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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周若茜的内心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很担心被李有为下令给强行抓捕的平峰和那个叫项枫的的年轻男子,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周若茜心里清楚,官场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泾渭也没有绝对的是非,更多的只是尔虞我诈和对自身利益的不懈追求。只要被李有为这样的人抓住把柄,他一定会最大限度的加以利用起来,然后再想方设法地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
倘若这件事真的如自己分析的那般是李有为等人针对穆局而精心设计的阴谋,那么被李有为带走的平峰,作为穆鹏最得力的下属。可能已经身受皮肉之苦,甚至还有可能被李有为那帮人以各种手段威逼利诱。
“唉!”想到这里,周若茜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砰砰”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请进。”
“周队,材料我都帮你准备好了。”瘦高个警察搂着一叠资料走进办公室,来到办公桌前,双手将资料在桌面上轻轻跺了一跺,再轻放到周若茜面前。
周若茜笑着道:“辛苦你了,卫强!”
“那没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卫强对年轻的上司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周队,这是你要的夜宵。”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王明将两份鸡蛋炒粉和十几窜香味十足的麻辣烫烧给送了进来,同时送来的还有周若茜那原封不动的一百块钱。
“王明,你这是干什么……”周若茜眉头微蹙,正想假装发几句火,将钱给王明递回去,这死胖子已经笑嘻嘻地转身跑了出去,顺带着还将办公室的门也给虚带上了。心里暗爽:这么多天了,今儿个好不容易才逮着一机会请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吃一次夜宵,这么好的机会他王明当然不容错过。
周若茜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给反锁上。这才来到钟月妃的身边,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高声喝问道:“钟月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这鸡蛋炒粉的味道还真不错呵。不好意思,等我吃完东西在回答你的问题,可以么?”面对周若茜的高声喝问,钟月妃并不以为意,正一个人努力对付着桌上王明刚送进来的宵夜美食。
“那你快点吃吧,吃完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看着眼前悠哉悠哉的钟月妃,周若茜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怒火。
钟月妃咯咯娇笑道:“这么多,我一个人得吃到什么时候呀,你不要来一点吗?这可是你属下那位热心肠的胖警官特意买过来送给你品尝的哟。以女人特有的直觉来看,我觉得那位胖警官可能正在暗恋我们美丽的若茜呢,你呀,可不要轻易就辜负人家对你的一番情意喔!”
“钟月妃,我告诉你。你想吃就吃,吃不完就倒掉,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有,我跟他是正常的同事关系,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要把你用来对付男人的那套狐媚之姿拿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面对钟月妃的冷嘲热讽,周若茜终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始发泄起自己的不满。
“怎么,老同学。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咱俩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聚在一起,你就是以这样的态度招待我呀。”钟月妃并没有动怒,依然悠闲的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兰花指正捏着一窜麻辣鱿鱼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着。
“哼,你心里真的还有我这个同学吗?”周若茜冷冷地说道。
“当然有啊,我从未忘过我们的同窗之谊。不然我怎么会在你一邀请的情况下,立马就跟着一起来到这咯。你看,倒是你现在好像还用审讯犯人的口气那样对待我这个老同学。”钟月妃抬起头,望着周若茜一脸委屈的模样。
要说这世界最奇妙的东西,便是这女人的心思了。
有时候瞬息万变,有时候却又坚贞的紧,她们一旦认准了什么,那便是撞破了南墙也绝不会回头的。要知道女人一旦钻起牛角尖来,你会发现用十匹马也没有办法将她给拉回来。
