一拐的。

人们说:这下木生真的成了拐子哦。雁城土话里拐子也是瘸子的意思。

他真的从此就再也没有打骂过文凤了,他只打余彬,打起来就像打畜牲一样的。

余彬是被打大的,没被木生打死,这是个奇迹。

玉芳还是经常和一起玩的喜凤小玲几个姑娘伢跑到余彬家屋子后头偷栀子花,被余彬的拐子爸爸举着铁锹追着骂了好远。

她们一边跑一边还学着木生走路一走一拐的姿势:“再偷老子一锹劈死你们!哈哈!嘻嘻……”

一路这样跑到学校,那时候她们都是不晓得事的年纪。

正文 18

 
一转眼就到11月份了。

初冬季节天气还很冷,余彬穿得很破烂,打着赤脚,屁股后面还跟着头水牛,顶了他一下,余彬很不情愿地牵着这头老水牛下了余家湾附近的松树坡,朝花屋里走过去。

在路上听见湾里的木伢叔子杵着一把锹在田边跟华伢伯讲话,声音很大:

“日他妈又要上水利了,今年不晓得一个人几个方!”

老实的华伢伯应声:“是罗,搞死个人,听他们说去年下马那天还死了一个人咧。”

又快到冬月了,每年的这个季节就是天鹅镇大修水利的时候。天鹅镇是血吸虫的重灾区。按天鹅镇的老习惯,冬季组织全镇青壮年上天鹅水库补补堤挖挖河床灭灭螺是天鹅镇党政军民的习惯或者说是传统。主要工作就是把枯水期河床里表面上的那层泥挖起挑到原来的堤上去加高,这样有两个作用,一是把河床表面的那些田螺,也就是血吸虫的寄主挑到堤上去,让螺离开水,离开水的螺当然就不能再做血吸虫的寄主了;另一方面这样一搞也加固了河堤。余彬一想起去年拐子木生从天鹅水库大堤上被占元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回屋,他就浑身只发燥,就用手里的杨树条死劲抽打他家的母水牛。那天不知怎么搞的,平时走路步子很稳的牛竟然摔了一跤,而且还躺在田里口吐白沫不肯起来,余彬废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它拽回到家后门的稻场上。拴好牛进了花屋的前厅后余彬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心里就骂了木生一句。这个时候他又发起热来,有一只手牵着他走了过去,多年以后他一想起这个就痛恨自己。

那天关于文凤和占元在栀子树下性交的场面是这样的:当时墨绿的栀子花叶子把占元跟文凤罩在下面,文凤肥白如雪稍微有点鹅黄色的身子被占元狠命地压在下面。占元的身子也白得惊人,阳光透过栀子叶打在他的身上,似穿上了一身金甲,也就是说占元很像只穿山甲什么的。

“你个婊子养的老子搞搞死你……搞死你……”

“哦,哦……你搞死我罗,搞死我罗……”

一阵浓郁的栀子香气把余彬给裹住了,他很清晰地看见占元硕大且暗红色的生殖器在文凤的肚皮下面进进出出,余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他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只是感到脑袋上冒出了无数的汗珠,但是在没涌出来之前都被栀子花散出的阵阵幽香给抵消了。

余彬就站在栀子花下面,透过菜园子里木生没声音的哭泣遥望文凤光着身子,裤子褪到小腿下,雪白的肉和蓝印布被从栀子树叶间漏下的日头光弄出一层雾状的东西。占元就趴在文凤身上一拱一拱的,还像头牛样的喘着粗气。余彬被电在那里,他的脑袋里好像听到一声鸟叫什么的,

余彬只感觉眼睛胀得厉害,他想揉一下又不敢,总之当时他很激动,想喊,张了张嘴,哈出一团热气,有点难闻的大蒜出去,吸进来的是奇异的清香,他相信是从他妈妈身上来的,他听不清文凤是在哭泣还是在唱歌,那奇怪丑陋的声音有点像湾里的神汉水涛在跳大神,他还看见他妈妈颊边的两行细泪挂在那里。一股浓重的汗味熏得他发昏,他想挪脚,但是寸步难移。余彬想起有一次看到木生一个人蹲在菜园子里哭泣,脑袋象个南瓜样的一直埋到裤裆里去。

文凤在啊啊的呻吟里断断断续续地说:

“……过了年木生不……不去上水利行啵?”

