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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脸上的表情却着实不善,小嘴撅着都可以翘到天上去了。
项枫当然知道麦西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他也没办法不是,谁叫自己的痛脚刚好被人家给抓住了呢。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当项枫他们回到家没多久,这厮便心急火燎的抱着麦西往楼上的房间冲。
可偏偏麦西让他先去洗澡,不然不让他碰。
洗澡就洗澡吧!
项枫只能无奈的去浴室洗澡,谁知在洗澡的这几分钟,项枫的手机铃声刚好响起,是钟月妃打来的,结果却被麦西给接到了。
而且非常不凑巧的是,钟月妃先喊了一声老公,麦西马上反问对方是谁。
一听对面是个女人在说话,机警的钟月妃自然知道自己惹祸了,只说了一声打错了,便果断的挂了电话,可她却忘了有来电显示功能。
等疑虑重重的麦西回拨过去时,对方却已关机。
等项枫洗完澡,兴冲冲的出来时,可想而知,等待他的是什么……
项枫微微叹了口气,走到麦西身边坐好,舔着脸道:“那啥,还生我气哪?”
麦西扭过头,理都不理他。
项枫嘿嘿一笑,正要去抓她的小手,麦西却倔强的一摆手,人也跟着往后退,轻哼一声道:“干嘛啊,别碰我。”说话间心神分散,竟然一屁股坐空,“哎哟”一声惨叫,整个人后仰着往后跌倒。
“小心!”眼看麦西就要摔一大跟头,项枫眼疾手快,在她落地前一个侧扑将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当了她的人肉垫背。
麦西小脸苍白,额头冷汗隐现,默默地趴在项枫的胸口不动,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项枫不禁摇头苦笑,用的着这样躲我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好一会儿,麦西才缓过神,见项枫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小脸微红,自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用小手来回抚摸他被压到的胸口处,“痛不痛?”眼里满是心疼。
项枫摇了摇头,轻笑道:“傻丫头,你忘了我是属什么的吗?”
“什么?”麦西有些不明所以。
项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嘿嘿笑道:“我可是属猪的,皮厚肉糙,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只觉两团白玉凝脂挤压着自己胸口,说不出的滑腻柔软,心中顿时一荡,故意将她身体向上托了托,任她酥胸摩擦自己的胸部。
“坏蛋!”麦西感觉到他的异常举动,只觉娇嫩的酥胸一阵发烫,身体燃起一阵热浪,羞怒焦急之下挥舞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项枫被她压在身下也没处可躲,只得摇头晃脑地讨饶道:“娘子饶命,为夫知错了,可以入洞房了不?”
麦西道:“想都别想!”
窗外,尽管雷声已止,但淅淅沥沥地小雨仍下个不停,在闪烁的霓虹中,夜色更加的深沉。经过刚刚那一幕,麦西心里的气消了一些,但还是不肯答应他的请求。
项枫坐在床上搂着麦西说话,哄了好半天都不见效果,干脆讲起了荤段子,“唐僧西行遇一女妖,观其乳丰、臀肥,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麦西不屑道:“切,一点都不好笑。”
不好笑?
项枫接着道:“一女兵女扮男装,一天在阵地上忽然大姨妈来了,底下红了一片,连长问道:‘你哪受伤了?’女兵忙道:‘没,没事。’连长忙扒下她裤子,一惊:‘我靠,都他妈炸飞了还说没事?’”
麦西面红耳赤道:“下流!”伸手用力捶了下他的背部。
项枫虽然身体很痛,但心里却有股暖流滑过。嘿嘿,离成功只差一步!
接着,他又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某男脱下衣服给女友看二头肌道:这相当于五十公斤炸药。又脱下裤子指着大腿道:这相当于一百公斤黄色炸药。接着脱下内裤,女友夺门狂奔,惊叫道:天呐!炸药的引线竟然这麽短?”
“咯咯咯……”
麦西的脸本来一直紧绷着,却被这个笑话给逗得大笑起来,捂着小腹,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地笑声。
半晌,她才止住笑容,又伸出五指,掐着项枫的胳膊,没好气道:“上来吧!”
