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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一才是好样呢。”
却不料风啸山高声道:
“卓大少爷,你如果头脑灵活,就该去打发朱麻子几人上路,郝家这两个驴蛋可不值得我们合力收拾。”
朱一水早与六个汉子握刀走来,那朱麻子边喝叫道:
“柴二爷的赌场上看你老小子是个和事佬,怎的却跑到这儿又穷搅和,为什么?”
风啸山哈哈笑道:
“柴家赌坊老夫是和事佬,如今更是和事佬。”说完腾身而起,人已落在大石上面五丈处。
便在这时候,那郝元亮喘息的望着郝元光道:
“老二呀,你伤得如何?”
郝元光厉烈的道:
“五脏六腑没伤及,胸前被撕下些皮肉,我不在乎?”
郝元亮道:
“姓柴的这趟生意烫手呀!”
郝元光道:
“再烫手也不能砸了我们金字招牌。”
呵呵一声笑,风啸山道:
“有我老头儿在,你们的招牌就砸不了。”
风啸山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连卓文君也大为惊异,这是什么含意的一句话?
郝元亮怒指风啸山道,
“你放他娘的什么出溜屁!”
风啸山嗤之以鼻的道:
“我把你们这两个大笨牛,你们也不想想,什么样的买卖你们都全要接呀,别以为你兄弟二人在关洛道上以他人之血肉塑造出你们的“狠”字招牌,但若想同三尖山清风台比长短论高低,我的儿,那还差上一大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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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一旁的朱一水怒道;
“老头儿你下来,娘的老皮,你这不是在充和事佬,根本的是挑拨是非,穷搅和。”
朱麻子的话刚说完,斗然一团乌云向他罩来,衣袂的振飞声,使得朱麻子暴退中连连劈出儿刀,退出三丈。
“劈啪”之声连响中朱麻子在钢刀劈空人已退到断崖时候,那团黑影已倒翻到大石上。
不错,风啸山就在朱麻子的叫骂中扑向前去,他身法怪异,出手奇奥,一连七个耳刮子,打得朱一水七荤八素的几乎跌下断崖。
跟在朱一水身边的六名柴家赌坊打手正欲挥刀杀上去时,风啸山已跃回大岩上面。
沉声冷喝,风啸山道:
“什么东西,竟也敢对老夫大不敬,十个耳刮子算是对你这麻子薄惩,再敢谩骂,挖你眼珠。”
也许,风啸山有意杀鸡儆猴,一旁的郝元亮浓眉—皱,先是望望倔兄弟郝元光,道:
“兄弟呀,这节骨眼你可有什么主意?”
郝元光怒道:
“这是什么话,拿人钱财给人消灾,难道还要把两千两银子退还他?”
断崖边,朱一水也高声叫道:
“郝老二的话不错,眼下我们九人,合力先撂倒这姓卓的要紧啊!”
郝元亮仰面看看岩石上的风啸山,喝道:
“老头儿,这档子事我看你就别管了,还是扫你自己的门前雪的好。”
风啸山食指点着郝元亮,道:
“好个不开窍的蠢东西,你可是说我老人家挡了你们兄弟的财路?”
郝元亮道:
“难道不是?”
风啸山道:
“绝对不是,相反的,我老人家还叫你兄弟白捡两千银子。”
郝元光怒道:
“老小子,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快说!”
风啸山道:
“你们拉马走人,回你们双龙沟去。”他一顿又道:“当然也带着那两千两银子回去。”
郝元亮道:
“他妈的,这不是背信诈欺吗,往后姓柴的不来找我兄弟,就是张扬出去,郝氏双雄的信誉也完了。”
风啸山道:
“什么背信?你们背谁的信?何谓诈欺?你们诈欺谁的银子?姓柴的开了个柴家赌妨,赚取多少黑心银子,多少人倾家荡产走上死路,弄他的银子也叫背信诈欺?‘呸’,你二人可知道姓柴的为什么要你兄弟拦杀卓文君?”
郝文亮道:
“不就是为了一件宝贝?”
点点头,风啸山道:
“不错,但那姓柴的这种作为,已超越江湖道义,一个人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兄弟这种见银子就杀人而不问是非与青红皂白,当真是可笑可恨!”
郝元亮道:
“说了半天,你有什么好主意呀?”
