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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短短时间,我看是无意的在四处张望,其实我无时无刻的都在防备着
“你很没有礼貌!”我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几根冰冷的发丝,耳边响起了一个阴沉沉的女声,我的双手被一种无形的气场弹开,而两张蓝色的符竟然贴不下去,上面鲜红的符文,眼看着就变成了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苍白红色。
符文竟然在短短的瞬间就失去了效果!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从背后抱住我腰间的双手忽然用力了,仿佛是死死的勒住我的肚子,有尖锐的指甲插进我的皮肤,我的白色衬衫竟然隐隐泛起了红色,是鲜血流了出来。
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鬼修罗,无疑是到了鬼修罗境界的厉鬼,才会对人的阳身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能够实质性的伤害到人的身体,要怎么办?我自问没有办法单独一个人对付鬼修罗,就如我没办法单独对付小鬼一般。
在这个普通的小县城,竟然有一只鬼修罗,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但我到底是一个道士,老李一脉山字脉的传人,最好的消息是现在是白天的下午,而不是深夜点以后,鬼修罗的能力也有限,我不可能这样坐以待毙。
我咬住自己的舌尖,保持着自己灵魂的清明,然后紧闭着嘴唇,气沉丹田,在那一刻全身的阳气外方,双手使劲的朝着腰间摁去。
在此刻我已经扔掉了手中两张蓝色的符,它们已经被阴气腐蚀,没有任何作用了,我只能以自己流出的鲜血为引,把符文画于鬼修罗抱住我腰间的双手上,才能争取到一丝丝机会脱身。
这就是一场纯粹的‘力量’博弈,这力量中包含着我毕生的功力,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灵魂力,精神力来对抗鬼修罗
要做到靠近都如此困难,更何况是在它身上画下符文,可是只要有一丝丝机会,我都必须要争取,汗水布满了我的全身,手臂上也是滑溜溜的。
我在没开天眼的情况下,都清楚的看见又一双苍白瘦弱如骷髅般的手紧扣在我腰间,却没注意到一个细节,在那个时候,本来在挣扎间在手腕上挂着的有些松的沉香串珠,滑得更下来了一些。
慢慢的,它就碰到了那双苍白瘦弱的骨手,接着,我看见我戴了几十年的沉香串珠其中一颗珠子在瞬间竟然爆发出了一阵触电般的电火花,炸开在那双骨手上,接着我听见一声尖锐的尖叫,然后全身一松,那包围住我的冰冷瞬间就离开了我。
我‘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这几乎是我遇见的最凶险的情况,我却来不及喘气,一下子转身,后背重重的撞在摆放在这间小屋正中的冰棺上,一阵生疼
“既然你想看,就看个够,我记住了你,记住了你”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厚重的黑色窗帘,一个红色的背影朝着窗帘走去,留下了一角衣角,还有那回荡在屋子里的,我记住了你!
记住了我,是要做什么?我抹了一把脸,发现手中尽是冰冷的汗水,就这么离去了吗?刚才我的沉香串珠是怎么了?