“妈的你还蛮心疼他!”

“……我不是心疼他,我是……心疼彬伢子……他躲在屋里头哭了一夜呢,你要卫护一下小伢的自尊心咧,你狗日的总是想叫小伢伤心你就舒服些是啵?”

“老子为么事想他伤心,真是伤出稀奇来了!”

“那……嗯,哦……”文凤又忘情地哼起来。

“舒服啵?搞死你个骚货……骚货……”

正文 19

 
余彬牵着牛出门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平和,他甚至还轻轻地摸了摸牛的角,看见牛跟他一样哭鼻子了,他牵着牛朝水库那边走去,他知道玉芳肯定在那里放牛。后来牛绳从他手里掉了他都不晓得,牛一个人兴高采烈地朝谷田里跑去他当然也一无所知。

“栀子花呢?快点拿出来!”玉芳把有点黑又有点胖的小手伸出来不讲客气地要道。

“你……先把书给我、我再说、说……”余彬也声音有点打颤。

“那你先把栀子花给我哎!”

余彬从口袋里掏出栀子花来,警告说:“你敢跑!”

玉芳横了他一眼:“我要跑你又怎么样罗?我又不怕你咧!”

“你不怕我是吧?你跑我就打死你……”

玉芳朝四周望了望,偷偷摸摸地拿着心爱的《岳飞传》《杨家将》还有一本《少年文艺》向外头走,她生怕给她妈妈翠香看见了。

玉芳把手放到余彬脸上:“彬伢你怎么哭了哦?木生拐子又打你了?”

余彬抬手打开玉芳的手,擦了一下脸:“鬼个哭!”

玉芳把栀子花拿到鼻子上闻了一气,好香。

余彬看了玉芳一眼,突然威胁她:“你爸爸要是晓得你把书拿出来,他会打死你的。”

玉芳眼睛眨了一下:“我爸爸不得打我的。”

这时他们就听到一声很尖锐的叫声:“你个死女子又把书偷出去给野杂种看,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这叫声简直是撕心裂肺要杀人样的。

两个人甩起腿就跑,翠香在他们屁股后面泼命的追。翠香哪里有他们的脚快,三下两下她就看不见人影了。只好在那里叉着腰骂:“个卖逼的小婆娘秧子,老子看你不回家的,回家看老子不撕了你个小卖逼的!”

两个人躲到草垛子里,刚从田里割起的稻草味很新鲜,呛得余彬只想打喷嚏,玉芳就用手去捂他,又拿栀子花放到他的鼻子跟前。

栀子花甜蜜的清香味把稻草味赶跑了。

正文 20

 
余彬吸了口气说:

“你妈是个恶婆娘……你爸是个土匪!”

“你放屁咧!”玉芳把栀子花放到自己的鼻前轻轻地嗅起来,然后看着他,说了一句:“彬伢,我晓得你喜欢哪个?”

“你说我喜欢哪个?”余彬冷冷地看着玉芳。

“你喜欢汪玲是罢?”说完起身就跑,身上还沾着几根干稻草。

“我喜欢汪鬼呢!”余彬红着脸作势往玉芳身上扑,玉芳的身子软软的,他死死的抱住,要去亲她。玉芳拿手拼命的推他,小声说:“彬伢,你放开我罗。”

余彬把玉芳死死压到自己身子下面:“老子就不放开,你把老子怎么样?哪个叫你爸爸打我爸爸的,老子还要日你呢!就像你爸爸日我妈妈那样!……你的名字也叫骚货晓得啵?”

玉芳的小白脸涨得通红:“你放开哦!你不放的话我就喊人了!”

“骚货你喊罗,老子不怕你喊!你喊罗……骚……骚货……”

余彬一边说一边脱玉芳的裤子。他的小鸡鸡这时也硬硬的,他要替木生和文凤报仇。

玉芳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衣服,余彬怎么也脱不掉,气急败坏,一边学占元那样说着:“骚货骚货”一边隔着裤子把生殖器像占元那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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