项枫闻言大喜,赶紧将麦西手中的遥控器拿走,按了红色的关机键,室内顿时幽暗起来,只有头顶上几盏壁灯发出朦胧地光晕。
项枫嘿嘿一笑,就隔着轻薄地睡衣慢慢抚摸起麦西丰满地胸部,大嘴也凑上前,既霸道又温柔地吞噬起她口中的香津。没过多久,乳、尖便挺立了起来,就如鲜红的蓓蕾。
“太美了,简直是上帝的杰作。等以后有了儿子,也不准他跟我抢。”项枫霸道地宣布了所有权,连儿子的醋都开始吃了。
麦西喘息着道:“万一是女儿呢?”
项枫道:“女儿的话就算了。”他俯下身,用舌头挑逗起那红润的蓓蕾。
等到麦西地身体彻底开放以后,项枫才趴在她柔软而温热的玉体上,开始尽情地驰骋起来,随着有力地冲撞,此起彼伏地呻吟声和轻喘声,就像一首完美的交响乐章,回荡在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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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点,项枫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党校门口,昨夜的一场暴雨让整个雁阳市都清凉了不少。
和昨日不同的是,项枫看到有大概十几二十个人正争相站在校门口的那块大门匾下拍照纪念,而帮忙拍照的就是项枫的班主任,他昨天见过的那位报名的老师。
项枫猜想这些应该就是他日后的同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一股喜悦之情,
这次党校开课,项枫所在的班级虽然只是培训性质,但他们班学员的行政级别却是最高的,总共28个学员中,有六位女性学员。其中正处级干部就有5个,而且5个人中有4个还是市委委员,至于其他人,则都是副处级干部。
这五名学员,又被班主任分别任命为班干部。
当然,这里的教师谁也不会真正把这帮学员当成普通的学生待,谁心里都有杆秤。
这帮学生全都是前来镀金的,党校是个干部培训场,更是各级干部相互促进感情的交流场。可以说党校是官场关系形成的一个重要环节之一,在这个特殊的场合里,大家可以相互认识,彼此交流,一个一个的圈子也悄然形成。
在党校学习的这段时间,经过互相熟悉和了解,项枫也结识了不少朋友。
总的来说,这厮在党校还是颇有些名气的,毕竟他是28名学员中,最年轻的一位。
不过这其中,项枫和三个人的关系特别要好,也可以说他们四人隐隐组成了一个小圈子。
大哥名叫武国强,今年41岁,身材高大的东北人,现任雁北县县委副书记、县纪委书记。
二哥名叫黄大元,今年36岁,雁阳本地人,身材较为矮胖,现任雁阳市邮政局副局长。
三姐名叫张楠,今年32岁,身高大概1米65左右,身材和相貌都是六位女学员中最出色的,现任雁阳市政府办公室副秘书长,兼市团委书记(正处级)。
至于最小的就是项枫了。
他们四人,除了项枫外,都是30多岁、40出头的年纪,因为彼此年龄相差不大,更有共同语言,所以慢慢越走越近。
这其中,最风光的应属三姐张楠,她不仅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而且还是女学员中唯一的正处级干部,已经被导师指认为班级党委书记。
总的来说,这次学习的风气以严格为主。这几乎成为这批学员共同的记忆,其程度甚至超出了一般人想象。
就拿项枫来说,他每天的学习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早、中、晚三餐时间压缩为半个小时。
此外不接待来访客人,不互相赠送礼品,禁止相互或接受校外人员的宴请。晚上外出必须在十点半以前前返回并到班主任那签到。
这些规定可不是‘空头支票’;制度力量挥了作用——课堂上每个学员都有名签。一旦谁迟到早退授课的老师和那几位被请过来著名的学者教授都一目了然;晚上外出若是晚于十点半,则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进校签名会留下时间证据肯定得挨批评。
要求虽然严苛,但项枫心里却涌现出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他已经做好了时刻融入了紧张、激烈的学习氛围中的准备。
这天上午,项枫听大哥武国强说,中纪委有一位领导来雁阳市考察,顺便在学校小礼堂讲课,市纪委华书记已组织全市所有基层党组织的纪委书记一起去党校小礼堂听课。
武国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