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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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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与瑞香再交往一段时间再想办法带回来,并想像着父母见到他带回来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儿,一定会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哪知道那边的事还没有什么起色,这边就筑起了一道高高的隔墙。一些在他眼里看来并不算什么复杂的事,谁知道在上一辈人眼里却是那么视若虎狼,让人望而生畏……继而他又想,既然母亲知道了瑞香那么多事,说不定她俩已有过接触了,不会有什么不愉快吧?这样一想,他更是坐立不安,便决定到大林路那边看看去。

近段时间,山下长江流域气温骤然升高,把大批的有钱又有闲的人上了庐山,冷清了一个多月的牯岭镇又闹了起来。

杜和平迎着惬意的晚风来到瑞香她们的面摊时,棚里面几张桌子坐满了人。那瑞香和巧凤忙得不亦乐乎,脸上泛着兴奋的油彩。

正在切卤菜的瑞香见杜和平来了,递了一个甜美的笑脸给他,又埋头忙着手上的活儿。

那巧凤却是不客气地吆喝道:“哎呀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去帮我们提几扎啤酒来,我们忙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说着从衣兜里掏出房门钥匙塞在了他的手上。

接过钥匙的杜和平笑着去了她们的住处,开门提了二扎啤酒出来锁上门,一走三歇地来到了面摊。连跑了二趟的他累得脸色刹白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张空凳子上抹着脸上的汗珠子,感慨地说:“你们做生意的赚点钱真是不容易啊。连我跑二趟都吃不消,何况你们俩个……”

瑞香边下面边笑着对杜和平说:“你歇会儿,真是不好意思。”

正在桶边洗碗的巧凤开着玩笑:“你们这些成天坐办公室的把脚都坐软了,你看你提了几扎啤酒就累成这么个样子,真要叫你出来摆摊儿做生意,不把你累得卧不起才怪呢。”

旁边有一游客插了一句:“人啦都是做出来的。如果叫小姐你去坐办公室,你也不行。”

巧凤笑道:“做办公室有什么不行的?”

游客:“你去拿笔拿算盘试试看。”

杜和平点点头说:“是嘛,在哪座山唱哪首歌嘛。”

“噎噎,看你得意的样子。瑞香,从明天起,每天晚上都叫他来搬啤酒……”巧凤直起腰来说。

“快做事,就你嘴多。”瑞香见巧凤不依不饶的,就笑着止住她,又对杜和平说,“你不要听她的。有事吗?没有事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哟哟,就心痛他了。早了点吧?”巧凤又开起了玩笑。

坐了一会的杜和平感觉呼吸均匀了好多,想想瑞香这么忙,而且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便站起来说:“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没有没有,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瑞香说。

“那好,我就走了。”杜和平边往外走边对巧凤说,“你要多做点儿,可以减肥的。”笑着出去了。

“减你个头喔!像你个样子风一吹就倒。”巧凤也不甘示弱,“明晚还来呀,啤酒还等着你搬啊。哈哈哈。”

上了大林路的杜和平看看夜空,月朗星稀的。想想回去早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掏出手机给史硕泰拨了个电话。得知他正在茶楼喝茶,便划拉着长腿朝街上走去。 

 第四十三章 山 镇 人 家 (二)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隐隐约约有女人嘤嘤的呻吟声从脚下传来。他微弓起子朝脚下看去,但见与他相连的另一张铺上灰棕色的毛毯裹着的一大团麻花状的东西在扭动。狗**,哪有这么等不及的?也不分个时间地点。他暗暗骂了一句重又放平了自己,将脑袋朝向船舱的隔板,避开了吸顶灯的光线。

史云甫不知什么时候昏头脑胀地睡着了,仿佛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就听见过道上有乘务员迷迷糊喊着:“换票啦!换票啦!九江下船的乘客起来换票啦!”】

史云甫是晚上七点多钟上的船。把随装有换洗衣服的旅行包放在三等舱的一张铺上,他夹着小包来到了船舷边。还有半个小时船就要起锚了,望着江岸上火龙般向二头无限延伸的灯火,他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在武汉三镇的一些大型企事业单位跑了一圈,人家对他亲自上门促销都非常感兴趣。无奈近期的洪水差不多快平了汉江,长江也是防洪形势险峻,大家上堤防洪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上庐山去避暑纳凉呢?留下名片记下联系电话后,两手空空的没有一份计划合同。跟老婆通了几次电话,除了南方旅行社发了二个小团来,基本上只有一些零星的散客。老婆在电话里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也感觉到了那份焦急和不安……

