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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坐在老奶奶另一边,道:
“奶奶,柴叔的赌场那面出漏子了呢!”
老奶奶一听,老花眼一翻,道:
“什么样的纰漏?”
柴非一道:
“事情是这样的,不久以前清风台那个卓文君到了柴家赌坊……”
老奶奶冷笑道:
“卓清风那个宝贝儿子又来送银子了,嘿……”
柴非一叹,道:
“起先我也是这么想,当初他一出现,我的两个宝官轮流侍候他,只是那卓文君已非当年阿蒙可比,输小赢大的被他吃了不少金砖,所以我就忙把那吕太白从长安请来,不料还是斗不过他,反倒是被他几平拆穿吕太白的手法,所幸……”
老奶奶拦住,道:
“这么说来,他是有备而来,这种情况就得凭真才实学加上赌赌双方运气,就不宜施诈玩手段了。”
白凤也道:
“奶奶说的对,这样就算是输,也必不会呈一面倒。”
老奶奶道:
“可是输的太多了,你才来找不凡?”
柴非一摇头,道:
“输多输少其次,主要的是那姓卓的小子,来的时候他没有赌本,却取出一只稀世宝物叫水胆玛瑙,那玩意净红似血,大如鹅蛋,透光看去,隐隐发觉玛瑙中有水在里面,传说是几万年前玛瑙石结晶成形的时候,把那天地精灵封入其中变成了水,用手一晃还可听得其中水声……”
老奶奶点头道:
“算是一件稀世宝物了。”
柴非一道:
“是呀,当时非一在想,只等这姓卓的小子把押的一千两黄金输光,我就把那水胆玛瑙送来孝敬婶子的,可是……”
老奶奶头一抬,双目炯炯含威的望着柴非一,道:
“可是什么?”
柴老二道:
“非一把那玩意儿暂时锁藏在铁柜中,三层大锁外面更加派把守的,不料未几日,东西竟是不见了!
老奶奶惊异的道:
“怎的会不见了?这事你该早来说的呀!”
白凤也道:
“柴叔,你那里外也有不下四十人,怎的还会被人偷去那么贵重的宝物,姓卓的要赎你怎么办?”
老奶奶接道:
“上回柴家赌坊死了朱麻子几人,不凡对你直抱怨,是我—旁替你担待,再说如意楼也死了石大海几人,加起来算是我们流年不利,如今你竟又把人家押的宝物也弄失,这件事真的难办了。”
柴老二哭兮兮的道:
“今日那姓卓的找来了,跟他来的还有个令人头痛得要命的人物……”
白凤忙问:
“是谁?”
柴老二搓搓手,道:
“是那大哥听了也头痛的‘混世头陀’田寿啊!”
不只是会叫白不凡头痛,连老太太一听也是一惊,道:
“怎的那姓田的还没有死!”
柴老二道:
“他活的可欢适呢,就是因为他来,才把我设好的计谋打消一半。”
白凤问道:
“你原是如何打算应付卓文君的?”
柴老二道:
“当然是要他继续赌下去,连那吕太白我还是把他养在柴家赌坊,每日里一边苦练赌技,边等姓卓的上门,只要那小子一上桌,吕太白已拍胸脯,必将连那姓卓的老婆也赌过来的,同时我又把我那宝库重新设计,只等姓卓的坚持要赎回他的水胆玛瑙时候,要他看着宝物已失,东西既失,他总不能要人命吧,顶多花些银子赔他算了……”
老奶奶面色寒寒的道:
“结果呢?”
柴老二道:
“结果全不是非一想的那么一回事,首先卓文君身边跟了个田寿头,那个该死的头陀口口声声说自己来做个见证人,他娘的,我看他是在监视着姓卓的那小子,不让他再往赌桌边上坐。”
他喘口怨气,又道:
“非一无计可施,人家不赌,我总不能伸手拖拉,只得领他们去宝库中取那宝物,唉!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哪有宝物还人家呀!”
老奶奶摇头道:
“有田寿那个疯头陀在,只怕你难免当场要受辱了。”
柴老二点头,道:
“当时我暗中运功承受他们几掌,何况这也是我原想得到的事情。”
白凤忙问:
“现在他们人呢?”
柴老二道:
“我把他二人像侍太上皇般的侍候在柴家赌坊,他们限期十天,十天之内找不到东西,就得听他们的了。”
老奶奶厉吼一声,道:
“他们想怎样?”
