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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躺下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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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子朗都不理我。”浅浅嘟着小嘴颇为懊恼的说。

“浅浅看着师父。”她很听话的看着他,萧子朗说,“舅舅出远门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浅浅既做了我的徒儿,往后断不能再问舅舅何时回来。”

“哦,子朗,肚子饿,想要吃饭。”

“浅浅!”萧子朗抚着额无奈的呵斥,对这个孩子打不得,骂不得,所有的耐心都要被磨尽了。

浅浅吐了吐舌:“浅浅为何不能叫你子朗,一定要叫你师父?子朗的名字不是用来叫的么?”

萧子朗脸一沉,浅浅立马讨好似的拉着他的衣袖晃着:“好嘛,好嘛,师父就师父。师父,肚子饿,要吃饭。”

萧子朗站起身拉着这个小拖油瓶去了厨房,浅浅端着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中,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师父不慌不忙的切菜、生火、煮饭。

简单的饭菜他还是会做的,仅仅是能吃罢了。浅浅拿着筷子挑着有些发黄的青菜,小小的咬了一口,小脸立马皱了起来,“师父,又咸了!”

萧子朗吃着饭没有吭声,浅浅敲了敲盘子:“师父,要吃鱼。”

萧子朗认命的夹过一小块鱼,将刺剔除了放到她的碗中,这一次浅浅倒是乖乖的吃饭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浅浅站在板凳上洗着碗,碗与锅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站在一旁的萧子朗微微蹙着眉,却也没有上前帮忙。

洗完碗后的浅浅像小狗一样跟在萧子朗的身后,萧子朗背着药篓看着跟在身后的浅浅没有说话,浅浅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师父,浅浅一个人在家很害怕,如果师父也偷偷的跑了,剩下浅浅一个人怎么办?”




☆、第六十六章  盗朱木果

看着浅浅那一双天真的眼睛,心不由的抖了抖,原来前些日子仍旧是吓到了她。原本是想丢下她就走的,只是突然心生不忍,一瞬间的心软就揽下了这么个大麻烦。长叹一声:“浅浅紧紧的跟在为师身后,万不要调皮走丢了。”

“嗯嗯嗯。”浅浅的头使劲的点着,深怕他反悔了。

走过曾经与徒儿一起走过的地方,此情此景这般的熟悉,可是再也没有人再跳出来喊着:“师父,师父,这是什么?”

十年花开花落,十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已深深的植在了他的心底。浅浅在身边早已成了习惯,就如吃饭睡觉那般的自然,没有想过会有其他的可能。直到失去她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的心,原来爱早已在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中植入到彼此的心底了。

原本以为这些美好的记忆都随着竹屋的消逝而淡去,却不知这些记忆只会越来越深刻,每当闭上眼那些记忆犹如鬼魅般的缠绕上来,让他不知所措。

那年浅浅十四岁,他去了帝都为天子解忧,那对手却是个小人,毒用的比师兄还要狠毒。那人在断气之前给他下了毒,撑着回茗山,却在入口处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就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见他醒来一把泪眼、一把鼻涕的指责自己让她与天离担忧。

那段时日都是由浅浅端汤端药的服侍他,天离一直没有丢下浅浅一个人,浅浅去哪里,它就跟到哪里。记忆中天离始终都是跟在浅浅身旁,他不擅言辞,浅浅的笑声大多是天离带来的。

相比天离,师弟凌澈更让他忧心,每当师弟来此都是浅浅最快乐的时候,师弟会为浅浅带许多的小玩意儿,浅浅自然是爱不释手。师弟会逗她开心,与她玩乐,教她琴棋书画,尽管那些琴棋书画他萧子朗都会,却从未想过要都教给浅浅。

萧子朗一直担忧,若是什么都教会了浅浅,总有一日她会因为不再需要自己而离开。见师弟尽心尽力的教浅浅,心里也甚是不安,所幸的是浅浅太过贪玩,总也不好好的学。

一直当浅浅是个孩子,那年荼蘼花开,浅浅硬是拉着他带着天离去山顶看荼蘼花,看着她在花丛中翩跹起舞,那姿态已经隐隐约约透着媚态。天离一直在她身旁扑着、跳着,浅浅那般专心的舞着,那一幕犹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也是在那一刻才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问东问西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他一直没有问过浅浅怎么会跳舞,因他早已猜到是谁教的。

