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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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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以为会挨顿打的,因而连离家出走的银子都准备好了,可被堵住了,全村的人全集中在我家,要求赔钱赔粮,处罚幕后黑手。

原本我正爬着墙的,可爬了一半,听到前厅传来哈哈大笑之声,那是老父的,笑声中有丝喜意,我对此特别敏感,便从墙上溜了下来,悄悄地回了屋。

可我后悔了。

据说那一天,老父听完述说,哈哈大笑,眼里忽地有了希望。

但这便是我暗无天日的日子开始了。

所以,我的童年,在七岁的时候便结束了。

老父亲自教导,每日学武习文,啃无数本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残册断卷,每日熬得面色青紫,当然没有我自己看的*无边的书时同日而比,但俗话说得好,老鼠怎么也逃不过猫儿的掌心,我的老父,就是那猫儿。

被其训练敲打,终还是有些好处的,那便是,以后打架更不用自己动手了,用老父教的武功收三两个小弟,如有架打,让他们先动手,凡要动手的,先设好陷阱,让对方先落入其中,损其锐气,有时不需要动手,便解决了。

所以说,跟着我的小弟是很幸福的。

久而久之,名声渐渐地大了:君家村,惹谁都别惹那一身红袍的小子,惹了其它人,最多你自己被揍上一顿,惹了他,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青梅竹马,都可能被揍……而且被自己人揍。

往事想起来就没玩没了,没有个尽头,和现在一对比,特别是身穿破洞装的时候一比,总让我生出无数感慨:

这一次,能不能如小七所骂的,让他们以十倍来偿还?

看着自己一身价值千金的破洞装,对惊惶失措的媚月道:“帮我换身衣服。”

媚月自是跌跌撞撞地去拿衣服。

丝织房的火已经被扑熄了,空气中硫磺燃烧的味道渐渐随风而散,等我换下身上的银铠,重穿了件薄纱轻遮,凸显身材的衣服,就听见外面有人唱诺:“宁王殿下到,花美人出来迎驾。”

王府不比皇宫,以前的时候,他若来了,便来了,也没有人想要唱诺什么的,看来今天事儿动静闹得有些大了。

两名侍卫守在了门口,脸色冷冷的,手扶了刀鞘,随时准备拔出来的样子,底下人的脸上多多少少反映了上头人的面色,看来,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好。

宁王走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丝烟火的气息,黑底金线的锦缎长袍之上,有两粒明显的火星子溅出来的洞,头上的玉色束带焦卷了一角,他面色沉郁,没理我拂袖向他行礼,也不落座,当庭站了:“那边动静闹得这么大,你倒消停?”

我垂头站在他的面前,看清了他金缕紫靴边缘有黑色灰烬,他竟然亲自入了火场?

那件寒蚕铠甲,想来他便认为已然在他面前化为灰烬了吧?

我跪下伏地:“王爷,丝织房失火,妾身坐立不安,可妾身原想要去看看的,可妾身乃女流之辈,想着不该给王爷添乱……只是不知,丝织房烧成怎样?”

他沉默半晌不曾说话,金缕紫靴往旁边移了移,在暗红色漆光可鉴的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黑色脚印。

可见那场大火烧得惨烈。

“府内人虽尽力扑救,可还是尽毁。”

我跪在地上,地面虽干净整洁,隐约可见漆光地板上暗色木纹,可因膝下无垫,膝头盖就有些痛了,就微微地移了移。

他的金缕紫靴停在了我的面前,语气有些不悦:“你在想什么?”

我忽地明白我又走神了,于是颤颤地道:“妾身有些担心。”

“旁边的库房救下了,尚有一些余材,本王再向太皇太后请求,多宽限些时日,想来可以重制一件的。”他淡淡地道,“可本王怎么感觉,你并不担心?”

我悄悄抬起头,琉璃灯光照射之下,他深燧的眼窝有睫毛投下的阴影,眼波却带着些深幽如渊的寂寂之色,我垂首道:“妾身担心的,妾身只是,只是吓呆了……更怕此厢才制好,那厢却又有人尽毁。”

第二十六章 问审

刚换了件薄衫,膝头盖与地板中间也没有个缓冲,咯得我生疼生疼,我不敢再移,以免让他再瞧出什么来,垂头思索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穿了那银铠的事比较圆满地讲了出来,不让他恼羞成怒:亲自动身飞入火场救那银铠,差点烧衣烧发毁容,结果那银铠却并未在其中,让他一番担心扑了着空,好似我心望明月,明月却照沟渠,以他的脾气……绝对会恼羞成怒。

宁王声音变冷:“此次事件,绝不会再次发生。”

来府多日,我也看出来了,自回京之后,宁王已然隐匿了在西疆之时的锋芒,对太子不断的进攻,仅仅采取守势,我不知道他如此作为,为了什么,是心灰意冷,还是其它?