第114页
一一四
柴老二道:
“谁知道呢,反正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白风道:
“难道柴叔就没派人四出打探是何人所干?”
柴老二道:
“我也曾抓住铁成刚,因为姓铁的在我那儿避风头,在他的被子下面找到一些窝藏的珠宝,可是打死他也不承认是他干的,后来呀……”
老奶奶惊愣的望着柴非一,白凤侧面聆听,状至极端慎重而不开口,光景是就等柴老二说下去了。
不料柴非一话到口边,突然想起那日地牢中戈连那锐利的目芒与严厉的口吻:
“第二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一念及此,柴非一搓搓双手,道:
“姓铁的说出有两个人的嫌疑极重,后经我再仔细的一琢磨,还真的有可能是这二人。”他终没说出戈连的身份。
白凤急忙问道:
“那两个人?”
柴非一道:
“一老一少,老的虽说在江湖上见到他的人不多,但他的名号可响得能震聋人的耳朵,他叫‘偷魂老祖’风啸山,那个小的叫……”
“叫小千儿对吧!”白凤接上口的说出小千儿的名字。
老奶奶一挺身子,点头道:
“你提出姓风的与他那个活像花果山下来的猴儿精小千儿,老婶子也觉着是他二人干的,你想想看,天下又有谁会把你收藏的东西摸走的?”
柴非一道:
“老婶子,就算是他二人所为,可是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我总不能干白的找上他二人呀,再说这些天来,也不知这两个东西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凤咬牙道:
“总以为石大海几人把这小东西活埋了呢,偏就中途又出事的反而石大海几人死了。”
老奶奶冷哼一声道:
“不凡这些天来正忙着同大刀寨在商谈着联盟的事情,上次他回来告诉我,大刀寨扑蓝旗社没有成功,姓常的又把不凡约去,又不知有什么决定,就把找那一老一少的事,暂时搁下去了,如今果然又出了这件事,想来必得先除掉这二人才能天下太平。”
白凤道:
“奶奶,当务之急是那姓卓的住在赌坊讨东西呀!”
柴老二也道:
“凤姑娘说的对,当务之急首先要对付姓卓的。”
老奶奶不以为然的道:
“不,应该采取一分应付,二分推拖,七分找那姓风的。”
柴老二忙恭谨的道:
“老婶子,你请说明白些。”
老奶奶放下手中碗,比手划脚的道:
“一分应付,自然是应付姓卓的,两分推拖,当然也是对姓卓的尽量推卸,反正十天之内不凡也该从大刀寨回来了,到时候他必有办法对付。”她稍稍移动身子,凑着火盆伸手烤着火,又道:“余下的就全力去找那姓风的,无论如何,只要姓风的在这白虎镇地面上,明里暗里我们也得把他们找出来的。”
白凤接道:
“如意楼这边就由我去对陶总管说去,叫他暗中派人打探,至于这边,柴叔最好别再往这儿跑了,我会把事情说给爹知道的。”
柴老二点点头,但却双目望着白凤,道:
“—向我知道凤姑娘心灵性巧,而我总想再把姓卓的拖上赌台,凤姑娘能否……”
淡然一笑.白凤道:
“我没见过卓文君是什么模样,再说你替我爹主持的赌坊我也没去过,我能有什么主意好替你拿的!”
柴老二哈哈一笑,道:
“人要派场,佛要金光,柴叔的意思是只要凤姑娘觑个时候,风风光光的上赌坊去,余下的就看柴叔的安排了。”
老奶奶皱眉,道:
“白虎镇上可有不少人是认识阿凤的,她往那地方跑只怕她爹不高兴的。”
柴老二忙笑道:
“我们的目的是要把姓卓的拖下水,完了凤姑娘人一走,那姓卓的还怕他不来他个‘沙窝淘井’——越淘越深!”
冷哼一声,老奶奶道:
“好小子,敢情这就是你今夜溜到我这儿来的目的了。”
柴老二忙分辨道:
“临时起意的,老婶子明鉴。”
老奶奶一想,遂点头道:
“也好,阿凤又认得那个叫小千儿的,叫她去你那儿走动一下也无不可。”
终于,柴非一走出天阁楼,也走出如意楼来。
迎着西北风,柴老二把狐裘领子拉得高高的,大踏步往西街走去,虽说已把事情回报到如意楼,而且临时又约得白凤合诱卓文君,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