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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微微颤动,我也不禁拥紧了他,就像在安慰一个无辜可爱的孩子。
我们拥得越来越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泪水则浸在了他的肩上。
“不要生气,”我低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搂住我的腰,吻上我的嘴唇,吻得温柔吻得纯粹。一滴又一滴粘液从我们的唇角溢出,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逐渐变得炽热。
缓缓地,我们的衣物落在了地上,他把我压在了墙上,按住我的臀部,从后面深深插入了我柔软的缝隙。
他激烈地抽动着身体,重重地喘息,揉捏我的胸部,与我火热缠绵,狂野地交融。
我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插入,酥软细麻之感像流水一般涌遍了全身,剧烈的快感使我快要承受不住。
我喘着气转过身,想要推开他,他却借力把我又压在了地毯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很深很深地插进,又开始奋力地抽插。
我们的结合处粘合不可分,一抽一插的瞬间酥麻快适,让我的身体渐渐放开,特别特别地柔软,承袭着他的一轮轮的狂风暴雨。
当他重吼一声,到达**高潮后,我们已全身湿汗淋漓。这一次,我居然哭了,还哭出了声。我无法否认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激情,哪怕与亚伦德在一起时也从未有过。
“姐姐,告诉我,你与我在一起快乐吗?”他仍紧紧抱住我,与我平躺在地毯上。
我满脸是泪,“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拭去我的眼泪,“你只用诚实面对自己即可。姐姐,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的,你是世上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女子,如你这般的女子,怎可能看不透自己的心。”
我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的手指轻轻为我拭掉。
回到自己寝宫,已是深夜。希斯诺与我一起回来,沐浴过后,同躺在床上。窗帘没有关紧,星光点点衬映在夜空。
“姐姐,你从前对我说过很多星座宫的故事,那时我就很好奇你的脑子里为什么能想出这么多的故事,原来是因为你是人类。”
“嗯,”我说道,“是的,那些故事都是我们那边的书上写的,很有趣很丰富,据说有些故事还蕴藏着人类诞生的秘密。”
他颇有兴致地问:“是吗?那还真想再听听了。”
于是,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又对他说起了那些星座神话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后来,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他已不在我身边。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便走到了外间。侍女们端着早点款款而入,很快便摆满了一桌。我让韩美琳留了下来,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韩美琳见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一块精美的蛋糕便往嘴里塞,边吃边道:“我在侍女房的伙食可你的差多了,吃一块不介意吧?”
我拿着牛奶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吃完了后,擦擦嘴,道:“你真舍得走?我看你似乎爱上希斯诺了。”
我叹着气:“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了。”
“你为什么不拿对付亚伦德的方法对付希斯诺,比如绝食什么的?”她又掂起了一块香喷喷的奶油紫薯蛋塔。
“我的女儿们快成年,成熟得早,都懂事了,我不愿她们亲眼看到父母决裂。何况,”我看了一眼她,才道,“希斯诺又没有什么七彩灵心,我也不需那么极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女儿们看到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那会让她们失望。”
她咽下了蛋塔,夺过我手中的牛奶杯,喝下好几口后,换了一个话题,“我原以为希斯诺会闹上十天半个月的情绪,没想到今天就结束了。他已经撤掉了你卧房外的一部分暗卫,调去防御你的外寝宫。”
“他为什么会在仪式被迫中止后增加对我的防卫?”我不由问。
韩美琳吃饱喝足了,此刻精神抖擞地回答我:“很简单,这场战争是亚伦德从中作梗发起的,他担心自己这几天因情绪低落忽略你,又会让亚伦德趁虚而入夺走你,所以增强了防卫。现在他的心情恢复七七八八了,在你寝宫内的书房里办公,自然不会担心你会被人从他眼皮子下夺走。他便把防卫重心转向了寝宫外。”
“居然还有这一层原因……”我喃喃道。
“你最好也吃点东西,”韩美琳斜着眼看我,“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跑行动了。”
用过早餐,我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去花园散步。韩美琳作为端茶送水的侍女,不能随行,但会在花园的葡萄园右侧等我。
时至盛夏,葡萄架上结满了紫得发黑的葡萄,一颗颗圆溜溜,晶莹透亮。
“你们在外等我,”我道,“我进去逛一圈就出来。”
侍女们有些犹豫,但见葡萄园不大,大部分地方视野可及,便齐齐应声道:“是。”
我悠闲地在葡萄园里转着圈,假装欣赏头顶上的美丽葡萄,实则慢慢地游荡到了右侧的石柱后。
韩美琳已换了一身劲装,束起长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迅速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了过来,低声道:“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用仪器可以到塔尔特宫外。”
我x在石柱边,捂着胸口,连连点头。
第一百六十八章情花毒
四周静悄悄的,几个侍女惴惴不安地站在葡萄园外等候,不时探出脑袋张望。
“你的精神必须高度集中,一刻松散都不可以。”韩美琳嘱咐我。
我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密的银色圆盘,将其中的一根长线贴在了我的太阳穴,另一根贴在了她的额头。
“闭上眼睛,我们很快出发。”她的声音轻轻传来。
不过几秒钟的工夫,我只觉头顶起了一阵风,紧接着,韩美琳愉快地道:“我们成功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狭窄的小房间。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哪里?”我四下走动,用手摸了摸黑色石灰墙,细细的粉末掉落下来。
“这里当然不能和塔尔特王宫相比,”她倒头躺在床上,说道,“是我一个月前在塔尔特城内租的一个小套间,旁边是我的房间。”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回我们那边世界?”我坐到床边,问道。
她支撑身体坐起,眼睛亮闪闪,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诺在你体内种下情花毒,使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紧,你身上的精灵气息因此而变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开,否则回不去。”
我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决心才能为你解毒,”她闲闲地道,“这种毒会让你对**上瘾,毒瘾发作时,会让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诺做*的冲动,成功熬过五次毒瘾的话,身上的精灵气息就会减弱。那时,虽未能完全解开情花毒,但却可以顺利带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发作时会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几百年前,有位女精灵也中了这种情花毒,她明明深爱她的初恋情人,却偏偏离不开给她种下这种毒的男人。你或许听过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塔尔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精灵,将她娶为王妃,由此开了君王娶平凡女子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这个女精灵,才得以与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面孔苍白,紧紧地盯着她,嘴唇嚅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种情花毒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在于**,如果只是**的话,也不会如此珍贵如此难以得到。它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除了**外,还能利用情欲控制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对那个男人沦陷,将身与心全交给他。当然,这种痴情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强大力量会蒙骗你的真实意志,让你误认为你最爱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与希斯诺待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话,这种毒性就会越来越深,你会爱他成瘾,无法离开,到时连我们都无法再帮助你。”
我强抑眼里的泪水,愤怒地道:“他怎么能下如此毒手,怎么会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着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没办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说起来,他还真对你不错。这实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原以为,你们没有缘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