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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猫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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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楼终于点上了雪茄,把火柴摇熄,抛进一只小壁炉,小壁炉里有一些文件正在燃烧。善楼抬起眼看北富德。“怎么样?”他问。

北富德说:“我想柯太太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善楼经过雪茄烟的蓝烟向北富德露齿笑道:“我认为她没有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不过她告诉我的比你准备告诉我的要多得多。”

“恐怕我不懂你说的话。”北富德说,一面装着严肃状。

“第二封信怎么回事?”善楼问。

北富德神经地说:“我本来准备过一下再告诉你的,我要一点时间来研究一下。”

“你现在已经有时间想过了。”善楼说。

北富德点点头。

“为什么要花时间想呢?”

“也没什么,不是你想的原因。”

“那就不必要花很多时间去想呀!”

北富德清清喉咙。“一个叫许桃兰,我相当熟悉的女人来看我。她很高兴见到我了。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她进城来顺便看我,是在电话簿找到我地址的。她不知道我还是有太太的—一没有离婚。”他颠颠倒倒地说。

“什么叫你还有太太,还没有离婚?”

“我——有一段时间和她很好,然后我结婚了。”

“她不喜欢,是吗?”

“她自己在一、两个礼拜之内也结婚了。”

“但是在你结婚的时候,她不喜欢,是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问她。”

善楼把雪茄自嘴巴中拿出来。他的眼光讨厌地看向他。他说“问你问题,要直接回答,不要乱兜圈子。”

北富德说:“你说对了,桃兰不喜欢我玩这一招。”

“你结婚之后,见过她吗?”

“直到她来看我之前、没见过她。”

“她来干什么?”

“她离开她丈夫了。她——她想见见我。”

“好吧!所以你也就和她玩上了。”

“我——我也喜欢她来看我了。”

“又吻了她?”

“是的。”

“不止吻一次吧?”

“我——也许,不过只是如此而已。只吻了而已—一要知道,我喜欢她来看我了,一如你突然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定,你会喜欢。”

“约好在外面见面吗?”

“没有。”

“她把住址留给你了吗?”

“有。”

“什么地方?”

“星云公寓。”

“你有去那里吗?”

“没有。”

“去拜访她?”

“没有。”

“她要你去看她吗?”

“没有特别邀请,她只是告诉我她住在哪里。”

“她坐在哪里?”宓善楼问。

北富德不懂地说:“我不懂你意思。”

“我是指她在这房间的时候,坐在哪里?”

“喔!那张椅子,柯太太现在坐的那张椅子。”

“那是远在办公室一端的一张椅子呀!”善楼说:“白莎,你向外看看,告诉我你可以看到对面哪一扇窗子?”

“我不明白,”北富德说:“这和这件案子有什么相关?”

善楼有耐心地解释道:“那位写第二封信的仁兄,一定要在许桃兰来拜访作的时候能够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才行。我注意到对面也是一个办公大楼。这巷子并不宽阔,在刚到下午的时候,光线也正好可以使站在对面窗后的某一个人,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

北富德皱眉想了一下,他的愁脸开弄了。“老天!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你认为是对巷的大楼里有人在偷看这里。”

柯白莎说:“你们在胡说什么?一切答案都在你这个办公室里。”

善楼蹩眉暗示她不要开口。突然他改变攻击的方向。

“信的本身有什么可以看得出的线索呢?你想想,什么人会知道桃兰星期一曾经来过这里呢?”

“没有人知道。”

“你的秘书怎么样?”

“她对许桃兰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以为桃兰来访是业务上的关系。”

“那桃兰,在星期一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大概——是三、四点钟吧。”

宓善楼用手指指向电话,“把她叫来这里。”他说。

“谁?”

“你的秘书。”

富德把电话拿起来,向电话说:“请你进来一下好吗?”

彭菌梦进来,善楼说:“星期一,一个叫许桃兰的人到这里来,是几点钟?”

“等一下,我去看一下每日日记本。”

“她有预约吗?”