船要起航了,哗啦啦的铁锚出水声从船头传来,一声一声地敲击着归乡人的心。

史云甫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来看了下时间,刚好晚八点。江上行船最头痛的就是起大雾。一有大雾,江轮就不敢航行了,只能泊在江面上待雾散后启航。

记得有一年他回家探亲,从成都坐火车到汉口车站。出了车站他就跳上了一辆人力车,一路上穿街走巷东钻西拐地来到了码头,恰好赶上了晚上八点的一班下水船去九江。买了船票匆匆上船,换了牌子领了毛毯枕头来到船舱,疲惫不堪的他倒头就睡,在阵阵作响的铁锚起水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醒来,他以为快到九江了。谁知推开舱门探头朝外望去,朦胧中就见著名的武汉长江大桥肃穆地横跨在江面上。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比他起得还要早的同舱旅客,方知江轮昨晚没走多远便遇上了大雾,只得抛锚停泊了。这一停就停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离开武汉,把个归心似箭的他弄得哭笑不得……

一想起这段往事,他就忍不住想笑,眨眼间十多年过去了,他也提前内退回到了家乡,再也不必过那种牛郎织女的生活了……

江轮在夜色中乘风破浪,昏黄的舷灯下,翻卷的浪花呈现出玛瑙般的色彩,柔美迷人。江岸上抗洪护堤临时拉起的灯火有如白昼。远远望去,可见巡视的人们在堤上影影绰绰。望着江岸上的景,史云甫口似乎有一口气喘不上来,憋闷得很。

在武汉三镇的将近十天里,白天跑市场,晚上躺在宾馆里看着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大江南北各省市抗洪抢险的新闻报道,特别是长江沿线的每水位上升标示图,让他焦灼不安。

这种不安倒不是担心水漫城头使他流落他乡有家难回,不安的是水位继续上涨,那他今年的宾馆生意将是一塌糊涂,二十几万的承包金就要打水漂了。试想,洪灾四起,危及民生,哪个还有闲功夫和雅兴来庐山旅游观光?那庐山没有人来休闲避暑,宾馆的生意又从何谈起?他越想越烦躁,点了一支烟抽着。

望着一段黑黝黝的江岸从眼前滑过,接着又出现一串串黄朦朦的灯火,他知道这长江两岸除了高山壁立外,差不多都有人夜防守,由此来看今年的洪水是多么地叫人恐慌啊。

抽完烟的史云甫转进了酸臭哄哄的船舱,爬上上铺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船舱里的酸臭味已有好些年没闻到了,这会儿既觉得亲切又感到酸楚。蓦然间,他心里涌上了一丝后悔,后悔不该倾其几年来所赚的钱都投到了宾馆上。俗话说见好就收,自己这把年纪应该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隐隐约约有女人嘤嘤的呻吟声从脚下传来。他微弓起子朝脚下看去,但见与他相连的另一张铺上灰棕色的毛毯裹着的一大团麻花状的东西在扭动。狗**,哪有这么等不及的?也不分个时间地点。他暗暗骂了一句重又放平了自己,将脑袋朝向船舱的隔板,避开了吸顶灯的光线。

史云甫不知什么时候昏头脑胀地睡着了,仿佛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就听见过道上有乘务员迷迷糊喊着:“换票啦!换票啦!九江下船的乘客起来换票啦!”

他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欠从包里摸出船号牌递给着蓝色工作服的乘务员,换回来了船票。扭头朝窗外看去,但见曙色横抹,高楼林立,九江到了。

从铺位上下来,他整理好衣物又将毛毯和枕头叠好交给了前来收睡具的乘务员。在门边的盥洗盆里漱口洗脸后,提起旅行包出了船舱,随下船的人流朝船尾挪去。

人还未到船尾,便感到清醒舒畅了很多。江风徐徐吹来,江鸥在船尾盘旋着,啄觅着浪花翻起的食物……

抬眼朝岸上望去,沿江大堤上已然是彩旗猎猎,人影绰绰,看形九江同样是进入到抗洪救灾的警戒期。江轮缓缓向码头靠去,趸船上穿着救生衣的水手摆好了接缆索的架式。

一切如早先一样,只是水位高了许多,水色黄得更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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