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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我们将会成为世界上最长久的朋友。”
李若鱼点头道:“好!那么为我们最长久的友谊干杯!”
“干杯!”他笑道,“如果这儿有酒就好了!”
她却道:“一定要有酒吗?我并不喜欢喝酒可是我们一样可以做朋友对不对?我们走吧?”
“是。走。”他点头,站起身。他默默送她到宿舍楼下,一路上只李若鱼说了句“今夜星光好美”,两人互道“再见”,却并未相约下次的约会。
回去后陈小明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老二道:“怎么?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他并不想说什么。
“没什么这么开心?你小子是不是走桃花运了?”
“没有。算不上桃花运!走桃花运又有关你屁事?”他心里确实主要并不是走桃花运的那种心理。
“是啊!走桃花运又怎么啦?咱们小明也该走桃花运啦!哎,是哪个女孩?”老三。
“别开玩笑了!要尊重他人隐私,知道吗?这才是有礼貌的表现。”任舍友如何说,他也只说没什么。
已是六月,各门功课都要考试了,大二下学期是基础课将要全面结束专业课将要全面开始的学期,课程是比较紧张的。但陈小明本身也似乎并不急着要再见李若鱼。直到星期三他们一同上那门数学课时,课间休息(大学里的课一般是两节一上的)看李若鱼出去散一会儿步,陈小明也出去道:“晚上有空吗?我约你?”
“不!要考试了。星期六晚上吧。”
“好啊!”
“还有。上课时不许再老盯着我,不许扮鬼脸!”这节课上陈小明仍老看她,她看他时他却笑嘻嘻地给她扮了个鬼脸。
“是,不扮鬼脸了。”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傻乎乎的,“不过看仍可以看吧?”
“无聊!”
“无聊才看你么!”话说出口时他才想这话不好,这么说好象她只是他的解无聊品似的。他还并不太了解她。但看她轻柔一笑他知她不怪他而且他还可以继续看她。
星期六晚肖雨本想约她一起去看一场电影,那场电影不错但她想到她已和陈小明约好于是就拒绝了。肖雨道:“晚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啊。”她立刻转而道,“你另外找人一起去看吧。”
“方小玉不在,我就找你么!”
“方小玉她……”
“陪男朋友去了。”
“那你也找你男朋友么。”肖雨人很活跃,交际面广,实际上追求她的人要比追求李若鱼的人多不少,可是她却一直没有明确的男友。
“我心中的男友还未来到。怎么,你有男朋友了?”
“没有。”她没说错。她对“男朋友”这个词一直把握不住,所以,实际上,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有“男朋友”。她又道:“这么多男孩追你,你就找不出一个好的来?”
“也有好的,可是……”
“可是还未能打动你的心?”
“是啊。”
虽受到肯定,李若鱼却并不是很满意,她不由继续想下去。打动她的心?打动她的心意味着什么?当然,是让她爱上他。那么,爱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慎重呢?因为通常爱上一个人意味着一生的托付?不过,爱是一定能保持一生的吗?这种乐观主义的想法足够现实吗?如果不够现实的话,那么现实中以一时感情决定一生的常见规则是否也缺乏根据了呢?当然爱本身也意味着很多东西,很多权利与义务。那么,应该是哪些权利与义务呢?这些权利与义务又应该如何规范与实施呢?又,回过头来,为什么爱要意味着很多权利与义务呢?我们不是一直赞美纯洁的爱情么?在与陈小明上星期的谈话以后,她又精深地把这个问题思考了下去,已考虑到了权利与义务的概念,现在想到这个问题又稍微总结了一下。她对这个问题是如此深入地思考以至她本想问“要什么样的人才能打动你呢”现在也觉得没太大问头了。(实际上她现在主要在想应如何规范与“那个人”的关系。)
这时却听肖雨道:“那你晚上去哪儿?不是陪男朋友出去吗?”