“没有。”

“好吧,你去看你的日记本。”

菌梦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 拿来她办公室日记本, 打开来,用手指指着说:“许太太在星期一下午二时二十分进来。她三点十五分离开。”

“她没有预约?”

“没有。”

“你觉得奇怪吗?”

“是的,有。”

“知道她来的目的吗?”

“不知道,北先生说不必收费用。”

善楼把头仰向椅后,把双目闭上问:“她长得如何?”

“是个金发碧眼,身材好,衣服好,有吸引力,仍很年轻,不过——有点诡诈,一付自私的样子,她是想要什么就伸手的人。”

北富德说:“彭小姐,你这样形容人是不太公平的。你……”

“这里由我在主持。”善楼打断他的话,他的头仍仰在后面,眼睛还是闭着的。“那许太太对你说,她要见北先生,是吗?”

“是的。”

“你就问她,她有没有事先约好,是吗?”

“是的。”

“她怎么回答?”

“她说我只要告诉北先生她在外面,北先生一定会见她的。”

“我看北先生业务并不忙,”善楼说:“那些问有没有预约等等,只不过是加深访客印象的做作,是吗?”

“是的。”

“所以你走进来,告诉他一位许桃兰太太在外面,是吗?”

“她要求我通报是许桃兰要见他。她特别指示说许桃兰就可以了”

“通报了之后,北先生怎么说?”

“他说请她进来,说她是他的朋友。”

“有情绪激动吗?”

“没注意到。”

“他们两个见了面,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我不在现场。”

“北先生有没有到门口来接?”

“我为她把门打开时,他正准备绕过桌子出来。我听到他说她的名字,好像他很高兴见她似的。”

“之后呢?”

“我把门关上了。”

“有看到他吻她吗?”

她脸红地说。“没有。”

“什么时候又再见到她?”

“三点十五分——她出来的时候。”

“还有什么人知道她来了这里?”

“据我知道没别人。”

“她来的时候,外办公室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在吗?”

“没有。”

“她离开时有人跟踪她吗?”

“这一点我不能肯定。我想来是不会有的。她在里面的时候,没有人进来过。”

白莎突然冲出来说道:“尽乱兜圈子有什么用。她就是你要的人。”

善楼皱起眉头,不高兴柯白莎道:“白莎,你这样说法就不对了。”

“我有什么不对?”

善楼经过窗户,看向对巷的大楼。“还是有许多证掘说我的对巷大楼理论是有点道理的,白莎。”

柯白莎转向彭首梦,把皮包拉链拉开,白皮包中拿出那张她自北富德私函档案上偷窃到手、打字打出来的备忘录。“是谁打的这张字条?”她把字条凑到彭茵梦的眼前。

“怎—一怎么啦,我想是我打的。这是我放在北先生私人联络信件档案上的一张——一张——”

柯白莎把信和备忘录平摊在桌子上:“你仔细看一下,女孩子,这都是在同一架打字机上打出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柯白莎冷血无情地说:“你这刁得的小妮子,我就是要把你刁滑的一面找出来。你爱上了你的老板,你以为把老板娘气走,你可以和老板结婚。你写匿名信给北太太。你知道你老板和女佣人搞不清楚。你从门缝里偷看,知道老板和许桃兰的关系。你认为这样一密告,老板娘和2 个情敌同时消灭了。你写信给北太太,一面又在办公室装好人。可是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口蜜腹剑的假好人。”

彭茵梦现在在哭,她边哭边说:“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柯白莎有恃无恐地说;“你当然懂我是什么意思的。我来证明给你看。这些信都是有经验的打字专家打出来的。她能十指都用,轻重划一,间隔整齐地打任何文件。但是这些信都是用手提打字机打的。是雷明顿,早期型式的手提打字机打的。我从你那里得到过你们办公室那台机器打出来的样本。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要不要告诉我们实话了?”

“你真有两手!”北富德低下头看着那备望录说。

柯白莎有信心地向他微笑:“出乎你大大的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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