现在的钟月妃便恰恰是入了这条死胡同了,她从一开始就抱着不合作的态度,任凭周若茜以什么样的方式询问,都拒不回答她想得知的关于酒吧事件的真相。
“够了,你把这当成什么了?这里是公安局,不是茶餐厅,更不是你家。”周若茜双手用力拍了一下桌面,将钟月妃还未吃完的宵夜和其他残羹一齐扫落下去。
“周队,你还好吗,没出什么事吧?”说话的是王明,办公室内的动静惊动了屋外正值夜班的他,他赶紧隔着门关心的问道。
周若茜道:“没事,王大哥,我只是不小心将桌子踢了一下,你放心好了。”
“哦,没事就好。那我先去工作了,需要帮忙的话喊我一声就行。”刚那一下,动静那么大,王明一听便知是有人用力拍打过桌面,而屋内就两个女人,摆明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周若茜发火所致。
唉,也不知道里面那个美女到底怎么惹她了,能让她发这么大脾气。女人啊女人,真是一种奇怪而又可怕的生物。王明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脸落寞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
“周大警官,你是在对我讯问么?小女子是否可以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呀?”钟月妃洒然一笑,嘴角一弯便露出浅浅的酒窝,大概是对能激怒平时温趣尔雅的女警官很感到有几分得意。
“钟月妃,你少跟我嬉皮笑脸。我只想知道今天在光阴似箭酒吧内所发生的事情的真相,包括所有一切细节。”周若茜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一边拿过扫帚将地上的垃圾清扫干净,一边一脸严肃的说道。
“呵呵,你还记得我俩认识有多长时间了么?”钟月妃并没有回答周若茜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将话题带回到两人的过去。
钟月妃和周若茜认识已很长时间了,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毕业便一直是同班同学。虽然她比周若茜大了两岁,但那只不过是因为她家穷,上学上的晚所致。
在钟月妃的记忆里,从入学第一天起,看着周若茜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漂亮的不得了的发夹和红彤彤的新皮鞋,鲜绿色的帆布书包。从一辆只在梦里才看到过的小汽车上蹦蹦跳跳地下来。
回过身来,再看着自己一身贴满了各色补疤的土布衣衫,还有脚下那双自己母亲穿过的明显大了一截的解放牌秋鞋。
她就被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女孩所表现出来的优雅和骄傲所折服。
为了能供钟月妃上学,她的父母用一辈子辛勤所得来的那些粮票,一点点兑换成带着血汗和泪水的一分一厘的小额钞票。那是他们一辈子省吃俭用、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才存下来的。
可为了将钟月妃送进他们从来都没有进过的漂亮学堂,为了圆他们心中的梦。他们另肯勒紧裤带、饿着肚皮也要让自己的孩子像别人家的一样,能够读书,能够写字,能够出人投地。
就这样,在钟月妃即将年满八岁的一天夜里。她的父亲和母亲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从贴的紧巴紧巴的床垫下面,取出一包用油纸包裹的物品。
小心翼翼地将油纸一层层翻开,最终露出里面一叠沾满各种油垢和污渍的钞票,有一分的,有一角的,有一块的,甚至还出现了几张五块、十块的,但更多的却是一块的。
这是钟月妃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钞票聚在她眼前,她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些钞票,心里突然有些怨恨起自己的父母来。
年少的钟月妃心想既然自己家里还存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买点肉回来吃,哪怕每个月能买一次也好啊。
为什么不买套新衣服,她现在所有的衣服都是母亲从村口扯的粗布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为什么不让自己去上学堂,就像村长家的小花一样每天能背这书包快快乐乐的去镇里的学堂读书写字。
为什么?
在这一刻,她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了。
直到开学那天,父母含着热泪将她送至镇里唯一的一家小学门口,就像村长家的小花那样。钟月妃才明白过来,自己朴实而平凡的双亲就像华夏所有的父母那样将自身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了自己的孩子。
一个是开朗大方的农家少女、一个是活泼美丽的官家小姐,又都属于那种既漂亮学习成绩又好的天才女生。
似乎从那天起,两人便有了交集。在随后的日子里,也开始被各自所吸引到的拥护者激烈的争论和热情的追随着。
每年的期末考试,不是钟月妃得第一,便是周若茜得第一。她们一个是班长,另一个则是学习委员。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她们初中毕业之后,钟月妃终因家庭的原因不得不辍学在家,而周若茜则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耒河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