我脑子就像不够用似的,在那一瞬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然后就是听见‘啪’‘啪’‘啪’的声音,手腕带着的串珠竟然散落了一地,我仔细一看,是刚才发出了电火花的串珠竟然变为了焦炭一般的存在,裂成了好几块,包括里面的穿绳也没有幸免,所以串珠散落了。
可是,我却顾不上捡起所有的串珠,随手抓了两颗在手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把中指也放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疯狂的冲向了那窗帘,然后发狠的逮着窗帘一拉
什么也没有,窗外白晃晃的阳光一下子照进了屋子里,多少驱散了一些黑暗和腐朽的气息,它是真的走了吧?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是一个很坏的消息,我竟然被一个鬼修罗记住了。
这就好比一个普通的鬼物被珍妮大姐头记挂住了一般倒霉!我的心里就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一眼沉重,小时候,百鬼缠身时,有师父在,现在,我只有我自己,而且按照鬼修罗杀绝九族的个性,我身上还背负了太多人的性命。
白晃晃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身上,可我此刻的却感觉我整个人都像堕入了冰窖。可是我放下了咬在口中的中指,牙关紧咬,拳头紧握,两颗沉香串珠在我掌心硌得我掌心生疼。
第五十章虚弱
“陈小哥,你看看,我们说了你不信,你自己看。”一个警察把镜子塞进了我的手里,刚才他们冲上楼,就开始七手八脚的‘热情’的架住了我,不容我辩解,就是一副要把我送进医院的架势。
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他们,问起了这是干嘛,这些警察又七手八脚的告诉我,我才出来的时候,被我吓坏了,以为屋子里冲出了一个‘外国人’,仔细一看才是我。
这话的意思就是形容我此时的皮肤苍白的吓人!白到像西方的白种人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然后就有热情的警察下去为我拿来了镜子。
我看着手中的镜子,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间发现自己有点能体会到某部电影中,那个叫至尊宝的男主角,拿着镜子,看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时的心情。
镜中的我脸色苍白的吓人,比刚才那个中招的警察脸色还要苍白,而眼珠却有些泛黄,嘴唇发青,哪里像平日的我,由于东奔西走,皮肤早已不像小时候那样白,而是略微偏向于古铜色的。
我这个样子,不用化妆,都能演一具尸体了,我怅然一笑,发现这笑容来得tèié憔悴。
“陈小哥”有警察叫了我一声,我强作镇定的站起来,把镜子塞回了一个警察的手中,心里想着该要怎么解释,却发现根本解释不通,憋了半天只能憋出来一句:“没关系,我有病。”
“啊?”所有警察都呆住了,楼下的慧根儿也听见了这句话,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看见了我这副样子,不由得喊了一声:“哥,你有病?还是你化妆了?”
我无奈了,又只能再次说了一句:“我不是说我有病的意思,我是说我真的有病。”
“啊?”这下连慧根儿也跟着一起‘啊’了一声!
我彻底无语了!
最终,我没被这些热情的警察送进医院,反倒是那些警察被小屋中的一切给吓到了,那些人体的器官被法警从冰棺中拿了出来,挪动冰棺,才发现,冰棺下面还藏着一些碎肉,可能是剥离这些器官的时候,剩下的肉,就被傅元随手放在了这里。
更让人作呕的事情,我不想形容,更不想去细想,因为在那个皮人的周围,还有冰棺的盖子上,都发现了男人的某处体液很多痕迹,还有tèié新鲜的痕迹,这背后的事情,是个正常人都不敢想象。
法医把这些器官拿了下去,因为慧根儿的超度要用到这些,我开始佩服法医这个职业的强大心理素质!
而这间小屋,经过了仔细的搜寻,从写字台里发现了一个黑色封皮的记事本,还有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
但或者是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一切太过恐怖,没人敢细看那张照片,发现的人随手就把那张照片塞进了黑色封皮的记事本里,而所有人都当没事一般,问都不问,能避则避,包括我在内。
我们在屋子里等待着,慧根儿的诵经声回荡在院子中,我闭眼聆听着,这小子已经多少年没有开口超度过鬼魂了?他的声音早已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稚嫩,多了一份成年男子的沉稳和庄重,可不变的却是那诵经声中的慈悲,一样的如同春风化雨般能滋润到人内心的深处。
“我觉得那个年轻后生看不出来啊,有几分本事,他这念经的声儿,让人心里tèié的宁静,刚才我都怕得要死,现在却平静了。我记得我有一次去旅游,在山上有座大寺庙,那时候我远远的听见和尚撞钟的声音,也有这个效果,让人心里啊,那感觉形容不出来。”一个警察在小声儿的对另外一个警察说到。
那个警察也深以为然的点头,因为此刻等待在屋子里的所有警察都是面色祥和而平静的,就像随着诵经的声音,人心底的善意和慈悲都被释放出来了一般。
我微笑的听着,慧根儿是心思纯净,有着大念力的小高僧啊,整个屋子的阴冷都被驱散了一些,要知道这个屋子是承真口中断定的阴气流动最后的聚集点啊。
“陈小哥,你的肚子那里是?”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一茬,是那个领头的队长他在问我。
那是刚才那个鬼罗刹给抓的,血迹当时染红了我的白衬衫,只是流血不太多,也不是很明显。
“我有病,痒痒,给抓破的。”我随口答了一句,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开口对那个队长说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