“师父,十六年前,你将浅浅丢给我,可曾想到今日的局面?”萧子朗站在坟前缓缓的说,这不过是一座旧坟,墓碑上刻的是‘温锦裳之墓’,除此再无其他。

“当年你以为将浅浅托付给我便是最好的,你自己却留在这里陪着深爱的女子,可……终究师父所托非人,是我害了浅浅。”

当年他与浅浅在山中过了两年多,消失两年的师父颓废的回来了,就一直守在这座墓前,不吃不喝。弥留之际只说要与这座墓中的人葬在一起,不要立碑,瞒着浅浅将师父与这墓中的人合葬在一起。

这天下除了萧子朗自己没有人知道温沫北已经仙去了,就连师弟、师妹都不知。这个秘密一守就是十多年,就连浅浅也只知这里埋着她的母亲而不知这墓中还多了一个人。

“子朗——”

听到叫声,萧子朗心中一动,转过身一看竟是天子望楚,望楚神色凝重的看着他。

“圣上,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镇国之宝被盗,朕知无论是命莫染还是云清来此你都不会回去,故而朕亲自来唤你回去。”望楚缓缓的踱到萧子朗的身边站定。

萧子朗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小七伤重?”

“大概,不然那妖女也不会不顾一切的盗了朱木果,只是朱木果并没有起死回生之效。凌师弟怕是不好了……”

萧子朗闭上眼,许久才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未必”。然而天子亲自出宫来茗山请萧子朗,萧子朗又怎会再躲在茗山不出去呢?

用鲜血养着,凌澈的脸渐渐红润起来,而浅浅的内力日渐消耗,再加上每日三两的鲜血流出,早已伤了元气。

“小姐,如此下去,七少爷的病没好,您的身子就要垮下去了。”言伯在一旁看着浅浅将手腕上的伤口又割开滴进白玉酒杯中,满是忧心的说。

“言伯,将血拿下去,与那些药一起煎了。七哥哥每日的药要按时吃的。”自顾自的将伤口用白布裹了起来,将酒杯往言伯的面前推了推。

言伯端起酒杯摇着头长叹着,缓缓的转身离开去煎药了。

将凌澈从玉宅背回来并不是她原本的意愿,而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知道自己不能很好的照顾他。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略微红润的七哥哥,自逸清等人死后至今只有此时此刻才觉得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再也没有钩心斗角,再也没有生离死别。言伯将药送了来,亲自喂凌澈喝下就踉跄的起了身去了地宫。

悬在地宫顶部的案卷全都被拿了下来,散落在地上的各个角落。头一阵一阵的眩晕,眼前一黑跌坐在满是案卷的地上,定了定神才挪到软榻上。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落在手边的案卷。

魅影楼的存在比蚀善国还要早,按说卷宗中该有对朱木果的记载,所以才每日在凌澈服过药之后才来地宫中看卷宗。不知看了多久,看着卷宗的眼顿了顿,许久才缓缓的将卷宗卷了起来放在身旁,起身离开,离开之前自然也带走了放在软榻靠里边的小木盒子。

如今的浅浅越来越虚弱,若是有人想要杀她,不需要什么盖世武功,即便是个什么不懂的孩子也能要了她的性命。言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每日变了花样的为浅浅补身子。

朱木果炒干,待烟尽,研为末。每取一钱加心尖血为引,温酒调服,有起死回生之效,这便是卷宗中的记载。孟庸留下的药方不过是鲜血做引,每次只要割开手腕的脉搏取两酒杯的鲜血即刻,而今朱木果却是心尖血。

凌澈如今已经服了七日的朱木果了,全身的血脉都已流动,心脉也渐渐平和,脸色愈加的红润。浅浅喂凌澈喝完药遣下言伯,坐在床边拉着凌澈的手,原本殷红的唇如今已泛着隐隐的白,整张脸因失血过多显得异常的苍白。

七日不间断的取心尖血,没有丝毫的痛感,有时甚至感激起当年执意种下生死蛊。若是能感知疼痛,亲手取自己的心尖血,再怎么样都是下不了手的。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不过是偿还这些年来自己对他的亏欠,这一生确实是欠了七哥哥的。

这么些年来,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却还是利用了他。利用了他对自己的感情,利用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而有恃无恐的一次一次的伤害着他。

相比萧子朗而言,她自己更为残忍吧?明知自己不能给七哥哥任何承诺还是将他捆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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