风啸山道:
“马上走人。”
郝元光怒道:
“简直放屁。”
风啸山沉声道:
“本来你兄弟走后,姓朱的七人就由卓大少爷加上我来解决,目的当然是两方面,一方面是卓大少爷多少除去一些心中忿恨,另一方面也为二位造成有利形势,现在嘛——”
朱一水闻言,早高声道:
“郝老大,你兄弟可不能听这老头儿胡说八道,他在陷你们于不仁不义,无信无诚,想想看,往后二位还能在江湖上混?”
郝元光道:
“朱麻子的话有道理——”
风啸山叱道:
“有个屁道理,他是在保命!”一顿之后以又道:“如果朱麻子七人全死在这荒凉的野狼谷,又有谁会说出你兄弟不守信诺的?”
郝元光高声道:
“有一日姓柴的找我兄弟要人,那又怎么办?”
风啸山哈哈一笑,道:
“一推六二五,根本不承认见过朱麻子几人,姓柴的能把你们鸟啃掉!”
朱一水戟指岩石上的风啸山吼叫道:
“老头子,你好一张利口,他奶奶的,你这是在做他妈的什么样和事佬呀!”
风啸山哈哈一笑,道:
“怎么不算是和事佬,眼前他们双方不是没有再拼命了。”跃身落在大石下面,风啸山又道:“当然,我老人家是不会为你们柴家赌坊做和事佬的。”
郝元亮望望兄弟郝元光。
兄弟二人点点头。
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许。
这种动作连朱麻子七人也觉出情况对自己不利。
果然——
果然郝元亮郝元光兄弟二人发动了。
两把大板斧,交织成层层刃芒,流灿激荡中,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狂吼一声:
“杀!”
板斧劈向朱一水七人冲杀过去,那郝元光的一腔怒火全迸溅在朱一水七八人身上,便在一片“当”声与“叹”声中,朱一水已无开口说话的机会。
七个柴家赌坊的人,处在这时候,只有奋力抵抗,边此起彼落的大骂郝家兄弟不是东西。
大板斧猝闪不断中,又是一声“当”,朱一水的钢刀也已被砸飞,他未等朱一水回身逃去,大板斧自下上撩如电,朱一水“嗷”的半声,人已自小腹到胸前来了个大开膛,“哗啦啦”的流了一地兀自蠕动的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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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郝元光劈了朱一水,已是横下心来冲向另外六人,郝元亮见朱一水已死,立刻配合着兄弟郝元光,双斧交织成一座斧山似的,但见六人在一轮拼杀中,四散未及逃出十几丈,全已被劈下脑袋,死于荒石堆中。
卓文君见这郝家兄弟一举杀了朱麻子七人,凶残的双目兀自泛起红丝,一身血迹斑斑的向他与风啸山二人走来,不由得全身戒备,唯恐二人杀红眼的向他下手。
而卓文君的这一想法是有其道理的,因为如果他二人再合力把自己撂倒,事情就更见完美,那郝家兄弟不但不承认见过朱麻子几人,而且还可以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朱麻子七八人直接找上卓文君,想以多为胜的捕杀卓文君,结果双方两败俱伤。
便在卓文君的戒备下,风啸山已由岩石上再跃下来,他抚髯一笑,道:
“好,郝老大,你可以为你兄弟的伤敷药了,完了快走得远远的,最好找个僻静地方住上一阵子别出面。”
郝元亮望望附近的马匹,道:
“老头儿,我兄弟为何要躲?还有那些马匹,自然的也成了我兄弟的战利品了。”
风啸山沉声道:
“真是他娘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干什么不多用用你们那颗大毛脑爪子呀!”
郝元光怒骂道:
“你这老猾头,全是你出的馊主意,合着我兄弟忙了半天,最后却把掳获的马匹全归你这老王八蛋操的了。”
风啸山呵呵一笑,道:
“我把你们这两个大驴蛋,你们今日杀了柴老二的门下七人,姓柴的不是省油灯,他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但如果你兄弟死不承认见过朱麻子,他又能拿你们怎么样?但要是你二人拉走了朱麻子的七匹马,连带马鞍,想想看柴老二会不认识吗?时候你们怎么自圆其说?”
郝元亮望望那七匹马,心中直叫可惜。
郝元光龇牙咧嘴的露出一脸无奈。
风啸山一笑,又道:
“所以我说,你们不但不能取朱麻子七人的东西马匹,甚至最好走得远远的,叫那柴老二找不到你兄弟。”
郝元亮摇摇头,道:
“不,我们不走,姓柴的如果找上双龙沟,我兄弟不承认就是了。”
一旁的卓文君冷冷笑道:
“如果你兄弟愿听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