李若鱼不好意思骗她,又想这没什么,同时又有点想把自己的某些思想(虽然这些思想本身也还不是太成熟)灌输给她,于是她道:“不是‘男朋友’,是男人,也是朋友,但不是‘男朋友’。”
“是吗?好啊!玩得开心!哎,现在你和周剑萍怎么样了?”她突然冒出了后面一句话,她为自己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而不安,不安地看着李若鱼。但她的不安很快消失了,因为她发现李若鱼也没有任何不安的表情,她听见李若鱼说:“这些天我没有见到过他。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和他分手了么?”这些天她是没有见到过他,她们学校很大,要随便撞上某个人并不容易,她的活动圈子很小,基本上只在教室、图书馆、宿舍、食堂,而周剑萍和她不同教室,图书馆和食堂基本不去,去女生宿舍也只是找其他女孩。
“你们到底是怎么分手的?”
“就这么分手的呗。我告诉他我们不合适,于是就分了手。”她本来可以简洁地说“我提出分手,于是就分了手。”而不必告诉她分手的原因,但一来她想肖雨可能会继续问,二来她也不想强调是她提出分手的。
“其实,你早该知道你和他是不合适的呀!”
“唉!是啊。”
“当初为什么跟上他呢?”
她不由想到了与他初见的那一天,又叹了口气,道:“命运吧。我当时上了他的车。”
肖雨有些明白了,尽管周围没人,她仍用轻柔的声音说:“当时他带你去哪儿了?”
“一个树林子里。”
“他说是要带你去那儿吗?”
“没有,他说带我回学校。”
“你怎么能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呢?──当时你确实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嗯。不过我知道他是我们学校的。”
章节 18
肖雨心想那你也太大意了却没有继续说,她不愿过多责怪朋友。而实际上李若鱼也在想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我刚看了那种录像吧,她想。录像的事情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过后苏小美半哀求半威胁她不要说出去时她立刻简单地答应了,以至苏小美有些不相信再重复问了一句害得她不得不再说了一遍。不过,后来苏小美再邀她去看录像时她却再也不去了。她和苏小美的关系现在仍然可以。
“哦!快七点了。我要走了。”李若鱼看了看表道。
“你们约好七点吗?他到楼下找你?”
“嗯。”
“笨小鱼!那你也应该晚一点啊?晚几分钟?”
“不。我喜欢准时。”她简单地说。她有些懒,不想多说。
这回两人是一起去看肖雨提议的电影。是李若鱼建议的,陈小明立刻接受了,虽然陈小明搞了两张舞票,本打算带她去跳舞。
看电影时陈小明坐在李若鱼右侧。他先是轻轻玩弄她的右手,看她似乎并不在意,他又开始轻轻抚弄她的腰背及左手臂膀,并把她揽向自己身边她也就乖乖地微侧着身靠着他,两只眼睛却仍大大地看着银幕。他始终未触及她的大腿及胸脯虽然他心里确实想这么做。如果他那样做的话她倒是很可能会拒绝的,他对她腰背的抚摸已使她很有感觉,她已不能再让他抚摸自己的大腿及胸脯了。
电影结束后她朝他嫣然一笑然后把他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两人手拉手出了影院。却听身后有人叫道:“Hay!小鱼?”李若鱼回头,却是肖雨,原来她喜欢看这部电影,干脆一个人来看了。
“果然是你啊!你这坏鱼?重色轻友!”她追上前道。
陈小明还不认识肖雨,但立刻猜到她是小鱼的朋友,说不定今晚还曾约小鱼一起来看这场电影,却被自己取代了。听她说什么“重色轻友”他并不生气倒觉得有些有趣,于是接道:“哎,你搞错了!她这是‘重友轻色’,我是友,你是色。”
肖雨一怔之下,想想似乎也不错。李若鱼则立刻总结了一下,对于我来说,小明是色肖雨是友这话现应这样理解。却道:“干什么啊!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嘛。我已先和他(陈小明)约好了。”
肖雨现也已想通,但也不再继续,而是打量陈小明道:“你是?”
李若鱼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陈小明,”她拉着陈小明的手对肖雨道,“建筑系90届的,和我们一届。”又拉住肖雨手对陈小明道:“这是肖雨,中文系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章节 19
两人相互致意。三人一同有说有笑地向学校走去。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三人都没有骑车。
回宿舍后肖雨问:“以前没见过他么?刚认识?”