又或是为了死在断头台上的君辗玉?

但我知道,以他的性格,这不过是暂时的,他策马西疆时的冷冷刀刃终将会从鞘里拔出。

只要他想了,便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就如在西疆一样。

“妾身当向王爷请罪……”我趁势移了移膝盖,向他伏首。

他不耐烦起来:“请什么罪,此次失火,本王知道不关你事。”

“王爷,妾身所说,不是此事,而是……”我吞吞吐吐地道,“妾身和林姐姐住在一处,早晨出门时和林姐姐拌了两句嘴,她对妾身说,府内的人命总不长久,林姐姐身负武功,眼光阴阴的,妾身有些怕了,所以,妾身前思后想,就大胆做主,便将那寒蚕银铠穿在了衣服里,回来了院子,果被林姐姐刺了两剑。”

他倏地站起身来:“什么?那铠甲没事?”

“完整无缺。”

媚月早从内室拿了银铠出来,连同那件被刺了几个窟窿的衣服,一起捧给宁王。

他却没接,左手轻轻地敲在红木桌椅之上,拿深思的目光望了我:“本王不傻。”

屋子里的燃香冉冉而升,屏风上缕空的花纹被室内的灯光映在地板之上,暗影潼潼,让人想起在黑夜里急步迫近的无数人影,影子就着月光映在帐篷之上急速而动,喊杀声未起,先感杀机。

我连忙伏首:“王爷,您是在怪妾身自作主张吗?”

我知道他心中已然起疑,世上哪有如此凑巧之事?但只要合情合理的凑巧,想必能混得过去的。

他坐在了黄花梨木的圈椅之上,手指上的白玉斑指在圆滑的扶手之上轻磕,淡淡地道:“原想等这事过了之后,才来问你的……”

他双手互击,门外脚步之声零乱,两名侍卫拖了一人进门,扔在了地上,着有软红绸纱的身躯侧翻,遮面的乌黑长发便向面颊两边拂落,露出了那人略有些苍白的面容,却正是媚蕊。

“主子……”她抬头向我苦笑,用手肘半撑起上身,下身禁制却未被解开,“主子应杀了我的。”

我倏地明白,宁王的隐匿锋芒,并不代表他不作为,他任凭各路屑小在其面前一一上场,冷眼旁观世情转变,在每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之中挑选对他最有用的留下,为他所用,皆因,在他的心底,已不存丝毫的暖意。

唯一的温暖,却只来自君辗玉。

他留下了我,只因我来自西疆,与君辗玉有几面之缘,更因为我识织缀铠甲。

他早就知道,我的一切本领,或来自太子殿下的训练。

但他,却还是留下了我。

只要能有那人的消息,他甚至不介意从敌方派来的细作那里得知其一。

我忽地想,太子殿下知不知道这点呢?又或许,他隐约查觉了这点,所以,才千方百计地从西疆找了人来。

太子殿下和他相斗的,却是宁王的心而已。

我忽感觉,我这名细作,在他的眼里,原来早就是名细作了,可怜我装扮如此的久,就仿佛在戏台之上,虽戴有皇冠官帽,身着金缕玉衣,可其实人人都知你并非王候将相,不过一名戏子,却无人拆穿,在台下饮茶磕瓜子,品评戏文,欣赏得津津有味。

我膝行两步,想拉住宁王的衣袍,以他的身手,自是衣角边儿都捞不到的。

“王爷,妾身没有做过对王爷不利的事,妾身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王爷。”

他轻笑一声,以手抚额,手上的白玉斑指轻触额头,更衬得他容颜如玉,目光没有望向我,却透过窗棂,遥望远处虚空:“你也说为本王好?”

我心念急转,不知道媚蕊跟他说了什么,但既然媚蕊已被他捉拿,那么,那枚在土墩面前露了面的私章,便不再是秘密,只能找个借口将此事遮掩。

我用了几重身份来掩挡我的真实身份,千万不可在此时露了马脚。

我抬起头来:“王爷不相信妾身吗?妾身想尽办法支走媚蕊,就是为了不让她破坏……”

我住了口,因我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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